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元素分裂箭塔,五级城主府升级凭证【防盗】【5K】(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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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范围来看,14岁就开始学指挥的人凤毛麟角,21岁就斩获两项国际指挥大奖的年轻人,更是罕见。

“00后”金郁矿不仅接连斩获哈恰图良、only stage两大国际指挥比赛亚军,还在去年疫情最艰难的时候,发起成立了一支完全由“00后”组成的新古典室内乐团。

从7月的上海夏季音乐节到10月的北京国际音乐节,这支年轻的新古典室内乐团横空出世,从选曲上就宣告了“00后”的野心和勇气。为纪念斯特拉文斯基逝世50周年,他们将斯特拉文斯基的《平均律中的四首前奏曲与赋格》带到最潮的三里屯红馆,实现中国首演。

“这是斯特拉文斯基晚年最后一部作品,他人生中用的最后一支铅笔,就是划在这部作品的乐谱上。”金郁矿很自豪,他们不是职业乐团,却敢于首演这部作品。事实上,这支年轻乐团从诞生开始,就在寻找和挑战“最难”。去年1月,乐团成立的首场演出中,就演出了斯特拉文斯基《降e大调协奏曲“敦巴顿橡树园”》和科普兰《阿巴拉契亚之春》,两部作品被誉为“大室内乐团试金石”。

新古典室内乐团演出现场图/北京国际音乐节

正因为当时选了两部新古典主义时期的代表作,他们索性将乐团命名为“新古典”。

这个“新”包含的不仅是对新古典主义曲目的研究探索,也是年轻一代看待古典音乐的新视角。金郁矿说,“新代表了当下的时代,我们玩的是古典音乐,但古典音乐并不是故步自封和古板的,而是一直在生长和创新的。”

这个身高1.88米的大男孩,对古典音乐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认知。他认为,相对于莫扎特来说,海顿是一个半世纪前的古典时代,那莫扎特就是创新。指挥家杰基耶夫用牙签来指挥百人乐团,王羽佳把ipad带到音乐会现场,这些颠覆性的音乐形式都是创新。而新古典室内乐团想要开启的,是属于“00后”的新时代体验。

一起研究古典,一起玩密室逃脱

“燃爆了”,说到新古典室内乐团在三里屯的现场,北京国际音乐节艺术总监邹爽说,这像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音乐会,年轻、充满张力,台上与台下的气氛都很活跃。

他们真正把古典音乐“玩”了起来,“在台上玩得很享受”是每一位乐团成员的体会。

“我们做乐团,很纯粹的动机就是,跟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玩音乐。”金郁矿说,乐团目前的15位核心成员都在上海音乐学院就读,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从上音附小一路走过来的。

对这一代“00后”而言,做音乐并没有那么多的思考、负担和局限。组一个乐团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探讨和诠释音乐,他们的目标之一,就是要挖掘那些还没在中国上演过的冷门作品。他们更享受于玩的过程,享受一起研究挑战新曲目的乐趣。

今年,“00后”金郁矿接连斩获哈恰图良、only stage两大国际指挥比赛亚军图/北京国际音乐节

邹爽曾意外闯入新古典室内乐团的排练现场,“就像老师突然去查房”。她在走廊上,听到嘻嘻哈哈的说笑声,等走近了,忽然又安静下来。透过门缝看过去,里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大家都在认真排练。

在这支年轻乐团内部,没有职业乐团那种严苛的层级分布,指挥与乐团成员之间是平等的,每个人的想法都被尊重和实现。他们可以从各自的立场去决定演绎什么曲目,可以在排练场上为一个细节热烈讨论,在互联网上寻找各种资料去深入研究音乐。

他们在台上时,是作风严谨的古典室内乐团,下了台,离开排练场,他们会约着吃宵夜,一起玩密室逃脱。

金郁矿记得一位国外指挥家调侃过,如果去指挥一支世界著名的老牌交响乐团,就像驾驶一辆老款林肯汽车,打两圈方向盘,反应也很慢。

他把新古典室内乐团比喻为小尺寸的跑车马自达mx,“我们会更加灵活,转弯更快,但也意味着容易跑偏。”但无论跑偏还是撞车,那都是他认为的必经之路。

最年轻的指挥

“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在国外学过指挥。”金郁矿说,夺得哈恰图良国际指挥大赛银奖,成为这项赛事最年轻的获奖者,对他而言像是一个意外。

回忆起今年6月站上决赛台前的状态,他完全没有一丝紧张,而是自信和享受。当然,他也记得自己16岁第一次登台指挥的紧张。苏黎世音乐学院交响乐团到访上海时,金郁矿作为上海音乐学院附中的高二学生,被老师赵晓鸥推荐登台,面对台下比自己年长很多的乐手,指挥贝多芬《第一交响曲》第二乐章,“紧张得腿都在发抖”。

金郁矿从小学钢琴,但没找到过乐趣。直到进了合唱团,才发现音乐是可以一群人玩出来的。

他跟大部分琴童一样,学钢琴更多是为了完成父母的心愿。考入上海音乐学院附中之后,对音乐的热望忽然被激发。每天6点多起来练琴,一直学到夜里10点才回宿舍,成为他中学时期的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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