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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准神 刑耀祖和秀斗将前厅的脓水收拾干净,又掸了些白醋去除异味,做完这些,月如、月意、齐国邦和靳柯东刚好进得门来,一众人满面带笑地闲聊。少顷,有乡勇将准备好的酒菜摆上了桌,众人落座举杯开怀畅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邱宪礼端着酒杯率先开口道:“只因一直有事在身,还没来得及感谢靳大哥,多谢靳大哥运送来的枪支弹药,邱某先干为敬!” 靳柯东连忙客气道:“邱老爷您客气了,我还要感谢您对拙荆的救命之恩呢,您倒先客气上了!”说罢,咕嘟一杯酒下肚。 齐国邦哈哈一笑,从腰间掏出手枪,啪的一下放在桌子上道:“现如今这年头,还得是这东西好用,多多感谢靳大哥的支持。” 枪刚放到桌子上,一下就引起了坐在齐国邦身边的刑耀祖的兴趣,他趁齐国邦仰头喝酒的空档,一把抓过桌上的手枪,咔的一声,拉开了保险,对着天花板就扣动了扳机!只听轰的一声,屋顶的瓦片被射穿了一个洞,月光顺着破洞照进屋子,簌簌的灰尘自屋顶飘飘而下,落了一桌子。 众人都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响给惊呆了,楞在当场不知所措,邱宪礼一个箭步冲到刑耀祖面前,迅雷般出手叼住刑耀祖的手腕,刑耀祖吃痛,急忙松手,枪自手中滑落,邱宪礼探身抓过手枪,关上了保险,厉声道:“你要作甚?哪个允许你动它了!”吓得刑耀祖呆呆地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抬头看了看屋顶的破洞和簌簌落下的灰尘,不免脊背发凉,不约而同的冒着冷汗,齐国邦更是吐了吐舌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哥,别生气,耀祖也是一时好奇而已。” “一时好奇?这枪若是打在你身上呢?”邱宪礼余怒未消,瞪着齐国邦没好气地道。 齐国邦连忙道:“大哥你消消气,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拿出来!”说罢,走上前去,接过手枪重新插回腰间。刑耀祖的眼睛一直盯着齐国邦的手里的枪,直到齐国邦把枪回皮套,才慢慢地转过头来。 靳柯东在一旁开脱道:“邱老爷,何必动怒呢,我看你这徒孙是真心喜欢,方才也不过是忍不住动了手而已。” 靳柯东的面子,邱宪礼还真是要给几分的,稍稍缓和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冒失,好奇害死猫!” 靳柯东笑了笑:“呵呵,谁还不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耀祖,你是不是真心喜欢你齐伯伯的那把手枪啊?” 刑耀祖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朝齐国邦的腰间偷瞄着。一旁的秀斗插话道:“可不是嘛靳老爷,昨日我带耀祖昨日在后山打靶,他第一枪就打了个十环呢!” “哦,此话当真?” 见靳柯东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秀斗急道:“靳老爷,我要是说一句谎话,叫我死无全尸!” 邱宪礼也觉得不可置信,对刑耀祖道:“耀祖,你以前在京城摆弄过枪械吗?” 刑耀祖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见当兵的和洋人们背过,也从没见他们开过枪。昨日秀斗带我去靶场,我还是第一次摸到长枪。像齐伯伯这样的短枪我还是头一次见。” 齐国邦也好奇道:“第一次就能打十环?没有亲眼所见,我是断断不能相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向月意要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将铜钱绑好,走了几步挂在了门框上,边往回走边道:“若是你现在能打中它,我就信你!”说罢,又从腰间掏出手枪,递给刑耀祖,并简略告知他如何瞄准、开枪。刑耀祖接过枪,端起来比量了一下道:“齐伯伯,这个距离……” “怎么了?太远了瞄不准吗?哈哈哈,要不我再给你挪挪?” “不是,是太近了!” 听完刑耀祖说的这句话,众人皆是一惊,唯独秀斗没有丝毫的波澜,大声道:“确实是近了嘛!昨日那长枪可是远的多呢!” “好,秀斗,你去把铜钱再拴的远些!系在院中的那棵槐树上吧,这回足够远了吧?”齐国邦吩咐道。秀斗依言,将铜钱解下,拴在院中大槐树的树枝上,轻风拂过,铜钱来回摆动,给刑耀祖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邢耀祖端起手枪,打开保险,瞄准来回摆动的铜钱,扣动了扳机,随着轰的一声,枪口冒出一道火光,大槐树上栓的铜钱叮的一声被击中,瞬间变了形,来来回回飘荡了半天才堪堪停住。众人不约而同地拍手叫好,掌声响罢,只听齐国邦道:“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天才,来来来,我给你加点难度。”说罢,取出两枚铜钱,示意秀斗去拴在大槐树上,却听邢耀祖道:“齐伯伯,拿三枚吧。” “呦,你小子可以啊,莫不是在吹牛吧?” “你让秀斗绑上就是了。” 齐国邦又掏出一枚铜钱递给秀斗,秀斗依次将铜钱都用线绳绑在了大槐树上,铜钱刚绑好,一阵清风拂过,吹的铜钱来回荡的愈加的激烈了。邢耀祖看了看三枚铜钱的位置,比划了两下,啪啪连着开了两枪,三枚铜钱叮叮落地,滚出去好远才停稳。齐国邦好奇道:“怎么才开了两枪,三枚铜钱就落下来了?”说罢,走到大槐树近前,见那三枚铜钱上俱都绑着线绳,只是这线绳被子弹给打断了,铜钱才落地的。不禁惊骇道:“简直不可思议,不可能,不可能的!打线绳比打铜钱可困难多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方才风吹动铜钱,正好有两根线绳重合了,是以只用了一枪。”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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