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人性贪婪(三合一)(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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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的距离。

两寸。

祁慕白口中琢磨着这个寸数,“难道……”

“你还记得之前屋中的那个木偶傀儇吗?”白司祈撑着手臂站起身,将手里的捡到的一根傀催线递到了祁慕白的面前,“胡勇军恐怕就是那个木偶傀催。”

祁慕白将白司祈手中的傀催线勾到手里,“这个你是在哪捡到的?”

白司祈微微抬了抬下巴,“在房间外的地上。”白司祈: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情况下,恐怕是有人在外操纵了胡勇军完成了这场杀人,而胡勇军就是那个替死的傀催。”

正如之前尹寻风说的那样,这世上能够操纵活人的傀催师恐怕并不多。那么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个人的等级高的人也说不定。

“一寸。”

尹寻风站起身借着屋子里的床单擦了擦手,“但是外圈的傀催线却是偏了差不多三寸。”

庄宴问出声,“外圈?”

尹寻风抬手指了指地上拼接出来的尸块,“这人恐怕是害怕失手,杀人时在关节处缠了大概三道傀催线,所以地上才会出现这些碎肉,最外圈大概是三寸,但是最内的那一圈位置离关节处只差一寸。”

白司祈: “恐怕并不是为了失手。”

尹寻风: “那还能因为什么?”

祁慕白抬眸,“因为,他在练手。”

这下就连站在一旁的庄宴都皱紧了眉头,“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庄宴:“练手?练手杀人吗?”

“不错。”

祁慕白撇了身前的胡勇军一眼再次出声,“这人第一次出手是在大雾,而那时因为手法并不纯熟,所以只割掉了胖子的头颅。”

祁慕白迈步走了过来,“所以当时胖子头颅的横切面会看上去十分的不规整。”庄宴: “可胖子身上的那些尸块上的手法却十分完美。”

祁慕白哼了一声,“因为凶手是两个人。”

庄宴拧紧了眉头,“什么?”

祁慕白声音一顿,再次出声, “这个凶手第二次找的人是我。他原以为他的傀催术练的很好,可他没想到,他失了手。”

祁慕白: “那么为了保证下一次万无一失,所以他就会在杀掉胡星的时候选用了三根傀催线。”

尹寻风:“难不成杀人的就是这个胡勇军?”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胡勇军因尹寻风的话而面上染了一层的恐惧,他在地上爬了一下,而后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冲着一侧正在诵经超度的和尚拜了拜,“大师有鬼,一定是有鬼控制了我,求大师救

我一命!”

一旁的和尚慢慢的睁开了眼腈。

祁慕白抱着手臂则是站在胡勇军身前轻笑了一声, “这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难不成你们兄弟两个做了什么别的亏心事?这才让鬼给盯上了?”

胡勇军朝着祁慕白看了一眼,双目瞪大,“是殷卓,他一定是发现我们偷听,所以想要杀人灭口。”

偷听?

祁慕白与白司祈对视了一眼。

祁慕白: “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是殷卓?”

胡勇军: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不对劲,他好像对于王,产生着极大的兴趣,以至于一路之上他根本就不允许我们靠近王半步。”

胡勇军抬手一指,“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庄先生,他跟王的关系比较好。”

多年以前的庄宴在听见胡勇军的分析后,皱紧了眉头, “的确如此。”

白司祁突然出声,“可这些并不是杀人的动机。”

胡勇军: “难道……

胡勇军面色一变,“我知道了,他是……他是知道了我们在偷听他说话。”

白司祈: “你是说你们兄弟两个听到了殷卓与侯林的对话,他们说了什么?”

胡勇军: “我我……我没有听清。”

胡勇军: “但是……但是胡星他听见了,他跟我说,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归墟海底,什么石头……”

“这是怎么回事?”

胡勇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祁慕白转过头去看,就发现刚刚还在另外一侧船舱之中见到的莫浮生赶来了这里。

祁慕白看着人,唇畔的笑意更深。

这人来的晚不如来得巧啊。

不过……

归墟海底,石头?难道他们要找的是裂空石?

祁慕白眯起了一双眼睛。

莫浮生进了屋,朝着四周望了一圈。多年前的庄宴迎上了人,将刚刚屋内发生的事情同人讲了一遍。

莫浮生朝着屋内胡星的尸体看了一眼,而后拧紧了眉头冲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胡勇军走了过去。

胡勇军见人来了,他整个人在地上膝行了一段距离,伸手扯上莫浮生的衣服, “王,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莫浮生微微弯腰,手指勾起了胡勇军手里垂落下来的傀儇线,“你刚刚说人不是你杀的,你说是被鬼操纵了?”

胡勇军疯狂了点了点头, “刚刚我的意识突然没有了,等到清醒的时候,胡星他就被我……王,真的不是我杀的,是殷卓,一定是殷卓,之前康六就与他走在一起,现在胡星又是听到了他的……”

莫浮生: “我知道了。”

莫浮生微微侧目朝着身侧的几个人看了一眼,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里人太多了,等一会儿人都走了,你单独跟我说。”

胡勇军冲着莫浮生点了点头。

紧接着站在一旁的祁慕白就发现莫浮生将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那双染着笑意的眼神之中染着几分的薄凉与警告,“几位并非是我们队伍之中的人,现在留在这不合适吧。”

祁慕白没动。

白司祁更不会动。

庄宴拎着手里的伞上前,在看见多年前的自己拦在眼前,庄宴的心里就多少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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