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找出毒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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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两下示意自己没事,随后伸爪指着那碗莲子羹叫:“汪汪汪!”这不能吃!

见小狗没事,祁渊高悬的心陡然落下,背上惊出一层冷汗,冷静下来立刻明白了白沐的意思,他沉着眸子看着打翻的碗,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十分肯定:“你说,这莲子羹里有毒。”

小狗狂点头,一直爪子拍着祁渊胳膊道:“汪汪汪!”是的是的!

周围宫人听闻,均是身形一颤,不等吩咐就齐刷刷跪下来等候发落,怎么会有毒呢?御宠刚才是表达那个意思?

而离祁渊最近的地方,一名宫女也猛地跪下,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捏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出微颤。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见祁渊似乎真的信了,正伸手想去拿那碗看个究竟时,那宫女一咬牙闭眼,掏出袖子里的东西沉默着地冲过去。

拿着匕首的手还在颤抖,但动作却不管不顾一往直前,不是她死就是她家人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别无选择。

匕首寒光一闪,抱着小白的祁渊瞳孔一缩,一手将小白转移到身后,一手闪电般伸过去想夺下匕首。

但意外再次发生,他没想到的是那宫女并没有直接刺过来,而是在他伸手过去时,匕首一转对准自己的胸口。

宫女自杀了,匕首深深地插|入心脏,没有丝毫的余地和手软,全程默不作声,只在最后闷哼一下。

在那宫女倒下时,她渐渐无神的双目紧盯着祁渊,嘴里无声吐出两字:抱歉。

祁渊冷眼看着她倒下,没有丝毫的波动和同情,即便这名宫女就是当初他救下的,从前任总管手中……到了这个地步,抱歉又有何用?

他看着死不瞑目的宫女,在众多宫人惊恐的眼里收回手,淡淡道:“梁全,找人拖下去,再找张太医来。”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梁全得了命令,快步出去让守卫进去,自己快跑去太医院。

他心跳得极快,满身染血的宫女还在眼前,即便他站在皇上后侧方,看到宫女是自尽而亡,依旧心有余悸。

这是怎么了?那碗里有毒?是那个宫女下的?

梁全嘴里发干,再次觉得人性经不起考验,明明皇上待她不薄,当初前任总管骂那宫女是怪胎,还想将她解决掉。

当时是皇上出手救了她,还让她留在养心殿做事,而前任总管则领罚去世……

明明,最不该如此,而事实总是这般弄人。

养心殿,宫女的尸体很快就被拖下去,禁卫军首领赶来,正在下方跪着待命。

有宫人上前打扫血迹,很快殿内就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

祁渊坐在案桌前,眸光沉沉地看着案桌上的碗,当着所有人的面下令道:“去调查此人的身份,此人意图刺杀朕,并在朕膳食中下毒,现已伏诛。”

寥寥数语,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更多的交代,只说已伏诛,没说她是自杀,其他宫人都站在下方,并未看清宫女的动作,只以为是皇上将之杀了。

这就是祁渊要的效果,既然对方一开始就打的是让他背上杀人名头的主意,那他就随了对方得意,本来他就打算杀了这人,本来他就想要暴君的名头来镇压朝堂。

这次,他们的目的并不冲突,那便将计就计。

感受到怀里小狗的不安,祁渊安抚地摸了摸怀里的小狗,挥手道:“都下去。”

“是。”

白沐缩在祁渊怀里,看着宫人们苍白着脸,颤巍巍地退下,忽然明白为何祁渊能把暴君名声坐牢了。

因为他行事从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向他人解释。

小狗人性化地抽了抽嘴角,看着宫女死的地方心有戚戚,一定很痛吧,他被车撞时也很痛,但……活该。

祁渊抱着白沐来到软塌上坐着,顺着毛从头摸到尾,担忧道:“没吓到你吧?”

“汪汪~”没有。白沐摇摇头,是那宫女自找的,不值得同情。

祁渊心头一松:“那就好,我杀过很多人,所有人都怕我。”

所有人都怕你,所以一直孤单一人,认识这么久以来,身边只有他一条狗。

白沐兀地鼻头一酸,反过来安抚地抱住金大腿,软声道:“汪~”我不怕你,你还有我。

“呵。”祁渊轻笑一声,胡乱揉了两把小白的脑袋,注视着那双黑亮纯粹的眼睛,话语中是无限满足:“我还有你,小白。”

“汪汪~”

张太医很快就赶来,养心殿依旧不许任何人进入,只有祁渊,白沐,以及端着碗检查的张太医。

祁渊将小白闻到这莲子羹不对劲的事情说了一下,又简单说了宫女的反常,这两点几乎就可以确定这碗莲子羹的异常。

张太医眉头一竖,更加重视起来。

经过多番检查,终于确定这就是有毒,且就是张太医之前所说,云游山谷时发现的毒。

无色,有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奇特花香,服之则强健,寿数不过十年,是自我增强,也是自我摧残。

张太医又替祁渊诊脉一番,脉象如之前一般诡异,十分强健没有一点病痛暗疾。

再结合碗里残留的毒药,他能确定皇上诡异的身体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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