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训练(1 / 2)
许是这些天太疲惫了吧,最近皇上对他暗中的行动有所察觉,那批军队又要转移。
祁衔皱了皱眉,看向面前跪着的人道:“你就是苏乔?”
那个苏家硬是送来的人,一个没用的苏家,送来的人自然也没用。
且还是个口不对心的,看似纯善清雅实则心机颇深,只是那眼神里的情深之意……祁衔有些看不透。
苏乔头半台起,恰好能同祁衔对视,如傲雪霜竹不卑不亢,却又仿佛有一种强装的镇定,眼里适时闪过几分畏惧和浓浓倾慕依赖,声轻柔悦耳却不失男子的晴朗,有一种特别的乖顺的味道:“正是。”
长长的睫毛微颤,晶莹仿佛羊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更加透亮,仿佛玉石娃娃般脆弱,又如山间圣洁的白莲花,在夜风中颤身摇曳。
像无助的初来乍到的小猫,柔弱无助,让人见了就想……欺负。
倒是装得对他胃口,心里不禁就生出几分兴趣和好感,祁衔内心淡淡想着,道:“本王改日再去你院中,来人,送苏君回去。”
这里男妾都以君为称。
话落,祁衔转身不再停留,这次倒是没感觉想回去,步履匆匆地离去,他还有要事处理。
他走后,苏乔才款款起身,一名管事模样的奴才走来,和颜悦色道:“苏君,请随老奴回去吧”。
苏乔轻轻点头道:“多谢。”
终于还是同上辈子不一样了,这仅仅是第一步,苏乔跟在那管事身后往回走,余光瞥向柳侧妃那精致华美的院子,心头不屑却暗暗嫉妒。
还有他那个异想天开不自量力的小厮……
他瞥向一旁自从祁衔出来就紧绷着的苏和,心中不屑面上却丝毫不显,始终保持着得体的纯粹微笑,似乎很好亲近。
回到住所,依旧十分冷清,但因着王爷的吩咐以及管事亲自相送的待遇,里面多了几个伺候的婢女和小厮,比上一世好了很多,苏乔对此较为满意。
今晚一行果然是对的。
把几个婢女小厮赶出去,回到房间关上门,心神不宁了一路的苏和就迫不及待劝说道:“少爷,那个王爷太可怕了,我们还是不去招惹为好。”
苏乔安抚一笑,轻声道:“你别担心,我觉得王爷不是个坏人,我会努力让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过的。”
“可是……”
“知道你是担心我,你就放心吧,相信你家少爷。”苏乔柔声笃定道。
“那,那少爷千万要小心啊。”知道劝不动,苏和眉头拧紧,他承认王爷英俊不凡,但总给人一种阴郁可怕的感觉,就像冰冷的毒蛇。
见之则心悸,怎么看也不像个好人。
夜色越来越浓,有人欢喜有人愁,心思各异,渐渐入梦。
次日,皇宫。
午膳依旧在养心殿用的,白沐吃了个饱,吃完就躺在一旁的软垫上看着祁渊处理奏折,时不时瞅瞅自己不灵活的后腿和尾巴,寻思着什么时候可以给拆了。
这些天日日呆在皇上身边,龙气充裕源源不断,这伤也就好得格外快,白沐估摸着玩不了多久就能好全。
午后被抱着去竹林散步,逛了圈回来又趴到软塌上,百无聊赖地吃吃零嘴,自顾自和金大腿交流交流,软软的汪汪叫,倒是一点也不烦人。
养心殿只剩祁渊和白沐还有个默不作声的梁总管,一人一狗时不时对视一眼,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中间似乎再也插不进去任何人,直到太医拎着药箱前来。
还是昨儿的张太医,他满脸的严肃心里不停琢磨如何解决皇上的问题,想着今后估计都要像今日这样,打着为小白诊治的幌子过来为祁渊诊脉。
因此他一进养心殿,匆匆行礼后便快步朝祁渊又去,皇上的身体疑点重重,还需多多诊断。
最后……在祁渊凌厉的带着明确阻拦意味的视线下,张太医堪堪停在八步远出,硬是不敢再前进分毫。
祁渊沉声:“过来作甚,还不去为御宠诊治。”
正想着治疗方案的张太医:???
在皇上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张太医一脸懵然不解地走向小白,慢慢静下心来查看伤势,解开纱布换完药,又一脸不解的起身回复。
“回皇上,御宠伤势恢复得十分好,脱落的牙齿也开始冒出新的,爪子上的伤还需些时日,小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愈合能力很强,不出五日便能拆开竹板。”过于还会更快。
这小狗是他见过的恢复得最快最好的了,堪称神奇,不过这和皇上的怪异脉象比起来,就不足为奇了。
见祁渊没发话,也没说让他诊脉的意思,张太医忍不住提示道:“皇上,是否让臣为您诊看一番?”
祁渊敛眉,视线从小白身上收回,淡淡地落在张太医身上,冰凉的视线看得张太医一个激灵,不禁反思自己有没有哪里说错话了。
祁渊也并非故意,只是生性如此,薄凉到漠视生命。
他伸出手道:“诊。”
张太医松了口气,连忙上前细细探查,作为有抱负的医者,他就喜欢研究这些奇怪病症,若不然年轻时也不会四处游历。
趁太医深思,祁渊道:“今日膳食都严格把控,更派有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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