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2 / 3)
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没有半分相似。 眸光微闪,她说:“哦,那我不好打破你的准则。” “请吧,我酒量很好。” 轻啜一口招牌僵尸,垂下的眼睫压住了深色瞳孔里浮动的情绪。上回在医院外见面,她还对辽渡抱有愧疚,看见他失落的样子会不忍,这次再见面,面对辽渡湿漉漉的眼神,心里不仅没有起伏,还想起了不该想的人。 看来心动阈值让辽原以一己之力拔高了两三倍不止啊,难搞。 Mojito推至她手边,辽渡挑了挑眉:“你的。”随即又拿起冰夹夹了一块冰,冰还冒着寒气,他垂下眼睫,朝着圆冰表面的雾气吹了一口,雾气尽散,他含住冰块,语调含糊,“宋医生是医生,怎么那么能喝啊?” “练的,”她倏地想起在第四区辽渡说过的话,侧头看他,“你闷了?” “没有啊。” “上次在第四区,你说心里闷了会含冰。” “啊那个……”辽渡取了一块圆球冰块,悬空置于杯子上方,慢慢抬高、再抬高,钳住冰夹的手一松,看圆冰直直地掉入杯底,“砰”的一声,圆冰撞出一声响,残剩的酒液因为那块冰漫出一段高度,在离杯口半厘米的位置停落,“不闷,但是看见冰桶里有磨圆的冰块,会忍不住,想含,无意识就那么做了。” “是不是很奇怪?” 侧过眼神看她时,目光掠见门口匆匆进来的人影,他错开眼神,绯色嘴唇一勾,掐着点的在心里数:“3——” 女人的声音和从天花板上发出的异响声重叠,她在说:“还好,不奇怪。” 他有意屏蔽了身侧的声音,去捕捉吊灯晃动的吱呀声。 吱呀——吱呀—— 每一声,都很美妙。 绯色嘴唇让水泽润的更艳,辽渡放轻嗓音,说道:“其实我六岁以后在国外长大,老外和国内生活习性很不一样,他们无论春夏秋冬都喝冰的,他们的保温杯连冬天都装满冰块,久而久之,我打不过、就加入。” 2—— 宋弥新惊讶:“你在国外长大?” “嗯,”拇指中指握住杯口,喝酒抬高酒杯的动作挡住了他的表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语气低落,唇角却笑勾,他在心里默念:“1——” Zero。 砰—— 数秒归零,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重重一坠,将吧台区域的天花板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仰头去看的那一秒,瞳孔快速收缩,尖叫声炸进耳膜,一切都太快,眼前闪过天花板上绵延的巨口、吊灯急速坠落晃成的残影以及…… 辽渡飞扑过来将她脑袋护在怀里,而他伏身以身体挡住吊灯的画面。 周遭倏地陷入黑暗,她闻到一股木质香调,像雨后的原始雪松森林,污浊让那场暴雨涤荡干净,呼吸里都是雨后的湿润干净,淡淡的苦味是雪松特有的标志,它能让人在寒冷里拥抱热,觉得温暖。 倏而,雪松的气味让浓重的血腥味冲散,痛苦的闷哼声烫在耳边,辽渡的身体剧烈震颤一下。 水晶吊灯的尖锐处刮伤了他的后颈,他躲了一下,庆幸的是吊灯主体没有照直砸在脑袋上。 血液顺着他折角分明的下颚线一滴一滴滑落,有几滴浓稠的血滴在她的眼角,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语调颤抖:“辽渡,辽渡你怎么样?” 揽紧她脖颈的那只手松了松,辽渡伏靠在她的脖颈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然后,保持着那个姿势,歪头看了一眼已经近前,却只差两步的辽原。 绯色唇瓣一勾一笑,对视的那一秒,辽原怔在原地,忽然觉得遍体生寒。 他故意的。 笑意隐去,他漠然地转头,语调虚弱:“没死呢,但是我……” “你什么?” “我晕血啊,”辽渡低头,表情可怜地咕哝道,“宋医生,你帮帮我,用手帮我捂住眼睛,找东西帮我遮住眼睛,怎么样都好,你帮帮我,带我去医院,要陪着我直到我醒,不然我会害怕。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我帮你。” 有人过来帮忙揽住辽渡,辽渡却还不肯放开宋弥新,手搭在她的腰上,脚步不稳的让人扶着往外走。转身面对辽原的那一秒,凌厉的指骨慢慢扣紧了宋弥新的腰,说道:“宋医生,手捂近一些,我不能见血。” 辽原勾了勾手里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新鲜的椰子,那颗椰子在他手里掂的一上一下,他绷紧了下颌线,艰难地眨了一下眼,说道:“宋弥新。” “你开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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