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称的学问(第一更)(1 / 2)
杨明天使尽浑身解数,一退再退,那刚劲有力的鞭风,情真意切的不离不弃,默默的在脸颊前,拂来拂去。 杨明天终于崩溃了,带着哭腔哀求:不玩了,不玩了!我不让你认我当老大了,我认你当老大还不行吗? 心甘情愿,不许反悔。齐扫光追问 心甘情愿,不心甘情愿还能咋地?我的脸快成花脸鬼了,没法见人了!杨明天说着说着,不觉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并娘们似的边哭边唠叨,我的命咋这么苦哎!从小没见过爹娘,当爹又当娘的师父,被人害了,我又成花脸鬼了。呜呜呜……声音悲悲哀哀、凄凄惨惨。 杨明天哭成了泪人,越思越想越想哭,越哭越控制不住自己,哭了个一塌糊涂。 齐扫光没有想到,那么一个刚强的少年,情感是那么脆弱!他感到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劝说。 沈金旺看着杨明天哭的如此伤心,火气跑到了九霄云外,随之而来的是一腔柔情,哽咽着说:‘火棍头’,别哭了,我认你做兄弟还不行吗? 认我有什么用?我都成花脸鬼,没法见人了!杨明天哽咽着说道。 说什么呢?你的脸没花。沈金旺纠正杨明天思想。 不信!我的脸咋给刀割似的那么疼?杨明天不相信沈金旺的话。 这就是老大的高明处,既让你感觉到疼痛,又不伤你的皮肤,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沈金旺感叹着,真心佩服。 这是真的?杨明天不相信的再次确认。 沈金旺从兜里拿出一小块铜镜,递给杨明天说,你自己看。 杨明天接过铜镜一照,果然,自己的脸完好无损。不由得心中一喜,破涕为笑,哈哈笑着说,我不是花脸鬼,我不是花脸鬼! 宝贝! 杨明天翻脸比翻书还快,喜悦过后,说,“小豆芽”,我认你做兄弟。来,拉钩。 两只小手紧紧握在一起,念念有词,拉钩上吊,谁悔谁死掉! 齐扫光看着两个宝贝,摇头感叹,哭笑不得。 几人结伴同行,你一言我一语,我问你答,倒也谈话投机,消除了路途疲乏,寂寞。 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宿,非止一日。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这日几人来到一处大镇。一打听,原来叫闫家楼。 看看天色已晚,正要找客店投宿,忽见一座高大门楼旁,许多人围着一张大红告示观看。 近前,方知是本镇名门大户,闫家的大小姐比武联对招婿。招婿条件是文武双全,年龄十三到十八岁,身心健康。 武功方面必须与大小姐旗鼓相当,甚至略高,文的方面,必须对出小姐亲自出的一副上联。 上联是: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齐扫光观后,默默记在心里。 几人找到一家客店,用过晚饭,各自安歇。 齐扫光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条上联在缠绕着他的心头,而下联,他苦苦思索,始终不能如意。 上联是一则谜语,谜底即是(古代用的)棉油灯,他已猜出。 这女孩够聪明的,采用暗喻修辞方法,把灯芯(白棉绒制成)比做白蛇,把灯油比做江,把火焰喻为一轮红日,给这民间常用之物染上诗情画意,增添了色彩。 齐扫光想,上联是谜语,下联也必须是谜语,上联是普通用品,下联也理应如此,而且对的要和上联一样逼真巧妙才成。 像筛子一样,生活场景在齐扫光脑海里由远而近筛起来,有亲眼见到的,有间接听到的。他在这些生活场景里,寻找着合适的谜底。 齐扫光筛来筛去,推翻了一个又一个答案,就是难以找到一个与上联相匹敌的下联。 齐扫光绞尽脑汁,苦苦寻找,忽然,一个让他难以忘记的场景,映入脑海。 齐扫光独行走在繁华的闹市区,看着各种门面招徕顾客的幌子,牌匾,看着街两旁的小商小贩起劲吆喝,看着……忽然听到前面一片吵闹声。 齐扫光不由得加快步伐,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待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因为买卖西瓜引起的纠纷。 一个壮年大汉,指着卖西瓜的小伙,大声训斥:“我说你小子咋这么黑心,咋能缺斤短两,糊弄顾客?” “俺不是故意的,是看错了称,请你谅解。”小伙嗫嚅的解释。 “看错了称,你往外弯,咋不向里弯?”壮年大汉趁机夺过小伙的称。 “把他的称砸了,把他的称砸了……”围观的群众怂容声噪杂一片,嚷作一团。 这时,一位看似文雅,身着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帽的老汉,开腔了:“慢着,我说这位爷,得饶人处且饶人。错的不是称,是用称的人。”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众人不依不饶。 “这个小伙子年轻,我给他说说。小伙子入这一行时间不长吧。”老汉心平气和的问道。 “以前都是俺爹出来赶集,今天是俺替他出来赶集的。”小伙子实诚的说道。 “这就难怪了!我给你说说这称上的学问。这秤杆叫权,这秤砣叫衡。称衡一词就是打这儿来的。 手拿一杆秤,要懂得称衡之道,用称之道。”老汉说着,从壮汉手里要过称来。 他左手拿称,右手指着称上靠近称毫的众星说道:“这些小星叫定盘星,也叫准星。 这杆秤上十六钱等于一两,十六两等于一斤。 这称上为什么要十六进位制呢,知道吗?” “不知道。”小伙子用手挠挠了头,讪讪的说道。 众人显然也没有知道的,人们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老汉,无人言语。 老汉扫描了众人一眼,继续卖弄:“这是老祖上古圣人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