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被休了(2 / 3)
,坐着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公主司姚。 椅子后边,还站着些男女侍从。 陈熙站起,伏地叩拜:“微臣叩见官家、公主。” 花园中所有人都长跪于地。 桃叶大吃一惊,「官家」指的不就是当朝皇帝吗?她竟然见到了这个时代的帝王! 这位皇帝看起来很年轻,至多也就三十岁,后来桃叶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司昱。 桃叶也忙随着所有人跪下,因跪得最晚,难免引人注意,皇帝司昱瞥了桃叶一眼。 司姚撇着嘴,俨然一副正义的模样,向坐在她身旁的皇帝倾诉:“皇兄,你看看父皇给我挑了个什么驸马?竟然连谋害亲哥哥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 司昱并未对司姚回应,只是命令左右:“传陈济来见。” 桃叶感到了危机,是陈济的危机,恐怕公主才是今天这一出戏的主谋,而其目的就是让陈济失去驸马的身份! 果不其然,陈济一被带到,参拜未完,就被皇帝质问:“陈济,你家侍女招供,说是受你指使到此,意欲谋杀陈熙、嫁祸王敬,要朕让你们当面对质吗?” 陈济向后看了桃叶一眼,目光中满是失望与无奈。 司姚走到了陈济旁边,那神情别提有多得意:“夫君,我为子嗣之故,煞费苦心,原以为你眼高于顶,却不想你……唉……” 陈济淡淡一笑:“公主请继续装!” 司姚一手搭在陈济肩上,腔调嗲嗲的:“妾身也不愿心狠,可夫君竟做出此等弑兄之举,天理难容!妾身实在不能护短!” 陈济回头望着桃叶,长叹:“真没想到,我为避灾,整日足不出户,唯一决定尝试相信的一个……竟然还是你的眼线……” 说罢,陈济仰天大笑起来。 桃叶听到这些话,顿时感到百口莫辩,正捋不清头绪时,听到皇帝降旨:“驸马陈济,即日削去官籍,发配长沙,与公主和离,永不得入仕。” 陈熙忽然伏地叩拜,向皇帝求情:“官家息怒,微臣自知舍弟失德,不堪匹配公主。但先父早逝,舍弟有过皆是臣管教无方,臣自请罚奉三年,但求官家准许他留在建康,居臣家中。臣一定看顾好他,不再惹是生非!” 皇帝司昱不禁慨叹:“他要害你性命,你还敢留他在身边?” 陈熙一副悲天悯人之相:“先父只有臣与舍弟,臣这也是为先父尽孝,恳求官家允准!” 桃叶心中默默骂着:真是一个虚伪的笑面虎! “你既如此坚持,朕也不好不许。罚奉……就不必了。”司昱准许了陈熙所求之后,吩咐回宫。 路过陈济身旁时,司昱又留下一句:“有这么一位兄长,你该好自为之!” 陈济不禁又笑了一下。 不久之后,陈济回到公主府,收拾行装。 桃叶、小宛都跟着追到了陈济常日居住的小院,只见还是马达守在门外。 也不用请示,桃叶直接跑进了陈济的房间,马达没有阻拦。 桃叶进门就说:“我不是公主的眼线,你不可以那样误会我!” 小宛犹豫了一下,站在了房门口,没有进去。 陈济就像没有看到她们一样,只管收拾自己的东西。 桃叶转到陈济面前,又强行解释:“我一直遵照我们的约定行事,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泄露了内情!” 陈济冷笑一声:“内情不就是你泄露的吗?” 桃叶焦躁地摇头:“不是的!你哥哥老早什么都知道了!我需要什么样的机会,他就给我制造什么样的机会!你看不出来吗?他和公主、王公子都是事先串通好的!” 陈济推开桃叶,继续整理行装。 桃叶就像尾巴一样,紧跟在陈济身后,滔滔不绝:“我觉得,从我们去靖水楼开始,公主的眼线就一直在,在鬼山、在船上,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听了去!他们根本不需要逼问我供出内幕,他们从我嘴里套话,不过是为了给官家听!” 陈济沉默片刻,又是一阵冷笑:“我想请问,在船上的时候,眼线藏哪呢?船底吗?谁可以在船底藏一个时辰之久?” 桃叶无法作答,心中感到无限憋屈:“所以……你就觉得,泄密的人只能是我?我从头到尾都在替公主做事?” “如果不是,我今天被治罪,你怎么就没事呢?难道你不该算一个从犯吗?”陈济的笑容里,充满了不屑。 桃叶终于无言以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被治罪。 虽然让陈济相信她于她已经没有意义,但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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