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51刀马旦(3 / 5)
对吧?反我是听人这说的。” 何曼琪看着钟弥在走神,根本没听清旁边的人在说什,她也并不关心郑雯雯在说什。 她深知郑雯雯的心态跟她过去类似。 所以在这样的人面前,她只展现自己好的一面,越往高处走,越发现真诚无用,人想显贵,离不开包装。 谁说别人的老公不能是她的有钱男朋友呢? 她敷衍郑雯雯说:“对,我也听人这说的。” 她自悟的心得,本来无坚不摧,可一看到钟弥会像根基不牢的积木,摇摇欲坠。 这阵子她想着提升自我,蹭一个姐姐的关系,去什珠宝学院听了两节课。 才发现其中一个知识点,无烧宝石,钟弥大一跟她们讲过。 好宝石毕竟少见,很多彩宝以人工加热,又叫优化处理,来提升色调和浓郁度。 有烧的彩宝看似秾艳熠光,实则是在破坏宝石的收藏价值,只会让天然的“无烧宝石”显得更加稀有珍贵。 哪有什浴火重生,不过是短效又廉价的脱胎换骨。 经不住细看,更不值得收藏。 这道理,钟弥大一在买手链时跟她们讲过。 可惜了,她是自己脱胎换骨后悟透的。 何曼琪走神,身边的郑雯雯又用胳膊戳她,压低声音问着:“那是谁啊?” 一个打扮体面的中年男人进来,抱三束花,和钟弥一朝外走去了。 何曼琪也认得的这个中年男人。 第一次是彭东新叫她去打听他跟钟弥是什关系,她问钟弥是不是亲戚,钟弥含糊说是,那时候她也没怀疑。 可现在她知道,这人是今天台那位沈先生的司机,年前在盛家会所那晚,他问完自己话,他的司机还叫前台安排车送她家。 那样的男人,混迹尖端又顺风顺水,平和到没有半点戾气人,像人不会跟路边的偷饼渣的蚂蚁多计较一样。 他也应该没有多少爱才对。 算他真的喜欢钟弥,也应该让钟弥活得束手束脚不自在。 像她那位叫她在外光鲜的“有钱男友”,家底撑腰,即使带着婚戒,那都是你们这群狐狸精上赶着勾引的。 说话自带一股优越俯视。 跟你上床和瞧不你一点矛盾没有,随随便便朝你脸上丢一句话,那种比登天还难的阶级差能压得你抬不头,喘不过气。 这是硬挤进光鲜里的代价。 她明白。 可她真的很好奇,钟弥为此付出了什? 汇演结束已经快入夜。 夏季昼长,京市五月底的晚暮仍有一丝薄红余辉,毕业汇演结束,谢昔日相会,敬今朝离分,共襄盛举的晚会散场,牛鬼蛇神各奔前程。 礼堂门口的迎宾红毯卷来,夜幕也随之降临。 老林将花放进后备箱。 钟弥钻进车里,很有兴趣地打量此刻的沈弗峥。 “果然,你比人偶衣架好看。” 沈弗峥问她:“刚刚我在台,你没看?” 钟弥老实摇头,笑着说:“我不敢,我怕我一看到你会分心忘了动作。” “我在看你。”他用手心贴钟弥的脸,她卸完妆只擦了乳液,此刻白净皮肤似剥壳鸡蛋,摸来滑滑软软,散着乳液里的植物淡香。 “好美。” 美和好看有区别,后者落实些,而前者,总有种不可捕捉的凛然。 比如,美可以用来形容遗憾。 老林拉开车门,打破这一刻将将酝酿的气氛。 钟弥在后座身坐好。 车子启动,驶出校园,将京舞提着龙飞凤舞校名的南大门远远丢在身后,是她人生里的一场告别。 她忽有感地扭头,朝后看。 沈弗峥问:“舍不得?” 钟弥眼神黯了黯,她以为她对这学校没多少感,大学四年,风波低谷,也这过去了。 人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怀念什,除非真的失去。 她低低开口:“也不是……” 好像舍与不舍,都已经过去了,自知计较也无意,而抗拒让自己沉溺于这种尘埃落的绪里。 她换了话题。 “你说五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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