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8那种人 她想吻一吻这夜晚(1 / 4)
下楼的时候, 沈弗峥伸手给她。 “怕你摔了。” 钟弥本来想着就象征式搭一下他胳膊。 她是很矛盾的人,被彭东新为难,她毫无抗争精神, 卷了包袱就打道回府。 可面对沈弗峥, 潜意识明明也有危险提示告诉她不该向前, 但她仍有逆心,偏偏想证明自己是不怕的。 就比如此时,快要落到他腕骨上的手,向前一移,滑入他手心。 “那你要扶好我。” 室内楼梯陡窄,却不长,转过弯就能瞧见门口街道上灿烂的阳光。 钟弥与沈弗峥第一次牵手,一阶阶往下走,由暗至明。 她脚下谨慎,不敢出错。 好似由前辈领着初登场,因为是新手,越发想演出游刃有余的身段来,与之相配地接稳对方的戏。 出了小饭馆, 沈弗峥接到一通电话, 单手划屏接听, 另一手没松开钟弥。 甚至与电话里的人说话时,他也没有干晾着身边的小姑娘, 而是侧过来,轻轻垂眼看着钟弥, 分一些心与电话里的人沟通。 而钟弥趁着这近距离又无需出声的时刻,肆无忌惮仰头打量他,就是单纯欣赏男色的打量目光。 沈弗峥被她盯出嘴角弧度, 露一抹奉陪的笑。 钟弥有点怕跟他这样对视,又低下头,装作对他掌心好奇,专注研究,给他的视角里只留一个发顶。 他那通电话不长,很快结束,原本松松摊着任钟弥捏拨的手掌忽然平平抻开。 随即话声从钟弥头顶上方传来。 “你那回送我的小桃木无事牌只说能辟邪,命犯孤星,要怎么解” 忽然提到先前她胡说八道的话,钟弥面上一灼,柔软的食指指腹顺着他干燥的手纹长长一划“这个比较难解,要慢慢解。” “能解就好。” 他一本正经配合她的胡说八道梅开二度,“不然我担惊受怕死了。” 实在没忍住笑,钟弥将他的手用力一甩,发现这人比她还厉害“你少胡说八道了。” “我的小桃木无事牌你没扔啊” “怎么会扔。” 钟弥抿抿唇“那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那你得再送我一样。” 钟弥不解“为什么你嫌弃不贵重” 他回答说“因为我需要比较,别人送的东西再好,无法跟你送的东西比较贵重,我目前只有这一样贵重的东西,可你说它不贵重。” 钟弥忍笑望着他,细细琢磨,随后一歪头,拿眼梢觑着他说“大、奸、商” “你都不付出,只想收礼物吗” 她故意这么说。 话落,薄薄的眼梢皮肤倏然感到一小片稍有压力的温热。 沈弗峥掌心虚虚笼着她的侧脸,拇指指腹按在钟弥觑他的眼角,小幅度轻轻蹭着“我怕拿出来的东西,你不肯要。” 这话似乎比他指温还烫人。 钟弥偏头想躲开,西斜日光猛然晃进她眼底,她眼睛眯了眯,心与视力仿佛一同陷入突如其来的模糊状态。 沈弗峥把她往身边拽了一步,借身高替她挡住强光。 钟弥静下来想,或许不是不肯要,而是她要不起。 她不愿在这种低落的情绪里辗转多留,便状若轻松问起他刚刚那通电话,好像是有人约他见面,或是公事,或是一些琐碎应酬。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刚刚在电话里说往后推半个小时。 钟弥本来想说,如果你有事你就先去忙。 沈弗峥说“先送你回学校,晚上来接你一块吃饭” 钟弥不知道他原来是这样安排的,仗着那一点心头热意,找事一样地企图扣莫须有罪名“是不是你待会儿要见的人,我不能见啊” 沈弗峥说不是,还真坦坦荡荡带上她,他说里头还有一个人,钟弥也见过的。 旁巍。 上了车,司机老林跟她打过招呼,喊一声钟小姐,随即启动车子,往一处闹中取静的酒店开去。 这家酒店挺有意思,进入挑高的大厅,穿过后现代风格回廊,最近搭了场地,有一场小型装置艺术的展览,立意还蛮高的,中西方文化交流。 旁边一条曲径通幽的细长走道,绿植掩映着入口,据说后面有一家店,专做西装。 地点偏到九曲回肠,没人领着,步行导航都进不来,开在这种地方的店,好像生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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