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有伤不敢验 哑巴吃黄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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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波知道孩子病了,但并不知道病在哪里,药虽然是她配齐的,但配药时她心不在此,只是机械性的按方抓药,她意识到自己的粗心大意,歉意道:“是我大意了,他的心脏怎么回事啊?”  “这都是我的错,这孩子先天发育不足……”柳长清回忆起了痛苦的往事,刚说了个开头便停了下来,似乎伤痛太深,还未愈合。她那水雾缭绕的眸子里带着歉意,让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林静波不太喜欢看人软绵绵娇滴滴的模样,她又不是男人,不仅不喜欢怜香惜玉,还见不得以色侍人,尽管柳长清并没此意,但正因为她没有此意,而是生来如此,这更让人不舒服。  “这院子里平常没什么人来往,这孩子见的也都是院子里的这几个人,自从昨天见了你便缠着你玩儿,真是麻烦你了。”  说是没什么人来往,说得还是比较含蓄委婉,其实这院落就像是一个低调奢华的“牢笼”,似乎要困住了母子俩的一生。  “不麻烦,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也挺乐意跟他玩的。”林静波说着,还捏了捏孩子的光洁脸颊,笑语道:“改天再来陪你玩。”挥一挥手,便告辞了。  林静波在桃林里扯了半天的叶子,像是下了个什么决定似的,急匆匆的出了萧府,来找单若水,店铺关门谢客,拍了半天才把小师弟给召唤了出来,林静波劈头盖脸的问道:“怎么把门关了?”  宋子明委屈巴巴道:“是师父让关的,师父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不让任何人打扰,你知道师父怎么了吗?”  林静波越看越觉得小师弟像个呆瓜,他鼻青脸肿的色调就是瓜上的花纹,既然吩咐了,那听从吩咐就好了,还瞎打听啥,她拍了拍宋子明的肩膀道:“听师父的,不去打扰就行了,把烫伤膏拿来,帮我换一下药。”  林静波说完自己走到柳树下坐下,看着这棵柳树,这哪是树啊!这分明就是柳长清嘛!栽在左心房,一桌两凳,连个凳子都不愿多放,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了!想到上次晾衣服时在树上系了根绳,单若水的表情分明就是心被扯了一下……  人呐!一旦胡思乱想起来,真是越想越收不住,林静波拍了拍脑袋,想把烦乱的思绪拍离脑海,她呆呆的望着柳树喃喃自语道:“能陪在他身边就好。”  小师弟很快就拿来了药膏和纱布,林静波自己解开活扣,拆下纱布,打量了一下手掌,自己涂起药膏来,小师弟要帮忙也被拒绝了,涂完之后并没再包扎上纱布,她自言自语道:“也许露在外面,好的更快吧!”  林静波支走了小师弟,自己坐在师傅每次坐的那个石凳上,设身处地的猜测着他的回忆……  没过多久,外面的拍门声和乱糟糟的声音打断了林静波的思绪,小师弟跑去开了门,林静波听着声音感觉不太对劲,就也跟了出去,门外站着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旁边是昨天被打的那三个人,身后还围着一大群百姓……  “你们有什么事吗?”林静波平静的问道,旁边儿的小师弟已经傻了脸,愣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什么事?到了衙门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疤痕脸嚣张的说道。  林静波看看那几位穿官服的人,见他们并没有制止疤痕脸嚣张跋扈的意思,故又瞥了眼疤痕脸,不解道:“不说什么事?怎么能去衙门呢?”  一位带着八字胡的枯瘦老头见林静波很是从容不迫,上前两步解释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无忧堂的三个伙计前来报官,说你们打了他们。”  “说我们打了他们?我们指的是谁和谁啊?他们又是指谁啊?怎么打的,伤在哪里?拿人是指拿谁啊?”林静波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林静波问完,把一群人都给绕晕了,那老头解释道:“不是来拿人,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林静波摊摊手道:“那你问好了,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情况。”  “那麻烦请你们师父出来,我倒想问问他是如何教徒弟的?”疤痕脸不可一世的说道。  “请问你哪位啊?想见我师父,你还不够资格,有什么事快说,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昨天晚上你们袭击我们三人,可有此事?”疤痕脸指着旁边的两人,双目圆睁的看着林静波说道。  “你是说我和他,袭击你们三个?”林静波指着旁边的小师弟,挖苦般的笑着问道。  二位少年打了三个成年人,多少有点儿丢人现眼,那疤痕脸攀咬道:“兴许还有你们的师父。”  林静波挑眉一笑道:“兴许?那请问我们是如何袭击你们的?人证、物证你们可有?”  被打的另一人扯着嗓子咆哮道:“你们昨天拿着棍子打的我们,休想抵赖。”  林静波围着三人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量一圈后,一脸懵圈的问道:“打你们哪儿了,这也没看见伤啊!伤呢?是我眼神不好吗?要不让大伙帮忙看看。”  三个人憋红了脸,想验伤,但都不想自己被验伤,于是面红耳赤的各自推辞着。  “你们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全是空口白牙的自说自话。既然我看不你们的伤,那我就当没伤了。你们没伤,我这儿小师弟的脸,可是真真切切的伤的不轻啊!我这右手昨天上午在萧府受的伤,不信的话自可去证实,请问两个伤号如何打得过你们三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呢?还是说你们三个是中看不中用?风一吹,就能倒,比弱不经风的娘们还娘们!”  疤痕脸更怒了,敢说他是娘们唧唧,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他抛出信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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