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3 / 5)
但常德义是年少时就跟着皇上伺候的人,因着这情分,常德义养心殿的地位固若磐石,只要不威胁自己,许顺福就懒得理会,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许顺福隐约知道一常德义的。 觉得常德义是找死,这后宫的女子——不论后妃,还是宫女——都属于皇上,轮得常德义碰? 迟早将自己作死,还不用自己脏了。 瞧瞧,根都没了,还管不住好色那,明知云姒是皇上看中的人,居然敢觊觎? 许顺福偷瞥了眼皇上,伺候皇上多年,心底是清楚皇上某些方面气性是有多小的,许顺福心底讽笑,觉得常德义再作下去,的好日子就要头了。 云姒不经意扭头,立即看见了谈垣初,她拉了秋媛一把,恭敬地低头服身。 常德义见状,意识什么,快收敛了情绪,堆着笑跪地请安。 谈垣初和往常一样扶起了云姒: “倒是清闲。” 没人叫她,她就一都不知道自觉,整整三日不见人影。 云姒说得一懵,不知道怎么接话。 下一刻,谈垣初牵着她,她以为会直接殿内,谁知,谈垣初直接一脚踹常德义身上,将常德义踹得滚了两个台阶才稳住身子。 这变故让众人一惊,常德义一头雾水,脸色煞白地爬起来,重新跪好,虽然不知道做错什么了,但磕头却一都不含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云姒和秋媛隐晦地对视一眼,她不解地朝谈垣初看去。 谈垣初什么都没解释,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冷淡道: “滚一边跪着。” 常德义抬眼看见皇上和云姒姑娘握一起的,还是什么不懂的?当即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又磕了两个头: “是!奴才这就跪着去!” 云姒谈垣初牵了殿内,她不明所以,试探性地问:“皇上,常公公是做错什么了?” 谈垣初瞥了她一眼,心底没好气,懒得搭理她,人家眼珠子都要钉她身上了,她还迟钝得一无所知。 又想她这几日殿中偷闲,这种情不知发生了多少次,谈垣初略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冷: “没什么。” “日后朕去哪儿,就跟去哪儿。” 云姒眨了眨杏眸,瘪唇道:“那日奴婢休息,皇上没回养心殿,奴婢才一直落下的。” 可不是她偷懒。 谈垣初冷呵一,压根不信她的话。 云姒哑,扯了扯的衣袖,见状,许顺福忙忙带着殿内宫人都退了出去。 一退出去,许顺福就看见台阶下跪着的常德义,六月阳光烈,曝晒得人额头不断掉着汗珠,常德义少有的狼狈,许顺福站游廊下的阴凉处,心底啧啧两,真是活该。 托常德义的福,云姒姑娘日后估计得和一样,整日伴圣驾而,休息的时间都难寻。 殿内。 云姒扯着谈垣初的衣袖轻晃,谈垣初抬眼瞥向她,冷淡斥道: “松开,成何体统。” 云姒愕然,她一松开的衣袖,谈垣初轻扯唇,这时候倒是格外乖觉听话。 云姒瘪了下唇,小嘀咕: “您御书房搂着奴婢压御案上时,怎么不说成何体统。” 殿内只有她二人,再小的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谈垣初她气乐了,故意问她:“说什么,朕没听清。” 云姒后知后觉意识自己说了什么,她倏地红了脸颊,低下头,咬紧唇,半个字都不敢再说。 谈垣初轻呵: “云姒,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云姒瞪圆杏眸,一都不认这话,她轻说:“奴婢底怎么得罪皇上了,皇上今日对奴婢这么不满。” 谈垣初不肯承认,下意识地反驳: “没有。” 语气冷淡,仿若说的是真话,一都不是因为回来时看见的那一幕而心底不虞。 云姒低眉顺眼,却是道: “奴婢不信。” 谈垣初她噎住。 她还说她胆子不大,瞧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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