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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个礼拜,桑池联系上了安鱼,约她出来。 傍晚,桑池骑着自行车来到安鱼家楼下。 安鱼有些慌张,不是没见过桑池骑自行车,只不过都是他独自骑自行车,离去的背影。 桑池看着安鱼从楼梯下来,拍了拍后座,让她上来。 安鱼斜坐在后座上,桑池递过外套,安鱼一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给我拿着吧,你要是冷就穿上。” 后来她才想明白,原来是怕她穿短裙走光,给她准备的外套,没想到她穿的是长裙。 桑池骑的很稳,安鱼知道他在顾及自己。 距离很近,她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像是新芽萌出的清冷香气又像是柑橘木香,看来他戒烟了。 突然的刹车,桑池的腰被安鱼紧紧环抱住,他不自觉的身体一紧,随着少女慌忙松开,他意识到安鱼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你要是坐不稳可以攥住我的衣角。” 她听他的话,轻轻攥住他的衣角,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看着手中的衣角,唤起了安鱼记忆里尘封已久的画面,画面里有余晖映照下奋力骑车的少年,有微风吹拂下不停摇曳的树叶,有路边小商贩烤得香嫩的红薯。 学生涌出大门,奔向自己上课时就神游过去的地方,那是属于学生时代,学生们放学后的放纵,一天中难得的时光。 眼前的少年和放学后的少年不断重叠,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情景左右着少女的神情,有些悲伤。 最后安鱼放下了少年的衣角。 桑池不知道安鱼为何抓起有放下,但也没说什么,只当小姑娘不好意思。 安鱼弯出一抹笑,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把你衣服都弄皱了,就不好看了。” 桑池刚想说没事,安鱼开口了,“你慢点骑,我摔不下去的。” 桑池想着,路程也没多远,随着她吧,大不了他骑慢点稳着点。 两人进到了小酒馆,找了个地方坐下,斜对着舞台。 昏暗的灯光,驻唱歌手缠绵忧伤的声音,无一不催化着酒精发挥着作用。 酒馆里的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如痴如醉,进来的人声音都很小,很少能打扰他们。 桑池和安鱼挨坐得很近,说话声小也可以听清楚。 他告诉安鱼,这里可以随意点歌,如果唱歌好听也可以上台,老板也很欢迎。 安鱼怎么会不知道,记得当年谢微笙生日,带着一群好姐妹来这里喝酒听歌,谢微笙知道安鱼唱歌好听,非要安鱼上台,安鱼看大家都兴致勃勃也是谢微笙生日,就没推脱,当时她唱的就是林宥嘉的《想自由》。 桑池离开座位,让安鱼坐着等他,不一会儿端着两杯果酒回来了。 安鱼接过杯子,酒水轻轻入口,有淡淡的橘子味喝起来酸涩清甜,口感顺口柔和,非常适合女士的一款酒。 喝完回味甘甜,口鼻清香,和初识他选的橘子味汽水一样都让安鱼难以忘怀。 台上一首歌结束,小酒馆的老板上台,是一位极富有文艺气息的中年男人,给人的感觉像一位艺术家。 “接下来是一位客人带来的一首歌,名字叫《想自由》。” 身旁的人缓缓起身,逐步向台上走去,安鱼的脑子都麻了,前奏都响起了她还迷迷糊糊的。 他干净又磁性的声音响起,透过话筒萦绕在安鱼耳旁,手控制不住的颤抖,这是她无数次梦到的场景。 “每个人都缺乏什么,我们才会瞬间就不快乐,单纯很难,抱负很多,已经很勇敢,还是难过,许多事情都有选择,只是往往事后,我才懂得,情绪很烦,说话很冲,人和人的沟通,有时候没有用,或许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 一曲完毕,全场掌声雷动,有人起哄再来一首,桑池笑着放下麦克风,下台径直向安鱼这边走来,她心里不自觉的一紧。 桑池把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偏头看向安鱼,询问道,“唱的怎么样?”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的小情绪在作祟,她有些陷入少年的浪漫中。 安鱼对上他的眼睛,昏暗的灯也难掩少年眼里的光。脑子突然出现的画面,让她有些慌乱,不自觉的重复了好几遍好听。 桑池盯着安鱼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缓缓开口,“很多年前,我在这里听到是……”话还未说完,被安鱼打断了。 “桑池,那个……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安鱼不敢看他的神情,慌忙的跑出去,生怕多待一秒就被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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