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毒发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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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女人闭着眼睛替他解衣扣,段锦砚满满的兴致荡然无存,“现在你住在我的地盘,吃我的用我的,总不能这样便宜了你。”

“什么?”这是要把她的用处榨干啊!

宋清枳红着脸猛地站了起来,湿透了衣服贴在她的肌肤上,将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的展露。

“我就一个心愿,可惜啊……我那方面不行,要不你帮我把这个病也治了?”

宋清枳瞬间警惕起来,脸红的跟被开水烫过一样,推开他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又不是男科医生,治个鬼!”

“再过两周是爷爷的九十大寿,到时候会离开这里去段家老宅参加寿宴,你只需要帮我隐瞒我的病情不让人有所察觉同时对外宣称自己怀孕!”

宋清枳听到怀孕两个字脱口而出:“不可能!”

她已经没了第一次,都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总不能还要背着一个谭悦悦的身份假装怀孕!

“你先别着急拒绝!要是说我可以帮你报复谭家,帮你以宋清枳的身份光鲜亮丽的活着呢?”

转瞬间,宋清枳脖颈上便传出一阵呼吸的暖意,“如果你拒绝的话,

这次寿宴一过,你也只能和我一起被送回这座孤岛,待在这里到直到老死!”

话音刚落,她的腰间一紧,感受到了段锦砚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

他赫然一声,“别动,咳咳~”

响起的吹风机声如同她炸掉的脑子一般嗡嗡作响,她刚刚这才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已经不能用城府来形容他了。

她也很聪明的猜到了他的用意,“你想以我怀孕的借口留在段家,那你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她眼神有些躲闪的接了一句,“我是说关于你说的报复谭家!”

段锦砚不语,睨了一眼窗外的黑影,随手把吹风机塞进宋清枳怀里便径直离开了。

宋清枳走到窗前去拿晾晒的毛巾却嗅到了不属于她的香水味,也没太在意,便小声不削的嘟囔,“切~装什么装?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宋清枳除了给段锦砚施针时就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这天她算了算日子母亲的手术应该做完了。

想找段锦砚借用手机打电话问问情况,可却不小心误闯了阴森的地下室,入眼的画面让她定在原地。

“谁?出来!”

宋清枳颤颤巍巍地挪动步子,此时的段锦砚拿着尖刀的手满是鲜血,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大腿被剜了一个窟窿昏厥了过去。

充斥着血腥味儿的空气让她立即作呕,段锦砚蹙了蹙眉将她一把抓住拉了出去。

他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责怪,“谁让你来的?”

“我只是想找你借手机打个电话,误打误撞才进来的!”

“谁……谁知道你在做这种害人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如同从炼狱里出来的他,灼热的目光扫视她的全身,她被吓得踉跄了几步。

分明还是那个面色苍白的病秧子,此时却更像地狱爬出的撒旦。

段锦砚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淡淡的开口,“报应?我一个将死之人害怕这些?”说完一个无奈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他懒懒的睨了一眼她刚受惊了的脸蛋,推了推眼镜把手机递给她,“那个人是段锦城的眼线,如果放她走了,你和我,都会没有好下场!”

宋清枳咽了咽唾沫,竟然有些后怕,莫非她就是那晚那个留下香味和那天下毒的人,“那……那些话她是不是都听到了?”

“不知道!我只知

道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他挑了挑眉目光聚集她手上的手机,“这个手机就留给你,上面有且只有我的电话和其他联系方式,明天就要参加寿宴了,别到时候掉链子!”

说完段锦砚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第二天,宋清枳刚梳洗打扮完就听到了一阵飞机的轰鸣声,接着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段锦砚,他着一身墨色的西装,还戴着一副黑色的面具,这让她想起那晚夺走她第一次的那个面具男人!

宋清枳警惕,“你怎么还戴着面具?”

“这是段家的规矩,你无需知道太多!”他的语气依旧虚弱低沉。

声音是段锦砚没错,她才稍稍放下心。

“走吧!”

上了飞机,飞机一路平稳飞行,直到途中遇到对流层,飞机产生了剧烈的颠簸,宋清枳本能的想找到支撑点却不小心抓下了段锦砚脸上的面具。

“戚松!怎么是你?”她的瞳孔一震,不敢相信。

“夫……夫人!”

戚松唯唯诺诺道,“少爷,他昨夜毒发了,我只能用变声器戴上面具来扮作他!”

宋清枳一愣,“是那个眼线女人下的毒吗?昨夜都已

经毒发了为什么不来找我?现在还找人假扮?”

戚松顺势低着头解释说,“夫人,少爷是怕这件事传出去后以此为由不让他参加寿宴,这样他一切的准备都会白费。”

“到底是什么计划比他的命还重要,真是荒唐至极!早知道就不医他让他死了算了!”在她这个中医眼里生命大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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