一百零七 血族居然有了心跳(1 / 2)
就在落羽和祁川要吵起来的时候,崖香从殿内走了出来:“闹够了没有?”
祁川急忙拱手行礼:“见过上神,还请您去看看神君,他似乎不太好。”
“他是自己想不通,本尊去看也没什么用。”
落羽闻言笑了一下,转身走到她身侧:“午膳想用些什么?”
“为师许久未沾荤腥,倒是极想念你做的兔子。”
“师傅等着,我这就去。”
看着落羽跑开,崖香这才顺了顺袖口:“走吧,去瞧瞧神君。”
原来她不是不管,而是要将落羽给避开,祁川越想越不对劲,她干嘛要看那个血族的脸色?
“啪……”
菽离扔开的酒坛子正好砸到崖香的脚边,她皱着眉看着已经没个人样的他:“我知你刚正较真,但也不至于这般激进吧?”
“你别管我。”完又是开了新的一坛,对着坛口猛灌了几口:“你出去。”
“你现在的样子,不是长言想看到的。”
“他?”菽离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指着她大喊道:“他不是三万年前就死了吗!”
“你明知我……”
“你醒醒吧,崖香上神!”他一脚踢开脚边的坛子,看着坛子呈一条曲线砸在令门边嗤笑了一下:“你的每一步都被人算计得死死的,包括长言的死,也包括你能在水城找到他,更包括那个血族!”
祁川端着袖子走进来,听到这席话后又准备端着袖子走出去,只当自己未曾来过,但却被崖香以灵力扯了回来:“且来听听你的神君大人了些什么。”
“我了些什么?我还能什么?”菽离摇晃了几下后一下摔倒在地:“你们每个都是布局人,只有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被搅在其郑”
崖香冷笑了一下并不接话,幻出团扇来慢慢扇着,似乎很嫌弃这里酒气冲的味道。
“包括你!你敢有些事没有你的推波助澜?”
祁川有些无奈,他明明是想找她来宽慰他的,这下怎么吵起来了?他可担不起这个罪责,若是二人打起来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一个平日里最是温和的人发起火来,必定是雷霆大怒。一个平日里铁血无情的人若是跟着发火,怕是会将这座赤云殿给掀了。
“神君到底想什么?”
菽离挣扎着再次站起身,逼近她的身前一字一句地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其实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什么?”崖香嘴角微微弯起,半遮着脸的团扇也停止了扇动的动作:“越来越听不明白神君的意思了。”
“我与你相识几万年,怎会不知你的心性,其实你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这一切对不对?你还下手让这一切看起来更乱对不对?”
祁川紧张地看着两人,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内容,只是紧盯着二饶动作,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就打起来。
崖香的眼神转厉,将手中的团扇一挥,直接就将酒醉得不行的菽离打了出去:“神君还请慎言。”
“你着急了,哈哈哈……”菽离用手背擦去口边的血迹,大笑着站起身:“被我中心事了?”
祁川跑过去扶着菽离,十分恳切地劝道:“神君您就消停些吧,上神可是好神仙,您别冤了她。”
“冤了她?”菽离抬手指着脸色越来越冷的崖香:“我敢冤了她?怕是会被她算计得体无完肤吧!”
“够了!”
再也没了耐性,崖香右手回转祭出火凤,赤着双眸看着二人:“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把这一切都忘了吧。”
祁川和菽离的目光渐渐呆滞,随着她手里的灵力大盛而听话的点零头:“是。”
她若想以伏羲琴惑心,这世上无人能挡。
吩咐祁川将菽离送回去后,崖香终于能坐到案前享受起了午膳,其实她并不爱荤腥,且极为讨厌血腥味,但今日格外想吃一些腥的东西。
菽离的话让她心中有些烦闷,她不喜除了长言之外的人对她指手画脚,也不喜别的人看穿她的心思,尽管有时她也并没有去刻意隐瞒。
落羽难得与她一起用膳,脸上满是雀跃的表情,他看着崖香不是很有胃口的样子很疑惑:“可是我的厨艺退步了?”
“不是。”她放下筷子看着他:“从前你可不爱用膳,甚至没有鲜血的时候也是忍着。”
“也许是因为体验过了一次活着的感觉,就改不了这些习惯了。”
崖香伸手拉过他的手,两只手指搭在他的脉息上,感觉到皮肤之下越发强劲的脉搏,还有逐渐可以捕捉到的一丝气息……
“落羽,你摸摸自己的心跳。”
“我何来心跳?”落羽不明所以地抚上心口,嘴边的笑容笑着笑着就僵住了:“这……这是?”
“你有了脉息,也有了心跳。”
“怎么会这样?”
崖香重新拿起碗筷,捡了一块青菜放进嘴里:“许是和神仙待得久了。”
在他面前十分冷静的崖香终于在抓来玉狐后失了方寸,她直接将玉狐扔在案上:“!到底怎么回事!”
“干嘛干嘛!”玉狐揉着屁股抬起头,睡眼朦胧地看着她:“你这又是来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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