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婕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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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歌表示,自己的脸确实还不错,但身材......属实有些不够看。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喜欢温白月的女人都犹如过江之鲫,他怕是疯了才能看上自己。

温白月一脸复杂的看着身边一副你放心,我都懂的楚九歌,只觉得心累不已。

“自己好好捂着,我还有事,先走了。”温白月怕自己再跟她说下去会被气死,只得找了个借口开溜。

楚九歌看着温白月离开的背影,有些纳闷儿。

“这人抽风了吗?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楚九歌自言自语。

温白月出了沧澜阁,黑着一张脸,看的过来找他的花伤都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凑上去。

“什么事。”温白月气的肝儿疼,余光瞥见花伤,语气也冷了几分。

花伤一个激灵,赶紧上前禀告,“公子,地牢的那位招了,公子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温白月表情狰狞,“走,去瞧瞧。”

正好现在一肚子气没地方发,这送上门的人肉沙袋不打白不打。

花伤看着温白月那明显是准备去出气的模样,不由得为地牢里的那个倒霉蛋鞠了一把同情泪。

好倒霉的蠢货,偏偏在他家公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凑上来。

等温白月到了地牢,见到的已然是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陈太医。

陈太医不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死士,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所以花伤没费什么事就撬开了他的嘴。

“说吧,究竟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做的。”温白月拿过一旁的小刀在手里把玩,地牢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平白的为他增添了难言的阴狠。

陈太医显然早就被这群人凶残的手段吓怕了,温白月一问,他就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吐的一干二净。

“语婕妤,是语婕妤让我这么做的!刘院长也是她派人支走的!”

“语婕妤?我倒的确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语婕妤因为温家的没落,想必在宫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哪怕她长了那么一张脸。

但她为何会将心思放在楚九歌身上,这倒是让温白月想不明白。

当年那局布的还算巧妙,桩桩件件别说是楚九歌了,就是他也未曾亲自参与,温白月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语婕妤会记恨上楚九歌。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温白月问。

陈太医眼里闪过一抹迟疑,继而死命的摇头,“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再没有了!再没有了!”

但仅仅是那一瞬间的迟疑却还是被温白月瞧见了。

“你确定再没有了?”温白月手中的小刀把玩的愈发悠闲。

“我确定,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温白月嘴角带笑,手中的小刀却猛地一下朝着他的手腕处的手筋割去。

刹那间鲜血涌出,随之而来的就是陈太医凄厉的惨叫。

“你自己就是大夫,应当知道一个人没了手脚筋会是什么光景。我现下不过割裂了一些,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可就割断了。陈太医,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些比较好。”

温白月手里拿着刀子,一点一点的在陈太医的手筋处磨着,不用力,不使劲儿,却疼入骨髓。

这种细碎的折磨人的法子还不如直接将他的手筋挑断算了。

陈太医的惨叫不绝于耳。

温白月的手很快就被鲜血染红,血液顺着温白月的手腕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漂亮的血花。

那殷红的颜色更是衬的温白月的手腕皓白如玉。

“我说!我说!”陈太医本来还打算死扛,但温白月这人属实变态了些,那折磨人的法子基本没人扛得住,更何况尤其今天温白月的心情还不太好。

“陈太医早些说不就好了吗,何必非要遭这一遭罪。”温白月的语气温和,说出来的话漫不经心,就像是当真心疼陈太医一般。

一旁的花伤看见嘴角带笑的温白月,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以防误伤。

“成毅侯中毒得血症一事也是语婕妤下的令。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知道的不清楚。”陈太医生怕温白月再干什么凶残事,赶紧自己开口。

温白月听完微微皱眉,看着陈太医的目光似是在评估。

许久之后,花伤才听见温白月的声音。

“送陈太医上路吧,毕竟是位太医,也算是有身份的,花伤,可千万别委屈了他,懂吗?”温白月转身对一旁装透明人的花伤说道。

花伤沉默一瞬,立马坚定地点头,“是,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办这件事。”

温白月见此,这才含笑转身重新看着陈太医。

“成毅侯的死活我不关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小九。”温白月留下这一句话之后便慢悠悠的离开了地牢。

等到温白月离开之后,花伤看着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的陈太医,叹了一口气,走上前道:“今日算你倒霉,动了我家公子心尖尖上的人。到了下面也别怨我们,要怨就怨让你做这件事的人。”

“来人,用刑!”

不久之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便传遍了整个地牢,经久不衰。

等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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