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画中世界结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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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他嘴角带着笑容,微微上挑的眼尾中隐含的危险感觉让人心悸,他试着曲起腿蹬那个人,却发现那人像鱼一样灵敏地闪过了他徒劳的挣扎,然后轻松地往上一游,便浮到了他的上方,改抓脚腕为摁着头顶,然后像是想了想,觉得不满意似的,又换到了喉咙。

厨师感觉那只冰凉的手在他喉咙处摩挲了一下,继而骤然收紧,他肺里本就为数不多的空气的生存空间被榨压的更小,他当机立断,拿出羽毛笔,发动的他的祭品能力!

一阵诡异的气息从羽毛笔上蔓延出去,同时有一阵阵奇怪的血雾爆开,散发出难以言说的强烈香味。

这东西能把人饿死——除非吃掉厨师做的东西或者用别的驱散和护体类的祭品抵消。

“这什么,搞得我还有点饿了。”可厨师没有等到掐他脖子的推演者松手捂住胃,而是听见他说,“怎么这么巧呢?我一饿就想到了以前,一想到以前,就觉得此时的情况非常适合来一个情景再现。”

虞幸是真的饿了,很久以前吃掉水鬼释惟的那一刻,他也是在神志接近怪物化的时候感受到了饥饿感,现在他虽然神志清醒,却非常巧合的重新被唤起了饥饿,而这恰好也是水鬼的河……好像有某种奇怪的命运丝线,操纵着一切,让他看到了曾经自己恶心狼狈的一幕,并循循善诱着希望他再次堕落。

他现在看着厨师,不仅有对方先动手杀人所以要杀回去的敌对感觉,还有狂躁的心态和看到食物的欣喜。

他成功看见厨师的眼中流露出了惊悚和恐惧,好像看到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只无法琢磨的怪物。

虞幸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磨了磨牙齿,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开始食用。

他在水中呼吸自如,可以说话,甚至他刚才被水鬼拉下来之后就和水鬼打了一架,在被水鬼的头发缠绕全身的时候,他自动从那发梢的意识中得到了结束这幅画的提示,那就是挖掉水鬼的心,将心脏带到岸上,完成水鬼离开这条河的心愿。

水鬼落入水中之后,除非找到替死鬼,便再也不能离开,拿掉心脏只是水鬼属于人类的最后的意识悄悄传递给落水者的请求,水鬼本身是不知道的,所以会竭尽全力的阻止虞幸拿掉自己的心脏。

可虞幸还是成功了,在水中,虞幸宛如到了自己的主场,而这只水鬼毕竟死去不久,还没有达到对这条河如臂指挥的程度,凭借蛮横的力度和在水中的灵敏度,虞幸很快挖出心脏,并且发现有了这颗心脏,他可以一定程度的控制水鬼的一些能力,于是便有了他假装爬不上岸,希望有人帮他一把的表演。

这是他对除了喻封沉小队以外的体验师的善意,只要对方不招惹他,他保证不会对别的体验师做什么,用河里的淤泥伪装成心脏骗这个他不知称号的体验师,也是因为这人多事地激发了油画,浪费了他一些时间,所以要做一点小小的惩罚。

当然了,如果对方找死……

他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

而且控制了水鬼之后,虞幸就可以恢复自己的模样了,因为对这一幅画具有指挥权的水鬼无法维持本身意识,画中世界岌岌可危,只等心脏上岸,便能结束这一切。

更令他高兴的是,原本画中世界的女人躯体不是他自己的身体,所以A级污染体的副作用——痛觉放大并没有出现在这具身体上,只有正常痛觉,他和水鬼纠缠半天,身上被头发和水鬼尖利的指甲擦破了无数血痕,可这点痛楚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虞幸目光沉沉地望着仍旧是女高中生模样的体验师的脸,咧嘴笑了。

厨师已经濒临缺氧,他在水里的力气完全比不过虞幸,虞幸像一只真正的水鬼那样巨力无比,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活活掐死了。

他的祭品发挥了作用——这一点他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那是饥饿的眼神,可问题是,这种饥饿眼神好像是直直盯着他的。

厨师毫不怀疑,自己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刀俎,今日也会被当做鱼肉。

靠,这推演者不仅在水里实力这么强,还是个变态,是个怪物,是个吃人的!

厨师陷入绝望,就是因为领先所有人找到了第一个祭品,还是对他来说比较核心的、可以直接杀死别人的祭品,让他的自信心空前高涨,觉得如果一个难题是他们体验师整体现阶段可以解决的,那么他自己就绝对不会有问题,因为他的能力高于平均值。

在众多恐怖游戏中穿梭的时候,死亡如同影子,随时都伴随在左右,但他唯独从没想过自己会死在这里……在一个不知底细的推演者手里,还是他自己在对方测试他的时候,选择了死亡。

让我直接去死吧,掐死我就好了吧?不要吃我……

他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对上了虞幸压抑饥饿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升起强烈恐惧,为什么这个人被他的祭品攻击之后,只保留了饥饿状态,而没有胃部萎缩呢?

他想不明白,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厨师收回了羽毛笔施加在虞幸身上的能力——他真的不想活活的被吃,那样的疼痛,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虞幸骤然感到饥饿感的褪去,事实上一直因为饥饿而抽搐和剧痛的胃部也缓了过来,他嘲讽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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