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泯羞耻妯娌俩撒泼 祭孤魂祠堂断公道(3 / 7)
娘,背后乱嚼甚么舌根子,” 说着就进了屋去,鄙睨着苟氏,冷笑又道:“吆,还以为是多般了不起的人物,敢这样骂咱,原来是老二媳妇。俺们是欠你钱了,还是吃你粮了,竟背地里如此满嘴喷粪,胡吣倒沫的。” 那苟氏身材矮小,面对膀大腰圆的朱氏,已是怯了几分,便讪讪着道:“大嫂,俺骂的可不是你。” 朱氏冷哼道:“难不成还是俺听错了么,没三两鸡毛沉的□□玩意儿,你又是甚么货色?” 苟氏一听,又哪里肯再示弱,就也破口骂道:“俺的□□是没那三两鸡毛沉,无人稀罕,倒是你的有了,不知惹了多少野汉子上门乱舔呢。” 这朱氏本有不少风言风语传于村中,但此时经苟氏之口骂出,如何不恼羞成怒,遂上前薅住她的头发,便按到在地撕扯了起来。 只看苟氏被她打的,是死了娘般嚎着。慌乱之中,竟是伸手抓住了,朱氏胸前硕大的□□,顿时疼的其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而瞧着躺在地上,厮打谩骂一处的妯娌俩,二大娘本已寒了的心,就彻底凉了下来。遂之面色灰冷、神情凄然,便行尸走肉般离开了。 倒是那妯娌俩扭打了一会儿,或许是累了之故,竟渐的停下手来。苟氏这才发现自家婆婆,已不知何时去了,遂郁闷的悻悻不已。 却是朱氏冷静下后,说道:“咱们自家的是非,容日后关起门再论,今个本来找你有事,谁知被你一闹腾,竟是忘了轻重。” 苟氏闻后就气不顺道:“你寻俺能有甚么好事?” 朱氏瞪了她一眼,便道:“正京、正前兄弟俩,被俞大户家的野小子给打了,正寻思着找你往步师爷那里,让他主持个公道。” 苟氏一听就急了,忙道:“被那个野种给打了,那俺正前儿伤的重不重?” 朱氏哼道:“重不重的倒两说,关键这个亏绝不能吃,不然倒显得咱们好欺侮呢。” 苟氏遂讨好道:“嫂子,那你说怎么办,俺全听你的,今个是咱不懂事,你多担待着些。” 朱氏心中不禁有些舒服,遂点头道:“那野小子,不过仗着有个做大户的便宜爹而已,久了就目中无人。但可别忘了,步师爷还是咱一个门里的呢,总不能见着自家人受欺侮,而坐视不理,我们只管找他理论去。” 苟氏稍是寻思,便赞同道:“大嫂说的对,好歹步师爷还跟咱们有那层关系,就算他和俞大户交好,但出了这等事情,总不能不管。”如此,妯娌俩又合计了一番,方一同出得门去。 且说,步师爷自闲在家中,除了赋诗弄词外,再独酌自得一回,倒也惬意至极。这日,直待临近晌午,才离开书房,而见女儿仍是未回,便问林氏道:“静安哪里去了?” 因此时夫妇俩皆不知,早前自谦于铁匠铺所生之事,林氏就笑道:“今个自谦生日,定是往那边去了,这丫头如今连家也很少回了。” 步傑笑道:“打小便常在那边住着,就随她欢喜好了。” 林氏打趣道:“你倒是大方,好端端的一个闺女,硬是给推出了门去。” 两口子这般说笑一阵,步傑又问道:“那咱们一会儿也过去么?” 林氏笑道:“你怕是又谗酒了吧,” 见他嘿嘿一乐,便嗔了一眼,又道:“算了,二大娘已在煮饭了,咱俩凑合一顿,等晚上过去吃饺子就成。” 步傑点头道:“也好,等明个静安生辰,咱们两家再凑于一处,好生热闹一回,” 说着,便看了在外边煮饭的二大娘一眼,见其一副悲戚的样子,又轻声问道:“这是怎的了?” 林氏摇头道:“问了,只是不说。” 步师爷气道:“定又是那几个畜生惹着她了。” 遂而就等同林氏来到外屋,可任凭怎般相问,偏二大娘只一个劲的抹着泪儿,其余一概不说。无奈,夫妇俩惟有好言宽慰着。 却在这时,忽闻得院落传来哭喊声,有如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三人一愣,待出得屋子一瞧,正是朱氏、苟氏妯娌俩,泼妇般的坐于地上,当真是好不伤心。 二大娘见后登时羞臊不堪,哪里还有脸再留下来,遂寻了个机会就去了。而步师爷只当她是不想面对,便也没有多加在意。 只是冷眼盯着那妯娌俩,咬牙暗道:“正想寻你们呢,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而朱氏,撇眼瞅着步师爷脸色铁青,心中立时感到有些不妙,这会儿,自己如何能去触霉头。于是,就暗地向苟氏行了个眼色。 果然,只见其随之鼻涕、泪的一大把,哭喊道:“大伯哥,您可要给俺们做主,那俞大户家的野小子,竟然欺侮到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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