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 46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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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话——我要是背着幕书白偷/情,楼下小房间地址不错,我妈会挑位置,安全。

幕书白的眼眸长久地落在这一页上,他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年宁落款的名字,最终轻声说了句:“晚安,年宁。”

现在,我应该算是你偷/情的男人了。

幕书白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看到年宁这一页画册的时候的心情,【偷情】两个字落在他浅色的瞳孔里,被幻化无数拼凑在一起的,年宁和其他人纵情亲吻的素描画,那种如鲠在喉的微妙嫉妒感一直到如今。

他对年宁量身定做做了无数的计划,幕书白一般会根据效益选择其中利益最大化的一个,但他控制不住,他想看到年宁,触碰到年宁。

就这样隐晦地满足这个人无意中写在画册上的定义,幕书白都觉得,自己离年宁好像近了一点。

早上的试镜是心理暗示,让年宁想起有幕书白这么一个人,有老宅这么一个地方,他知道江梵会控制不住去找年宁,他知道年宁会烦躁躲避,最终他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

幕书白侧身躺在床上,他睁着眼,能听到楼下极其细微的呼吸声,就好像是蜷缩在他腹部的小动物柔软的喘息,他得到了短暂平宁,合上了眼。

他已经很久没有安眠过了。

幕书白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很浅眠的人,和年宁这种在课堂上都能倒在他肩膀上睡着的人完全不一样。

幕书白不习惯,他会推醒年宁,年宁睡得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继续睡了,幕书白周围从来没有这种厚颜无耻继续睡的人,他会用食指敲敲年宁的脑袋,冷着脸指指自己的手表,意思是让年宁看看什么时间,不要睡觉了。

年宁睡得迷迷糊糊,会在课堂上暖融融地握着他的手,报复性在他手腕上用圆珠笔画电子手表,他画得很快,然后年宁也会挑眉指一下幕书白的手。

从来都没有被人在手上画过东西的幕大少爷:“……”

年宁画的是下课时间,他也活得像是随时随地要下课一样,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年宁让幕书白补课那一年里,年至会去学校里的奥赛班上课,年宁就会扮成年至让幕书白给自己补课,幕书白的班级在最边上一栋的二楼,而年宁的班级在旁边一栋的三楼,两个人的座位都靠窗,年宁就会透过窗户和幕书白交流,通常是用记号笔在窗户上画画。

幕书白其实更倾向于用手机,但年宁更喜欢画画这种形式,这种也的确更快,幕书白不是个喜欢和别人纠缠的人,在几次纠正年宁无果之后,他选择了用画画的形式沟通。

这好像一个踏出幕书白清规戒律生活的出口。

年宁是相当无拘无束的一个人,和幕书白这种优秀学生楷模完全不一样。

年宁坚持用记号笔交流,他觉得幕书白那种凝重脸看他的窗户上画熊猫暴漫的样子很好玩。

幕书白的课本基本是不用的,他在家里已经自习得差不多了,课堂上看的东西都很深奥,反正年宁是看不懂的,幕书白有时候让年宁做完题,就会一个人学自己的,课本也会堆在一边。

年宁这种人就是手痒,看不得各种干净的纸张,他一边画一边憋笑,觉得幕书白估计等会看到自己的课本变成这样,也会露出那种看到表情包一样的凝重脸。

年宁给幕书白带染色的小石头,自己的素描稿,奇思妙想的自制品,还有五子棋。

年宁会给幕书白带各种东西,他表达友好的方式就是这样,和你毫无距离,带各种让自己开心的东西给你,因为年家的缘故,年宁没有什么同龄的好朋友,他交友方式好像还停留在五岁,带一点冲动的劲,和你分享所有让他愉快的小东西。

他很珍惜幕书白这个朋友,珍惜到一点暧昧的心思都不敢生出来。

他带他玩一切让自己快乐的游戏。

年宁在一节幕书白已经自学过的数学课上,和幕书白下了一次五子棋。

幕书白输了。

第二天,幕书白带了可以铺满一整个课桌的国际象棋,在物理老师欲言又止的目光下,面无表情地血虐了年宁。

年宁笑到流眼泪,他根本不会象棋,这大少爷这是记仇呢。

幕书白开始用记号笔在窗台上背着老师和年宁交流,课本上的名人开始出现各种奇形怪状的补充画,什么杜甫骑摩托,李白打电动,特斯拉穿保姆群带珍珠项链。

他第一次喝了年宁好奇之下制作的自制可乐,差点被送医院,年宁真的慌了,趴在课桌上眼眶通红地对幕书白道歉,举起三指发誓说你以后对我恶作剧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幕学长。

幕书白的头就躺在桌面上安静地看着年宁,他脸色因为疼痛苍白,却忽然露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微笑,他声音很轻:“年宁,你还有这么老实的时候。”

幕书白会的运动是台球,高尔夫,游泳和保龄球,大部分都是有证书的。

年宁会的运动是篮球,水平相当三流,后来因为画画不打了,但他很喜欢看,他觉得打篮球的男生很帅,也很适合用来学习人体运动素描,但是有人开玩笑嘲笑他,就是为了看帅哥而已。

年宁笑嘻嘻的,也不反驳。

后来幕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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