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伉俪难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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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张秉忠和管下我在青阳天池上呆过三天,伤不完全痊愈就急匆匆告别离去,管下我一会回涟雨山庄,一会和马儿启太郎百无聊赖的呆在天池边,冥思苦想,始终没有悟得寒星如意和有关楚心虹老前辈的些许秘密。

在天池泡了一通澡后,管下我对着青阳峰的壮美景色自斟自饮,马儿启太郎闲庭阔步,有点像个小资青年一般躺在一平坦处抖甩鬃毛,继而翻过身来对着暖暖的夕阳享受着日光浴。真是畜牲也跟人一样,一旦安逸享乐起来,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他过去给马儿启太郎一脚:“老伙计,看把你美的,咱们跑跑活动下筋骨吧,不然等下你还想做SPA了。”

马儿启太郎一骨碌起来,拿着不平的眼神看着他,他给它亮了下寒星如意的剑锋,那畜牲乖顺的像个售楼小姐,说走就走了。

信马狂奔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他又在天池一块巨石上胡乱舞起剑来,那招式古板,动作拙劣,真是辜负了这一番行云流水的风光,一气呵成的自然,鬼斧神工的景致,估计连马儿启太郎都看不下去了,甩给他一屁股,又慢慢在石缝灌木从里寻找嫩草咀嚼。

管下我舞的一身汗,那寒星如意也很马儿启太郎一样,不甚解人意,除了杀人那天用的趁手轻便,现在挥起来,他就是个工地抡大锤的工友。夜风一起,汗津骤冷,他打了个寒噤,遂爬下巨石,回到天池边继续喝酒思索。

再抬头看时,天上却不是一弯残月,而是一轮满满的望月,看得出月表陨坑处处,莫非上面也有天池乎?管下我看得脖子发酸,遂又站了起来,拿起寒星如意时却顿时轻了不少,他心下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如意君,莫非你也跟女孩子一样,每个月都来例假吗?正胡思乱想,却看着满天月华把整个青阳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晒照得像度了一层白霜,看着满山都是荧荧白光,他一下子兴起,挥起那把宝剑,一招一式,意到招成,心中徒然出现的招式,也不管叫什么来得,立马融会贯通,把剑舞的是炯炯生辉,寒光迸溅,很多招式都是无师自通,属于独创,把那马儿启太郎看得惊若呆马。

舞过几轮,意犹未尽,无奈口渴,就来找那酒喝。却发现今晚那天池的景致跟平日不太一样,但见那波光粼粼而流光溢彩,热泉生烟而流光斑驳,似七彩霓虹齐放,又是那开屏孔雀飞来,池底砂岩五光十色,随波光扭曲,变幻出无尽斑斓镜像,像个万花筒一般。那天池美轮美奂得把管下我看呆了,真是四时景不尽、黄渤有帅时啊,他兴奋的连入带剑一咕咚跳入池中,张牙舞爪挥舞起来,却猛然看见那把寒星如意也像天池水一样,从陨石般的铅灰色变成无尽斑斓,似乎在剑身上装了LED灯了一般,光彩夺目,继而从剑韧上丝丝冒着青气,剑握在手上越来越轻。管下我惊到,,咋回事,它在排毒啊?正疑惑间,剑身越来越轻,最后握在手上,感觉像去年在渔船上抓的那条海鳗咸鱼。

正疑惑不觉间,忽听到上面有人鼓掌喝彩:“好剑,好剑,不愧是寒星坠落、天外神铁所铸就宝剑。骊仙宗至宝,寒星锋芒高!"

管下我一看,那人儒巾道衣,半儒半道,以为是穆青云庄主,再看,原来却不是。

管下我诧异:“敢问先生尊姓高名,怎么识得寒星如意?"

那先生拈须笑道:“这把剑我素未见过,只是我这门派,与它倒是有些渊源。”

管下我道:“从何说起?"

那人道:“小兄弟可曾听说过骊仙门?"

管下我道:“听得一些,听说是骊仙剑楚心虹老前辈所创。”

那人却笑着罢手道:“非也非也,这把剑是楚心虹前辈的不假,但是骊仙门宗却不是她老人家所创。”

管下我道:"那不是她老人家,那会是谁?”

那人笑了一笑,大声吟咏道:萍踪两度到中华,归国凭将涉历夸。

剑佩丁年朝帝辰,星晨午夜拂仙槎。

骊歌送别三年客,鲸海遄征万里家。

此行倘有重来便,须折琅轩一朵花。

管下我也听不明白他念的是什么,暗叹古人真是好雅致,干什么之前都是要来首小诗派遣一下情绪,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听不懂,只好沉默不做声。

那人也不计较,继续普及道:“这首诗,所作者乃江南才子唐寅也,这首诗就叫赠日本友入彦九郎,我们的故事,正是从这个东洋人开始的。小兄弟,你换件干衣裳,鄙人今天心情不错,今天就慢慢跟你把这骊仙宗的渊源给你细细道来。”

管下我尴尬笑道:“衣裳就是身上这件,多的衣物在涟雨山庄,不怕,我有酒可御寒,喝着喝着就被风吹干了。”

那人笑笑:“好!”

管下我前些时日跟张秉忠把葫芦的酒喝净了,这个酒馕里的酒还是在涟雨山庄穆庄主那蹭来的,他喝过一口,问那人喝与不喝。那人却笑而不答,他有所会意,就从馕中嘴对着嘴把酒水往那葫芦倒,感觉两个都差不多量了才把葫芦给了那人,这是他以前和酒肉朋友喝酒最见证兄弟感情的分法。

那人接过酒葫芦笑道:“小兄弟年纪轻轻,却是好酒量。"

虽然穆庄主庄里的酒也算上等的酿制,甘醇纯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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