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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前李子霖思考什么难题的时候常做的动作,而且他十指交叠的位置与别人不太一样,手势动作的韵律也很有特点。月又圆肯定还记得。
果然月又圆的震惊情绪瞬间散发出来,都不用抬头看,凌弃已经能感受得到。他确信,月又圆已经发现了他是谁,或许这也是明家安排的一环?难道明家现在遇到了什么棘手问题,打算向他示好,或者换个方式利用他?
以月又圆的善良,一旦确认他是李子霖,那么第一反应大概会去找明家高层询问原因。明家就能逐渐树立起月又圆为帮他减刑脱罪而努力奔走的形象。这样一个热心的老同学偶尔求他帮点什么小忙,也顺理成章了。
难道在那个废弃的军方资料库里留言的也是明家的人么?明家知道他想起了什么,又无法判断他想起了多少,只能先找个缓冲的代理人,你来我往的试探一番。
如果真是这样,倒省了他一些力气。子清哥哥调回首都星圈后一直没被撤销军职,如果被人软禁,以明家在军部的实力,不可能毫不知情。退一万步,就算子清哥哥其实与他们都是一伙的,那就更值得接触了。就是不知明家是否给了月又圆足够的提示,让其能更深刻的理解任务的难度,
做足心理准备。现在看来月又圆也是才刚醒悟呢。
崔鹏察觉到月又圆情绪的异常,不禁问道:“月少校,是发现什么问题了么?”
“没有。”月又圆深吸几口气才镇定下来。不仅仅是因为确认眼前人就是李子霖,而且总算明白了明家那暧昧不明的任务指令背后的深意。
明家是将他当作中间代理人,目的至少是试探一下李子霖的记忆有否恢复,恢复到什么程度,有无其他帮手,对明家究竟是怎样的态度。
月又圆曾经对自己的智慧一直很有信心,直到与李子霖成了同学,才受到了全方位的碾压。如果明家一早告诉他,他将要面对的是李子霖,哪怕对方已经被洗脑糟践成了这副模样,他肯定还是会百般推脱冒着被明家嫌弃的风险也绝对不接这个任务。
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他怎能不震惊?他是否该趁着李子霖似乎还没恢复记忆前就想个招数推脱掉这个棘手的任务?
没有问题才怪!崔鹏心中腹诽,可是招惹不起军部那些人,人家不说,还戴着防精神力窥测的装置,明显是有什么秘密不想让外人知道。好在这位月少校态度一直很温和,只要不虐待犯人,问什么问题,他也管不了。
凌弃咬了咬嘴唇,犹豫着用一种很轻微很不肯定的语气说:“我希望……以后能少挨打,每天都能得到一瓶普通营养液……或者挨打后能得到一点吃的……”
听了这句话,月又圆急中生智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能让自己早点脱身的法子。虽然这个法子可能会对别人造成伤害,但是他有老婆有孩子有着安稳的工作,明家的正经大事能少沾就少沾,他们月家的缩头乌龟多了去了,不多他一个。
于是,月又圆对崔鹏说道:“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崔医生那边还有补充么?”
崔鹏毫无戒心的说:“月少校是评审委员,我还能有什么问题?那既然如此我可以开始对犯人进行治疗和心理疏导了么?”
“还不行,我有点私事问这个犯人,能请你先回避一下么?毕竟你是精神力控制者,怕你在场,气氛会比较紧张。”月又圆维持着刚才温和的态度。
崔鹏还以为明家或者军部有什么特殊交代,既然正经的评审已经结束,全程监控也还在那里如实记录着,想必月少校不可能出尔反尔。他便体谅的说:“那好,我先离开审讯室。十分钟够么?到时我再回来。”
“五分钟就行,一点小事。”月又圆说了一句。
崔鹏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月又圆像是很客气的送了他出去,从里面关上审讯室的门之后,表情却忽然变了。他毫无预兆,猛然从凌弃身后抽走了那把审讯椅。这种审讯椅是一种特殊混合材料制成,外包是硬塑,里面是钢骨,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有一定的分量。
凌弃的双手还在审讯桌上扣着,突然被拿走了椅子,像是毫无防备整个人跌在地上,勉强挣扎着跪直才避免手臂被扯痛的姿势,表情十分惊诧。
月又圆却根本没有解释,而是阴沉着脸色抡起了手里的审讯椅大力砸在了凌弃的脊背上。没几下,那原本已经崩裂的伤口更是血肉模糊隐现白骨。凌弃整个人痛的颤抖,脸贴在审讯桌上咬着嘴唇眼睛紧闭,不知是否已经晕了过去。
凌弃当然没有真的失去意识,但是已经明白了月又圆此举的用意。明家需要一个对李子霖来说熟悉的老同学、老好人当中间代理,月又圆却显然猜到了这件事的牵扯复杂不想沾,因此借题发挥直接一顿打。
李子霖就算是真失忆也还是知道好坏的,怎么可以信任一个对自己如此残暴的人呢?因此月又圆就难当代理人的重任了。至于月又圆将来怎么向明家交代行为异常,以他的聪明有的是理由。比如被人影响,或者说什么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嫉妒李子霖的才华,恰逢机会忍不住扭曲心态发xie一番诸如此类吧。明家心理有问题的不在少数。
但月又圆真的是个很合适的切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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