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婚夜突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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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肃家发生的一切,如荼这边是无所知的,她初来乍到,宅第里得用的人又不多,上上下下忙成一团,她为了新婚当天上妆皮肤顺滑,早已让让人准备了牛乳准备沐浴,多洗牛乳浴才能让身体更滑嫩。

丁氏和茯苓橘柚皆在身边伺候着,见如荼皮肤似白玉无瑕,软玉温香,三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二姑娘,再过几日咱们就要跟着一起去肃家了,到时候恐怕出来就不是很方便了,您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置办的,让奴婢替您去燕京买就是了。”丁氏去了肃家一趟,对肃家生了些许畏惧心思。

这点如荼看的出来,但她不欲再惹麻烦,“不必了,这些日子把咱们的人约束好,等过几天我出嫁就成。”

听如荼这么说,丁氏诺诺答应。

冬月初八,整个燕京几乎已经被雪笼罩住,这是燕京下的第一场雪,俗话说的好,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皑皑白雪中沾染了红色,让人不禁觉得暖洋洋的,炮竹已经炸了一条街了,雪地里的红色的纸屑飞的到处都是,一直蜿蜒到越家门口。

为首的是一个薄唇眉眼含着厉色的男子,他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头发用金冠束着,明明五官生的那样精致,却笑起来让人不敢直视,气势如虹,越家的人原本还出了各种催妆诗想为难姑爷,但一见新郎官这样,皆被气势吓倒,随便让傧相们做了两首诗就放了人了。

马上的男子玩味一笑,他按照古礼,不能让新娘子出来时脚着地,所以上前轻松抱起。

如荼觉得自己身体悬空,忽然进了一人的怀抱,她怕出丑,吓的赶紧不能动了,肃雍放在手里掂了掂,这越女怎么轻的跟羽毛似的,他从小在军中长大,荤段子听那些老油条们说了女人还是丰满点好,更何况燕京此地女人多半形容高挑,以女子健壮为美,他这个新娘子却这么轻,赶明儿把他偷藏的杏仁酥多给她吃。

男子身上一股莫名的香味冲入她的鼻头,还没仔细闻,她就被塞进花轿里了。

她再是镇定自若,可现下乳母丫头也不知道跟上来没有,她肚子坐在大红花轿上晃荡晃荡的,让人心里发虚。

更重要的是,他的夫君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满心忐忑。

外面吹吹打打很是热闹,他们吹着欢快的曲调,似乎都在为她们的婚礼唱着赞歌,如荼的心平静了些许,很快轿子就落了地,她被人搀扶了出去,搀扶她的人甚至不是丁氏。

人人都在笑着说着,她如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跪下来行礼,盖着红盖头让她没办法真的看清楚牵着红绸的那一边到底是谁,只知道他步履轻盈,走路很快,不太顾忌她,几个喜娘也不敢多说,一边一个扶着她快步走,钗环尽作响。

这跟她现象中井井有条的婚事完全不一样,甚至于她被送到新房之后,盖头都没接,丈夫就出去了。

她是黄昏时出嫁的,遵循周朝古礼,所以坐了一会儿便到了晚上了,周围伺候的人都不怎么说话,如荼不认识她们,更是无从谈起,还好晚上,她听到了乳母丁氏的声音。

丁氏心疼道:“姑娘,奴婢来迟了。”

按照正常流程,丁氏茯苓等人应该坐跟在新娘子后面的轿子,她们毕竟是贴身伺候之人,不能让新娘子落单,但今天一切都乱了,先是新郎官不走寻常路,新娘子上轿子之后,让私兵跟随其后,她们这些人是第二批到肃家的。

“乳母……”如荼喊了一声,丁氏知道自家姑娘肯定是想问什么,但是这里都是肃家的人,不大好问,所以她看着站在喜房的喜娘道,“这位夫人,姑爷人呢?怎么盖头都没揭就走了。”

与旁人不同,丁氏是她身边的乳母,又是管事,是很有体面的,她这么一问,肃家的几个婆子喜娘有些慌。

喜娘旁边站着郭氏这个全福太太,她尴尬的打着圆场道:“兴许这外头是我们三爷的兄弟们让他吃酒呢,您也是知道的,这可是我们肃家难得的大喜事。”

虽然知道这是敷衍塞责之词,但是丁氏也没有办法,这可不是在越州。

如荼则想道,原来祖父口中所说的联姻,实际上就是卖女求荣,肃家并不算特别看重这桩婚事,至少肃雍本人的态度可见一斑。

她的心一沉,此时夜凉如水,郭氏等人也不便一直留在新房里,尴尬的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她们一走,丁氏和茯苓几人面露不好,要知道她们抱着很大的希望来的,没想到新婚就遭到冷遇了。

“这里我们伺候就成,你们先出去吧。”丁氏先把肃家的人打发出去。

小丫头们也不敢多留,迅速的出去了,此时丁氏才道:“姑娘,您从早上滴米未进,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如荼不相信新婚之夜丈夫竟然不回来,所以便道:“我再等一会儿吧,万一郎君看到我这样,反而会觉得不好。”

这是她们的越女,在越地如宝贝一般,只需微微一笑,便有无数人追捧,现在却被人欺负至此,越家陪嫁来的人都十分委屈。

这时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如荼连忙坐好,丁氏也打起精神来,茯苓和橘柚都忍不住想探头,到底顾虑到自己是大丫头的身份便打住了,谁知道进来的是一位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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