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2 / 3)
后,他转身又多看了眼池澜,神色不明,但触及到她身后男子的凛厉的目光时抖了抖身子,脚步匆忙地跑了进去。 “……” 前堂的小厮也被他吓到了,缩在柜台的角落里,不言不语。 秦岸眉眼浅淡,垂眸看着池澜的发顶。 “累吗?累了的话先回马车上歇息。” “不累。” 池澜还在疑惑着方才大夫的目光,总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这个……” “嗯?什么?” “这个大夫是不是上回我脚扭伤了请的大夫?” 秦岸闻言回想了一番,那日全身心都在她身上,就连大夫的模样早已忘得干净。 “不记得了。” 池澜倒是有些印象。 那边缩在柜台的小厮道:“是我家师傅去的,那时我就在门外……” “……” 池澜恍然地点了点头。 她冲他笑了笑,那小厮瞬间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她,羞涩地垂着头,也想冲她友好一笑,但看到她身后之人时,面色煞白,又缩回了柜台角落。 池澜疑惑,回头看了眼,只有秦岸在后面啊? 怎么都跟见了鬼一样? 池澜感到莫名其妙,不知所以,挠了挠头。 不消一会儿,戚成蹊便抱着戚成柳出来了,跟在身后的小厮和婢女帮忙拿着药,他走了过来,低声道: “今日多谢你们了,改日再亲自上门感谢。”他低头看了眼已经睡着了的戚成柳,叹道,“高陵抱歉了,柳儿胡言乱语,还望你别放在心里。” 秦岸颔首,“无碍。” 两人目送他们离开。 站了一会儿,刚要离开,在医馆门口趴了许久,踌躇许久的大夫走向了她,急忙喊道:“池姑娘留步!” 池澜回眸疑惑。 “不知大夫可还有什么事?” 大夫瞄了眼旁边的人后,他低声开口,“江安池家。” 池澜身形一凛,面色凝重。 她看向秦岸,对他道:“我有事与大夫相聊,不知表哥可否再等我一会儿?” “好,若是有什么事,及时喊我,我就在门口。”秦岸睨了眼大夫,也在担忧着她的安全,并没有赞同她的提议,而是站在了前堂门前。 池澜跟在他走到了后堂,这里是一间处理病人伤口的诊室,里头摆满了器械,还有一张张床榻,用深色的布帘遮住。 她低声问道:“您可是知道些什么?您也是江安人?您到底是谁?” “蛮蛮莫急。” 他喊出她的小名,池澜一怔。 “我与你父亲相识在一次意外之中,他救了我,我欠了他一条命,便帮他保留了一样东西。”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是她阿娘绣的荷包! 他将东西递给她。 “这是你父亲让我帮忙保管的。” “里面有一个白家钱庄的徽符,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嫁妆和底气。”他慢慢道来,看着池澜将那枚徽符拿了出来,白玉上面是刻着一个白字,池澜眼眸湿润,他继续道,“他本意是想让我在你寻到良缘后给你的,但我觉得这东西还是现在给你便好,若是——” 他顿了顿。 “若是秦家对你们娘俩不好,便可拿着这笔钱自立门户,不必再寄人篱下。” “……”池澜哽咽着。 “里面还有一枚残缺的令牌……”大夫顿了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令牌是你父亲一个死士送过来的,他只是将这枚令牌亲手交给我,然后便死在了门口。” 池澜端详着那枚模样诡异的令牌,上面符文交错,根本不是本朝的文字,她看不懂,但上面残留的血迹让她心魂一颤。 “这是否与我池家灭门一事有关?”她哑声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 “不知。” “……” “对于你们池家的死我很难过,但,我想你父亲并不会希望你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好好活下去吧,过你喜欢、舒适的生活,若是遇上喜欢、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也可以就这样平稳幸福的过一生。那些钱财都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底气和依托。”他叹了口气,“往事如烟如尘,若要过分执着,向前看,光明都在前头。” 池澜抽噎着,已经听不清楚,也看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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