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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歌歪着脑袋,安静的看着他。
温白月也不再多言,骑在马上含笑对着楚九歌伸出手。
楚九歌握住温白月的手,与他一起骑在马上,黑色的骏马驮着这一对男女,惹得街上看见的人不住的侧目,只觉得这两人必定是一对般配的壁人。
“事情都解决了?”许久之后,才听见楚九歌的声音。
“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费不了什么事。”
楚九歌笑笑。
便是这群在温白月看来是乌合之众的人当年让朝廷头疼了小半年,若不是后来派了刚刚从边疆回京的少年将军前去镇压,怕不是还有的闹。
而如今,温白月不过一月就将此事解决,饶是楚九歌知晓这人的本事也忍不住咂舌。
“没事吧?”
楚九歌有些担忧的想要转头看。
“别回头。”温白月的声音在楚九歌的上方响起,生生地让楚九歌止住动作,“都说了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我能有什么事,难不成小狐狸你这般看不起我?”
楚九歌笑笑。
看不起温白月,她怎么敢啊!
“听说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被人欺负了?”温白月又道。
“嗯?”楚九歌不解。
“商誉。”
楚九歌不在意一笑,“这算是什么欺负,他这分明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把商誉和楚湘桥凑在一起这种事情,想想就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啊。
只要这么一想,楚九歌就忍不住美的冒泡。
“那也不行,走之前我答应祖父他们会照顾好你,走,哥带你去收点利息。”
看着周围逐渐变得陌生的景物,楚九歌一时有些好奇。
但是显然温白月不会提前告诉她会发生什么,楚九歌也只得窝在他怀里安静的等着。
很快,温白月就带着楚九歌来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湖泊。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湖面上有不少花船,船上的灯火朦胧,映照在水面上,就这一个小小的湖泊却仿佛将整个朝阳盛世都裹挟在其中。
船上歌舞升平,湖面上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楚九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这是号称小秦淮河的柳江,纸醉金迷,京城有名的销金窟,在这里,只要你出得起银子,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姑娘都能找到。
温白月把楚九歌抱下马,两人上了一辆停在岸边的画舫。
两人上了船之后,画舫就像是早就找好目标一般,径直朝着一座看上去颇为低调的花船撞了上去。
只听一声巨响,对面那低调却不失雅致的花船船身就这么被撞出了一个大口子,柳江的水不住的往里面灌,而船上的人也都慌了,那嘈杂的声音哪怕在柳江的靡靡之音中也分外清晰。
反观温白月的画舫,哪怕经历了这么一场猛烈地撞击也毫发无伤。
这花船不大,很快船就被淹了一半儿,就在楚九歌站在外面好奇的等着后续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高喊,“三殿下落水了!快来人救人啊!”
楚九歌回头眨巴眨巴眼睛。
温白月眯眼一笑。
楚九歌转回头,摸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让商誉掉进水里泡一会儿这完全不是温白月这睚眦必报的货的性格啊。
果然,楚九歌很快就看见了在水里扑腾的,没穿衣裳的商誉,以及一个同样没穿衣服的姑娘。
楚九歌:“......”
柳江每日最不缺的就是纨绔子弟,有这么大的热闹可以看众人哪里会放过,更有不少不怕死的连忙让底下人把船划近一些,深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
楚九歌看着这倒霉催的商誉,努力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换了自己,还是干脆让水淹死自己算了。
“哟,三殿下好兴致啊。”有人开始兴致勃勃。
“三殿下昨日才与成毅候府二小姐在贺云寺私会,今日就来这柳江找花魁快活,还真是夜夜做新郎,夜夜新娘各不同啊。”
“佩服佩服。”
“......”
各种调侃声不绝于耳,让商誉的神色哪怕是在夜色中也难看的清晰。
“啧,怎么都让三殿下在水里泡着,还不赶紧救人。”就在这时,温白月忽然好心的吩咐船上的侍卫。
楚九歌看着侍卫拿着的长竹竿忍不住为商誉默哀了几秒。
于是,好不容易浮上来快要摸到船边的商誉被温白月的侍卫一个不小心又用竹竿按进了水里,然后一次又一次......
看着商誉一次又一次被人戳回水里,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回过味来,感情这三殿下是得罪了人啊。
于是,看热闹的人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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