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对他说过什么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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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眸凝视她,沉眸不语。

「不管爹爹跟你说过什么,你能不能、」他淡漠的眼色,一度让她说不下去。

「能不能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在意,可以吗?」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却用最轻的声音对他说。

他拉开她的手。「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这里。」他用一种平板冷淡的声调对她说话,不带感情的眼神凝视她。

这陌生的冷淡,让她心慌。她想起那天在山上,他紧紧地抱住她、细心地保护她时,是那么的体贴又那么的温柔,可现在的他,却是这么的冷漠。织雨忽然想哭。

「往后,你还会教我骑马吗?」她颤着声,用一种绝望的音调问他。

他凝视她噙泪的眸。

「小姐是千金之躯,我只是宫城内一名卑微的看马人,恐怕不方便。」他没有表情地拒绝她。

这冷淡的话,让酸楚涌到心口,她苍白地仰首凝望他……

他面无表情,回头,拉开门板。

正附耳在门上偷听的小锦,见门忽然打开,吓了一跳。

「小姐请回吧!」他唤她小姐。

甚至不看她。

他的态度冷漠,贯彻始终

织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屋外的。

小锦扶着她往马场外走时,她才清醒过来。

织雨停下脚步,呆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回眸……矮屋的门已关上。她的心忽然痛起来。离开矮屋,走到栅栏边时,她颠簸了一下。「小姐,小心!」小锦吓一跳,赶紧扶住她。

泪水。

开始一颗颗掉下来。

「小姐,地上滑,咱们快回屋里去吧!」小锦轻声催她,见到她脸上的泪,小锦暗暗心惊。

织雨回眸看了小锦一眼,终于抬起脚步,继续往前走……

但走回主屋这一路上,她的泪水,却越落越多,再也停不下来。

「你说,索罗国要求我云落城,四纳岁粮?」慕义坐在堂前,脸色凝重。

「这恐怕只是借口。」向禹神色沉重。他名义上是宫城总管,实际上是慕义的家臣,多年前,慕义自南方将他延请至云落城,做为城主的智囊。

「借口?」慕义问。

「我云落城与索罗临近,过去虽从来不曾与索罗往来,然每年必定酬纳岁粮,以求安保之道,然今年我城已纳出三次岁粮,较以往还多了两次,现在索罗又再次开口要求我城四纳岁粮。此事实在非比寻常,长此以往,非云落城保安之道,再者,属下以为,索罗要挟四纳岁粮,只是第一步。」

「第一步?」慕义手握起拳,「请向总管把话说明白。」

「索罗向来神秘,从不与三国往来,如今忽然遣使递来口信,对邻近城邦三次开口要粮,这事透露出两层意义。」

慕义不插嘴,待向禹说完。

「其一,索罗国内近年粮草欠收,故须向外邦征调;其二,凡国与邦城,忽然需要大批粮草,莫非为了—— 」

「打仗。」慕义替他把话说完。

话说出口,慕义脸色肃然。

「属下忧虑的是,近百年来,未曾听说索罗有因欠粮,向外邦征调之事,」向禹继续往下说:「这几日属下得知消息后,已在想,索罗向我云落城要粮,倘若不为缺乏粮草,那么就只有这个原因。」

慕义神色略定,沉声问向禹:「向总管的意思,莫非,索罗将掀战事,危及四方城邦?」

「有此可能,然而战事的规模,可大可小。」慕义脸色微变。「总管,你的意思是—— 」

「这要看,索罗要的是什么。」向禹道。

慕义沉吟,神色阴沉不定。

「假设他要的,是各城邦与三国的臣服,那么这场战事规模,就绝对不会小。」向禹往下说:「反过来,假设他要的只是某项特定之物,那么,也有可能为了欲望而战。」

「欲望?」

「是,欲望。战争向来就起源于掠夺,凡掠夺必然出自于欲望。」

「向总管之意,索罗要粮是借口,他想要的,是我云落城的某样东西?」慕义瞇眼问。

「他要粮,三番四次的要,直至我粮仓枯竭,疲于应付,最后必定无法从命,两方交恶,他便有借口攻打我城。」

向禹没有正面回答,却给慕义更震撼的答案:「届时我方粮草乏缺,他却粮源充足,藉我方之力攻打我城,城主,我们送上压箱的粮草,却换来覆城的危机,这等于是我们亲手,将云落城奉上给索罗!」

慕义胸口堵着气,喘不上来。「但明知如此,我们对于他胁粮的要求,又不能不予理会!」

他两眼眸大,瘠声道,「唯今之计,只能行缓兵之策。」向禹道。

「缓兵之策?」

「我云落城本来就是一方小城,倘若以哀兵之姿,对索罗告急,表示我城内粮草已尽,仅能勉强供城民过冬糊口,或者能换来暂时的喘息。」

「他会就此罢休?」

「不会。」向禹答得笃定。

慕义早已料知这个答案,然而听在耳里,仍然心惊胆颤。

「那么—— 」

「我们一方面哀求;二方面遣使进入索罗,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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