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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惩罚  白达头痛欲裂,勉强支撑着坐起来,看着梅氏来回忙活着给他沏茶倒水,心里升起一丝的感激。  梅氏倒了一杯茶递给白达道:“白兄弟,这中午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半天的功夫就造成这副模样?”  白达看了看梅氏,接过茶杯一口喝进肚子,道:“梅姐姐,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梅氏道:“能找到倾诉的对象当然好了,否则一个人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来的,说吧,白兄弟,梅姐姐洗耳恭听。”  白达断断续续地讲述了自己的身世,梅氏深感同情。当讲到被刘黑子摔了一个狗抢屎的时候,梅氏一拍桌子道:“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是来帮我干活的,我去找他们理论!”  白达急忙拦住梅氏道:“梅姐姐,你还是别去了,我怕……”  “你怕什么?怕我受到伤害吗?”  白达点了点头,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壶,道:“梅姐姐,能陪我喝一杯吗?”梅氏点头应允,拿出两个酒杯,又到厨房热了热中午的剩菜,端上桌和白达对饮起来。白达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两杯下肚,又是晕头转向。梅氏扶着他躺在床上,脱掉鞋袜,盖上被子,眼看着白达睡熟了,才去收拾碗筷。  睡到半夜,白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觉右臂被什么东西压着,定睛一看,梅氏竟然一丝不挂地枕着他的右臂躺在他的怀里,急忙伸出左臂想推开梅氏,不料梅氏却又往他的怀里拱了拱。白达尚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这个,望着梅氏发红滚烫的小脸蛋,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遂歪过头,在梅氏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虽然吻的很轻,但梅氏还是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白达,朱唇轻轻的颤动,一句话也不说。白达再也忍受不住,一翻身,把梅氏压在身下。  白达初尝禁果,梅氏久旱逢甘霖,两人一直折腾到四更天才沉沉入睡,当白达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白达揉揉眼睛,穿上衣服,去院中确认了一下时辰,慌忙头也不回地往训练营地跑去,也没来得及向梅氏道别。梅氏躺在床上,笑道:“这毛头小子走的真急,呵呵,身体还挺不错的!”  白达回到营地,正赶上齐国邦来检查乡勇们的练兵情况,急忙捡起靠墙的一把石锁,煞有其事地操练起来。齐国邦走到白达跟前,厉声道:“你何时回来的?昨晚干什么去了?”  白达支支吾吾地道:“昨晚~我去喝酒了,有些过量,今早~睡过头儿了。”  齐国邦冷冷地道:“睡过头了?我看你喝酒喝到梅寡妇床上去了吧!”  “我……我没有!”白达试图辩解。  齐国邦拍了拍白达的脖子道:“你没有?你脖子上的唇印是哪来的?昨天有兄弟看见你喝完酒跑去了梅寡妇的家,还敢不承认?你应该知道咱们乡勇团的训诫吧,自己大声念出来!”  白达见事已败露,便放下石锁站直了身体,大声道:“乡勇团第二十二条,无故夜不归宿,杖责二十!”  齐国邦大声道:“乡勇团第三十五条!”  “欺辱妇女,断五肢(所谓断五肢,即打断双手双脚并施宫刑),游街示众!”白达背完后,惊恐地看着齐国邦道:“团练长,我没欺辱梅氏,她是自愿的啊,我们两情相悦,我们……”  “够了!”齐国邦打断了白达的话,接着道:“不要说些没用的废话!”  刘黑子在一旁道:“团练长,白兄弟年轻气盛,难免被诱惑,他这不能算欺辱妇女啊!”  齐国邦平日亦是非常欣赏白达,想了想对白达道:“那梅氏是何许人也,什么品行,我也略有耳闻,此事也不能全怪于你,杖责四十,你可认否?”  白达点头道:“甘愿受罚!”  齐国邦吩咐手下将白达按倒在地,噼噼啪啪打了四十板子,直打得白达的两腿和臀部鲜血淋淋,看得众人心惊胆颤。  刘黑子扶着白达勉强站起,道:“兄弟,受苦了!”  白达翻了翻眼睛,无力地道:“少特么说风凉话,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如此!撒开我,不用你扶!”  刘黑子无奈,只好松开手,吩咐手下两位弟兄把白达扶进寝室,好生照看。齐国邦从背囊中拿出最好的金疮药,交于那两人手中,并嘱咐一定要按时换药。  白达仗着年轻身体素质好,再加上齐国邦的良药,恢复的还比较快,只两日,便行动如初,已经可以跟随大家一起训练了。这两天中,梅氏跑到训练营地打听白达的情况,被刘黑子训斥一顿,赶出了营地,梅氏吃了瘪,暗自怀恨在心。  齐国邦与刘黑子给大家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内容无外乎是让大家做好战斗的准备,奋力保护西阳城的百姓云云。  第二天,连贵在徽州组织的五百人的队伍就与西阳城的乡勇和绿营兵在城西关帝庙附近展开了一场大战,最终西阳城大获全胜,但也死伤了不少弟兄。白达带领的队伍冲在最前面,勇猛无比,打得连贵的手下抱头鼠窜,但白达在混战中,肩膀挨了一刀,扑倒在一旁的草丛中掉了队,还好伤得不深,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跑进了梅氏的院中。  梅氏的住处距离双方的战场仅有两里地的距离,耳听得喊杀声,枪炮声震的天响,吓的梅氏倦缩在床上,盖着被子,不敢出来。不多时,周围安静了下来,像是战斗结束了。梅氏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便掀开被子仗着胆儿走到了院中,正好看见白达从外面跑了进来,后肩头还流着血,急忙把白达让进屋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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