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患难见真情(1 / 2)
玉郎只觉得眼前一片光亮,再也支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睛,耳边一片“哗哗”的水响,似乎正处身在一帘瀑布后的山洞之中,贝敏敏躺在怀中,睡得正香。
他将她轻轻放开,站起身来。
周身一阵巨疼,直疼得汗如雨下,几乎站立不稳。约摸一盏茶的时间过,疼痛才有所绶解,到了能够忍受的地步。
他细看伤势,居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很多时候,他也为自己非人的恢复力感到不解,自嘲为打不不死的小强。
打量四周,果然在瀑布后的山洞之中,明亮的光线从瀑布透进,山洞里采光良好,外面正是白天。熟睡中的贝敏敏面色苍白,长长的睫毛下双目紧闭,原本娇艳的嘴唇也没了血色,粉红的轻纱里面那婀娜的身子时而还颤抖一下。
睡梦中,先前的伤痛仍然在继续折磨着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原本是天妖府的天之娇女,跟着自己可是大吃苦头了。
洞外瀑布哗哗响,但是没有了激烈的战斗,玉郎反而静下心来,按照姑姑教的灵力恢复之法,缓缓运行,几个周天下来,不仅伤势痊愈,灵力反而更胜从前。
玉郎吓了一跳,修道之人他见过不少。一般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死也得脱层皮,没有几个月的休养是下不了床的,恢复灵力时间就更长了。
而自己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这样的恢复能力,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说出去更是骇人听闻。
玉郎突然觉得好笑,这近乎不死的身躯不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吗?我玉郎这么洒脱的人居然杞人忧天起来。
只要不让人知道,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与竹空交战的过程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他拿自己与竹空的优势与弱点作了个对比,竹空修为高过自己,经验多过自己,手段多过自己,更至命的是他还有一柄极为厉害的法宝,几乎有压倒性的优势,按理说自己在他手中应该撑不了这么久的。
但偏偏就在他手中撑了下来,几次还差点重伤于他,自己总能在他力量薄弱的时候出手,战斗意识比他强了不少,眼光也比他高了不少,这才是自己优势所在。
战斗经验不足,这个今后可以弥补,修为也需要时间,看来自己得多学法术和对敌的手段才是,要是能有个好点的法宝,那可就如虎添翼了。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玉郎轻轻扶起贝敏敏,想要以自身充沛的灵力注入她体内,帮助她恢复伤势。
岂知贝敏敏突然间面色大变,一把将他拥入怀中,紧紧抱住,说道:“郎哥,不要离开我,我这个瘸子从小便被人瞧不起,现在你也嫌弃我,要离我而去了吗?”一双手却将玉郎抱得更紧。
玉郎用他的络腮胡子蹭了蹭她的脸,正要安慰几句,却见她双目紧闭,尚未醒来。
原来是在说梦话,玉郎又将她放下,还是等她醒来再说吧!
虽然伤势痊愈,必竟失血过多,有些口干舌燥。玉郎在瀑布中打些水来,自己喝了几口,又喂了些给贝敏敏。贝敏敏这才醒转过来,见身在玉郎怀中,羞得满脸通红。待要坐起身来,一动之下牵动了伤处,痛得秀眉一皱,又复躺入玉郎怀中。
等到痛疼绶解,她拿出一块玉简来,施法布置出一个防护阵法来,才又同玉郎说话。
毕竟贝敏敏身为妖精,不讲究人类的繁文缛节,也没有人类女子的矜持,扭捏。、
她大胆而开放,心中有话便不吐不快。
看着玉郎,似乎伤也没那么疼了,同玉郎目光相对时,嫣然一笑,说道:“郎哥,你我本来一见如故,跟你在一起,小妹很欢喜。如今又同历生死,这一生怕是离不开你了。但我是个妖精,非你族类;又天生残疾,是个瘸子,不知郎哥嫌弃小妹吗?可愿与我白头偕老,相守一生?”
玉郎听她一席话,只觉得心花怒放,又见她眉目含情,娇颜如花。不由自主地伸嘴亲在她脸上。
贝敏敏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动情之下更增娇媚。
玉郎看得痴了。
忽然间贝敏敏心口巨痛,一口鲜血喷得玉郎一脸都是。
玉郎大吃一惊,急忙将自己浑厚的灵力绶绶注入贝敏敏体内,几个周天运行不来,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人间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贝敏敏却并不这么从为。
与玉郎相处,欢乐是极欢乐的,却未必会生出悲来,顶多不过乐极生疼罢了。
她靠着玉郎坐好,说道:“刚那口血吐出来,虽然疼痛难忍,但我却觉得气血顺畅了许多。”
玉郎点点头,这才没那么担忧。
贝敏敏又道:“郎哥,你还没回答我,你嫌弃我妖精的身份吗?可愿意跟我这个瘸子相守一生?”
对于贝敏敏的直接,玉郎只觉得有一股热血在胸中沸腾,他正色说道:“我当然愿意,此生定与你不离不弃,携手白头。”
于是他将自己的身世毫无保留的说给贝敏敏听。
他父亲是狼妖,母亲是人类,但是从小到大他都是是人生活在一起的,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成了人类。
每当月圆之夜他独去山顶吸收月华,化身为狼的时候,他也只是觉得自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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