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少夫的惨剧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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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跟人约好了,他们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老板把烟灰点在地上,“我也问她干吗要穿成那副怪样,她说,她不想让人认出她来。妈的,我想,认识她的人还不是一下就认出她了?”

这说明她是去见一个她不太认识的人,至少对方对她的脸并不熟悉。

“她有没有说是什么游戏?”

“没说。老弟,干这行的女人不会对别人说太多的,她们对最好的朋友也顶多只说三分真话。不过,她跟你关系倒是不错,还把房门钥匙给你。她跟我说,没人知道她住这儿。”

“我也是第一次来她这儿,在这条路上找了半天,因为她只说她住在一家饮食店楼上,没说具体地址。”

“你看吧。我见多了。”老板笑了笑。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要去外地,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老板抽着烟,漠然地说,“我本来以为一个星期就能回来,谁知道一去就是一个月。要不是她的房租一直付到这个月月底,我早就不管她了。你别看我这房子破,想租的人还不少呢,昨天还有人来问。”

“我看她衣服都不在了,是不是都带走了?”

“对,走的时候提了两个箱子。”

可是,伍东盛看见她的时候,她两手空空。箱子去哪儿了?

“除了租你这儿,她还有没有别的住处?”

“那我不知道。”

“她说她要去外地,有没有提到乘坐什么交通工具去?比如火车、飞机或者长途汽车,什么时候?”

“她说晚上要赶火车,说要去南边,我估计是广州。”

“为什么是广州?”伍东盛有些诧异。

“因为她走的前两天,老是跟在我屁股后头问我广州的事,什么旅馆啊、饭店啊,公交车怎么坐啊,妈的,什么都问。这也难怪,我以前在广州做过生意,我跟她提过。”菜饭店老板把左脚搁在右腿上,悠闲地抽着烟。

“丽丽有没有电脑?”伍东盛换了一个问题。

“电脑?她哪来的电脑,她要用电脑,就会到隔壁小马路上去,那里有两个网吧。我有一次看见她在那家‘小蜜蜂’里玩电脑。”

“她一般都是早上去用电脑的吧?”伍东盛记得周水都是早上跟他在网上联系的。

“你去‘小蜜蜂’网吧问一下,那边的老板好像跟她也很熟,他还去月升歌舞厅捧过她的场。”菜饭店老板用夹着香烟的手往门外一指,“就在蜜糖巷。你走出去,左拐就到了。”

伍东盛听出菜饭店老板已经有下逐客令的意思了,便站起了身。其实他也想早点离开这家油腻污秽的小店。

“我把周水房间剩下的东西都带走了,这样你也可以把房间租给别人。我给你留个电话,如果她回来了,或者跟你联系了,就叫她给我打电话,好吗?”伍东盛向菜饭店老板递上一张名片。

“伍,东,盛,《信使》周刊,编辑部主任。”菜饭店老板咬着香烟,念了一遍名片上的字,随后挥挥那张名片说,“行了,我知道了,到时候通知你。”

按照菜饭店老板的说法,周水很可能是提着两个大箱子上了一列开往广州的火车。

但是,她真的走了吗?如果顺利平安地赶上了火车,她至少应该回一个电话给他吧,她答应要交稿的,而且她是那么迫切地想看到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第一次刊出她的文章时,她还特地打电话来致谢。

“我看到了,好棒啊!谢谢你,伍编辑!……哇,好棒啊!”伍东盛还清楚地记得她在电话里的兴奋声音,就像一个孩子刚刚获得了一根她盼望已久的棒棒糖。她拼命地感谢他,第二天还给他送来了礼物,一个热气腾腾的台湾烧肉棕,后来凌翔消灭了它。凌翔吧嗒吧嗒舔着粽叶直夸好吃。周水给他写稿之初就承诺不会拖稿,在她失踪前,她从来没拖过稿,大多数时候还会多给几篇文章备选。这样的周水真的会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吗?

也许她真的上了一列开往广州的火车。

也许她根本没有机会上火车。或者去广州根本是一个幌子。

当时见她的时候箱子并不在身边,那么箱子又去了哪里?是存放起来了吗?

伍东盛想了想,周水最有可能存放箱子的地方是火车站的寄存处和火车站附近的某家小旅馆。当然也不排除她把箱子放在某位朋友那里,但像她这样防备心重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做。除非这个朋友跟她有很不一般的交情。但一直流浪着的她很难交到这种交心的朋友。

她把箱子先放在火车站附近,然后穿着男装,去辛程路附近赶赴一个跟陌生人的约会。回想一下,她5月7日那天是怎么说的?“我本来乘车在同一个站头换乘57路就行了,但到了之后才发现车站已经移走了。”伍东盛记不完全,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至少在同一站头乘57路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

所以伍东盛决定接下来去两个地方,一个是蜜糖巷的小蜜蜂网吧,另一个是上次跟周水相遇的便利店。他想看看原先的57路车站上是否有开往火车站的公共汽车。首先应该去小蜜蜂网吧。

网吧老板向他提供了三条颇有价值的线索:一、周水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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