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77二更（2 / 2）

还挺多的。

蒋棱想了一下， “你觉得，顾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沉晨不假思索说： “很好的人。”

“那你跟顾总，是什么关系?”他直截了当问。

“好上司，和更好的助理。”

蒋棱笑了笑。

“不过在公司之外，我们算是朋友，顾总说的。”沉晨笑。“只是朋友吗?”

办公室内，周然送了文件，依旧没走。顾之羲没有抬头： “还有别的事?”“顾总，您今天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太对劲。”顾之羲也察觉到了。虽然沉晨成为他的助理之后，他就没对劲过。

但今天尤甚。

周然眸子一转： “我听沉晨说，你们今天中午跟李先生吃饭了?”顾之義点了下头。周然剖析： “你的不对劲，好像就有一部分来自于此。”

顾之羲想，点了点头。

周然循循善诱： “是看到李先生找沉晨说话，才不对劲的吗?”顾之羲坦诚地又点了一下头。“顾总，有句话，我觉得当讲。”

顾之羲瞥了他一眼，他倒是挺直接。

“什么话?”

“你看到他接触沉晨会不高兴，为什么呢?你是以什么立场不高兴呢?”

普通的上司，当然是不会管下属的交友关系的。顾之羲想到了刚跟沉晨确认过的信息，说道：“也是朋友。”周然轻轻一笑： “是吗?只是普通朋友的交情吗?”

顾之羲一怔。

与此同时，茶水间里的沉晨听到这句问话，也陷入了沉默。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往事一幕幕都在二人心头回放。

尤其是今天中午，那辆车朝沉晨驶过来的时候。

还有顾之羲朝车子冲过去的时候。

顾之義似有所感，缓缓抬头。

沉晨眉心微壁，抿了抿唇。

那种心情，怎么想，都好像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而应该是……二人声音一个清亮，一个低沉，几乎异口同声： “生死之交。”

蒋棱：“……”

周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