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在我心口上撒盐,你很高兴?(1 / 2)
沈之斐听得怔住,耳根明显地冒出了一团粉红色。
她瞪向秦瓒:“你威胁我!”
他反而摆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不然呢?你会心甘情愿跟我一起吃晚饭?”
沈之斐嫉恶如仇:“我们已经分手了!”
秦瓒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现在没有结婚,没有男朋友,我也一直单身。我喜欢你,我可以追你。”
“谁说我没有男朋友?”沈之斐在这种危急关头采取了非常态的措施,“商承陆,知道吗?我和他吃过饭,也一起拍过杂志,我和他经常联系。”
秦瓒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所以你是觉得我太坏了,宁愿要商承陆,也不要我。”
“是啊,那又怎么样?”
沈之斐以为他要就此作罢。
可是秦瓒没有,他没有任何放开她的打算。
他气极反笑,温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带动发丝轻轻拂动。
“行啊,既然我在你那儿都不是好人了,”秦瓒嗓音磁性,语调散漫,“那我就放心大胆地横刀夺爱、强取豪夺了。”
沈之斐:?
秦瓒欣赏着她的表情,片刻后,满意地松开了她的手腕:“过来,我请客。”
沈之斐不仅不想过去,还不想由他请客吃饭。
屈辱!
察觉她没有跟上,秦瓒停下脚步,
微微回首,懒洋洋地开了个头:“那天晚上……”
“闭嘴!”沈之斐立马打断了他。
秦瓒一挑眉。
沈之斐在心里骂骂咧咧,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拉起沈嘉熹跟了上去。
她现在近乎气急败坏,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沈嘉熹也偷偷地笑了一下,像是奸计得逞。
她也就不知道,今天这一场,是他们父子两个的秘密谋划。
沈之斐到了秦瓒跟前,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儿绅士风度了:“小斐,你来挑位置吧。”
沈之斐不声不响,环顾四周一圈,选了个四人座。
她让沈嘉熹和自己坐在一边,又故意把单肩包放到了对面椅子上。
秦瓒是个聪明人,看得出她是不想和他面对面,不过,刚才他已经惹恼了她,现在再来,小斐怕不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所以,秦瓒纵容了她,顺从地坐到了沈嘉熹的对面。
服务生上来协助点餐,沈之斐摘下墨镜,翻看菜单。
至于秦瓒,刚才都摊牌自己不是好人了,这会儿也就明目张胆地盯着小斐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目光要多专注就有多露骨。
秦瓒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心里感慨,他的小斐真是漂亮绝了,慵懒,高贵,清冷,不管哪个角度看都完美到了极致。
沈
之斐合上菜单,秦瓒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出声问:“点了什么?”
“面。”沈之斐这回没法付钱,也就点了最便宜的。
“光光是面,你能吃饱吗?”秦瓒接过菜单,豪爽地点了一大堆,还点了酒,点得还不少。
沈之斐就觉得,秦瓒这个人真的很阴险,还很不要脸。
服务生笑眯眯地离开了,沈之斐不想看见秦瓒那张脸,双手交叠抱在胸前,扭头看向另一旁。
他们的位置靠近玻璃窗边,外面是璀璨的灯火。
“最近在干嘛呢?”秦瓒没话找话。
沈之斐在怄气,根本不理他,还是沈嘉熹善意地接上了话头:“看书。”
秦瓒“哦”了一声,又问:“看的什么书?《唐诗三百首》还是《小王子》?”
沈嘉熹平静地说:“《资治通鉴》。”
秦瓒:“……”
什么玩意儿?
秦瓒终于看向了沈嘉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只有五岁?”
沈嘉熹反问:“五岁不可以看《资治通鉴》的吗?”
秦瓒听笑了:“可以,我秦瓒的儿子,做什么都可以。”
“不对,”沈之斐忽然开口,“不管是谁的儿子,都得遵纪守法,不可能什么都可以。”
“那确实。”秦瓒像个捧哏。
“还有,不可
以学秦瓒。”沈之斐又说。
“确……”秦瓒捧到一半,猛地止住,“嗯?”
他盯紧了沈之斐:“小斐,你认真的?”
“认真的,”沈之斐语气疏离,“我觉得,我的儿子最该学的是人家商承陆。”
秦瓒盯着她,哼笑了一声:“学他有什么用,你最后不还是在跟我吃晚饭。”
沈之斐:“……”
话是这么说,但是秦瓒心里还是不痛快。
他知道商承陆,自以为很有个性,放弃了继承家族产业。
现在商承陆都快三十了,混得不怎么样,经常得看别人的脸色,出来抛头露面。
就这样的,也配跟他秦瓒比?
他,秦瓒,三十岁出头,已经一步一个脚印创办起了秦氏集团。
放眼整个兆城,谁敢给他脸色看?
什么叫不可以学他,反而得去学商承陆?
秦瓒越想越生气,后来西餐上来了,他没怎么吃主食,皱着眉头,一个人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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