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次中邪(1 / 2)
我叫刘木,是个北方人。 出生在一个名叫荷乡的古镇。 本来,我的人生应该像普通的孩童一般,度过没心没肺的童年,经历情窦初开的学生时代,最后在社会的毒打下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但或许是老天爷的捉弄,我的前半人生可以说是坎坷多变,和鬼神之事结下了不小的因缘,其中也不乏多次面临丢掉性命的危险情况。 而这一切起因就是我六岁那年遭遇的一件事情。 当时正值冬季,我父亲有一天下班很早,闲来无事之下便盛了一碗稻谷,在院子里替奶奶喂起鸡来。 但喂着喂着我父亲便发现鸡的数量好像不对,少了两只比较肥的老母鸡。 父亲一开始想不明白。 这周围邻里乡亲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或者工人,相互之间的关系也都不错,知根知底,不太可能会有邻居惦记自家的鸡。 随后父亲又去查看了鸡窝,一下便发现了端倪。 因为鸡窝里面异常的凌乱,鸡毛落了一窝,还有丝丝血迹。 父亲断定家里是进黄皮子,也就是所谓的黄鼠狼了。 家中进了黄鼠狼偷鸡,这小暴脾气哪能受得了这个? 当晚,父亲越想越气,直到半夜十二点半都没睡着,索性直接翻身起床,自己拎了把柴刀躲在猪圈里守株待黄皮,一米多长的柴刀把猪圈里的老母猪都吓得直哆嗦。。。 这干啥?还没过年就想吃猪肉了? 老母猪缩在猪圈的角落里发抖,但父亲的目标显然不是这老母猪,他就这么在猪圈里硬生生的等了两个小时,结果还真被他给蹲到东西了... 午夜丑时,已经进入深夜的农家小院静的吓人,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鸡窝里突然响起不安的躁动,让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父亲瞬间就精神了。 他悄咪咪探头出去观察,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灵活地翻过鸡窝外侧的栅栏。 那是一只小狼狗般大小的黄皮子,两只绿幽幽的眼睛在月光的衬托下闪动着狡猾的精光,小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十分警惕,想必也是一只偷鸡的老手了。 只可惜运气不好碰上了我父亲这么个蹲在猪圈里俩小时的老六。 黄皮子在一番观察之后并没察觉什么异样,便准备去鸡窝里掏一只肥美的母鸡回家。 也就在这个时候。 “去你大爷!” 父亲一声暴喝响彻寂静的夜晚,连带周围邻居家的狗都被惊得“汪汪”叫起来。 黄皮子不出意料地被吓了一大跳,小脑袋直接撞上了鸡窝的棚顶,痛得全身皮毛都竖了起来。 它猛地甩了甩头,然后就见一个精壮汉子操着一把一米长的大柴刀冲了过来。 “咔咔!” 黄皮子发出类似于打喷嚏的惊叫,转身就往墙上翻。 父亲见状,眉头一皱,这哪能让你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 “嗖——” 只听一道破风声响起,父亲手中的柴刀对着黄皮子直愣愣地飞了过去! “咔——咔——” 不知是那黄皮的叫声还是柴刀碰撞围墙的声音。 等父亲跑到围墙边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截断掉的尾巴落在地上,上面还残留着血迹。 可惜,终究还是让这黄皮子跑了。 而因为父亲一开始的那声爆喝,屋内本来睡得正香的母亲,还有住在另一间屋子里的爷爷奶奶都被惊动了出来。 可以说,除了当时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我,全家人都来到了院子里。 父亲见大家伙被自己吵醒,不免有些尴尬,随后便跟众人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哪成想,在听到父亲的描述之后,一向脾气火爆的爷爷当即就给了父亲一个大逼斗。 “啪——!” 据后来母亲跟我透露,那一巴掌下去跟放鞭炮一样,把父亲都呼懵逼了。 “你个棒槌!你怎么不跟我和你妈两个人说一声?那黄皮子是能随便打的吗?那东西可是害人啊!这不是结下梁子了吗!” 爷爷指着父亲的鼻子破口大骂,气得脸都红了。 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黄皮子这东西邪性得很,报复心很强,祸害人那是一套一套的,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父亲这倒好,直接断人家一条尾巴,也难免爷爷会气急之下打了父亲。 父亲捂着自己生疼,还有些麻麻的脑袋,有些委屈,上过初中的他在那一辈人当中怎么也算是个知识分子,自然不怎么相信这类事情。 但父亲再委屈也不敢直接跟我爷爷顶嘴,只能低着头老老实实挨骂,最后还是奶奶看不下去,拉走了爷爷。 从那天之后过了一个星期,期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当时毫不知情的我还是跟往常一样该吃吃、该玩玩。 家中也是一切正常,没有丝毫邪门的事情发生,这让本来还有些心虚的父亲也放下心来。 果然老人们都是迷信的,呵呵。 但也就是在父亲心中这么想的时候。 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上吐下泻,整日高烧不断,体温一直在40度以上,就是降不下来,脑门无论什么时候摸都是滚烫滚烫的。 家中常备的退烧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去附近的小诊所输液,也就是打吊瓶。 打了一个星期的吊瓶也没有任何好转。 高烧折磨的我极度痛苦,每天都会难受地在自家炕上打滚,全身上下还起了许多的水泡和红疙瘩,瘙痒难耐,恨不得把皮肤都挠破。 这可把家里人急坏了,爷爷和父亲带着我,打了个三蹦子去镇医院验屎验尿验血做皮试...总之就是各种检查。 但结果居然显示一切正常??? 这可给镇医院的人整不会了,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医院里的东西太落后了,便又建议父亲带着我去县里面的大医院做检查,那里的医疗设备比较先进。 爷爷和父亲听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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