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错得可怕(2 / 3)
一顿,表面镇定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们的成员。”
“成员?你那个三流组织吗,连民兵都称不上的玩意。”酒囊以一种鄙夷的语气,毫不留情地贬低,“你的破组织早就漏成了筛子,因为你不分好歹地加人,你不会战略部署,只会喊着让大家冲……那些人,
没有人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那个瘸子也一样!”
听到“瘸子”,雀鲷怒了:“我说了,别喊他瘸子!你一点也不尊重他。”“你以为你打着他的名号欺骗,就是尊重吗?”酒囊嗤笑一声,反问。
雀鲷反驳不过他,转身拉着糠虾想走。
可没想到今天的酒囊像吃错药一样,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说什么也不放过他。上来就把他一把揪住,压着他要往城中心走,让他和所有人澄清事实。这绝对是雀鲷见过酒囊最有行动力的一次。
“给他们道歉,就说你捏造了信,一切都和野星无关。”
雀鲷被掐着脖子,咬牙不肯干, “不行,我们的战斗还在进行!”
“你管那叫战斗?”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天的酒囊话很多,他絮絮叨叨一般说, “你多么天真,竟然把战争当做儿戏。”
“……你有什么可以跟贵族抗衡的?你有舰船大炮吗,你有星际武器吗,你有上千亿的资金拿来烧吗,你们什么都没有,根本不需要打,一定会输!”雀鲷扭动着身体,妄图挣脱他的钳制,大声反驳着: “你总是泼冷水,我们还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可以!”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
因为什么,酒囊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警觉地一顿。
那一要那,路上所有人耳边都响起轰隆的动静,街上是此起彼伏的开窗声。正在吃晚饭的人们疑惑地探出头来,先是看到楼下路人扬着脖子满脸震惊,再自己也抬起头,继而眼前一黑。庞大的,漆黑的巨物,从楼与楼的缝隙之间遮天盖日地填满视野,你甚至看不到它的尽头在哪。
那是公爵的战舰。能瞬间灭掉一个镇子的恐怖武器。
渺小的人类,在庞大的权力武器面前,只会被碾压成肉泥。
雀鲷瞳孔急遽放大,一枚炮弹从他们头顶掠过,击中了他身后的楼体,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很快,灰色的烟雾升腾起来,里面混合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味道。那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可怕。
当他们还在争论道义问题时,统治这个星球的奴隶主,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他们的尸体。
轰炸持续了三天三夜。
海鳗公爵过惯了天高皇帝远的生活,早已不知道法律是什么。在他的观念里,他的命令就是最高法律,所以当他下令清除这些不听话的居民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都没犹豫。
的确,他压根没什么可怕的。作为帝国六位大公之一,他就相当于地方亲王,换到中世纪,算是王国里的一方领主。要是在伊苏帕莱索时代,他或许还收敛一些,可现在王座上的那个废物章鱼根本奈何不了他,他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而且和海因茨那种名义上的公爵不同,他可是手握军队的。
海鳗公爵完全不把轰炸当回事,也不在乎死了多少人,贱民而已,尸体拿去填海,他还嫌脏呢。
可是没过多久,他抓到了一些自称是“幽灵军团”的成员,这些人咬牙切齿,在死前大声叫嚣,说白司令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海鳗公爵怒了,他立即修书一封,发给首都星的剑鱼大公, “那个小贱种竟然派人在我的星球搞间谍活动!煽动民众反对我!”剑鱼大公:“这是严重违法国际法的,你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海鳗公爵听从他的建议,决定对整个星球进行一次大清洗。他要抓出那些反对他的人,通通杀了丢进海里。
一时间,湛蓝的海岸线染成了红色。据说,那一年海鳗星出产的水母干,都很肥美。与此同时,帝国方面开始公开指责,把黑锅甩给了白司令,他们声称:
“邪恶的白翎在平静祥和的海鳗星安插了大量间谍,这些间谍强迫当地的无辜民众为他们提供资源,并意图对抗当地政府。”
“星球总督海鳗公爵知晓此事后,立即采取行动,在民间大量抓捕那些来自野星的间谍,将他们绳之以法。”
“正义终将属于我们!”
这事在星际新闻上炒得沸沸扬扬,一夜之间,帝国官方的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白翎,骂他是“战争狂人”,“故意把战争带到帝国来”, “如果不是你,海鳗公爵怎么会轰炸?”处于风口浪尖之上,几乎所有人都劝白翎,明哲保身,赶紧澄清为妙。
而可以用来自证清白的文件,白翎也拿到了。
那位海鳗星的暴躁老兵,给他回了邮件:[这件事是我一时疏忽引起的,一群孩子捡到了那封信,拿着它招兵买马。我会阻止的。你别管,直接撇清,这不关你的事。]
还是一样的措辞不礼貌。
白翎看了看回信日期,三天前。正好是轰炸开始的那天。
在他身后,是浮着数十张屏幕,每一张上面都在以不同的角度播放海鳗星的惨状。那里下起了大雪,冷得可怕,被炸死的人们,肚子上的伤口里却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这些死亡,在逻辑上确实不关他的事。
如果他心硬一点,完全可以抛出证据,独善其身。
“您怎么看?”白翎侧过身,看向靠着办公桌的男人。
郁沉望过去,和白翎对视。他们多熟悉彼此,60%的契合度不足以让一个alpha感知到omega的心绪,但一个理想主义的支持者却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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