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搜查真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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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揪住衣领,还被她威胁,温瀚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总是这样,一个两个的,仗着自己身后有点背景就对他指手画脚,明明他才是怀县的官员!

但是没有背景,人家的一句话就能摘掉你的乌纱帽,所以就算是这样被人下了面子,温瀚还是得陪着笑脸,承诺道:“放心夫人,要是真有人谋害令郎,在下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

前提是他确实死于谋杀,温瀚低着眼眸,在心中想到。

张维正站在望月楼雅间的窗户旁,从这里正好能看到温瀚和金家的人。

“金家?”张维正思考了一会儿,“我记得怀县的金家,似乎和贤妃有关?”

张维正的另一个心腹刚从岭南赶回来,此时正趴在桌子上大吃特吃。

听到他的问话,左青臣放下筷子,嘴里的食物都没咽下去就回道:“是的,准确的来说,是跟右谏议大夫有关。”

“金润?”张维正想起那个古板的男人,“说起来,这位倒是个不声不响的……啊对了,有人死了,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后面那句问话不是对左青臣说的,左青臣没有理会,继续埋头干饭去了。

被问话的衔雀坐在角落,盯着外面没放完的烟火,头也不回。

感受到他的拒绝,张维正也不气馁,反倒更加兴奋了,撺掇道:“去吧去吧,反正你在这儿待着也是无聊,去看一圈吧,我想知道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衔雀忍受不了他的唠叨,翻身下去了。

坐在一旁的左青臣翻了一个白眼,闷骚的男人,明明就想出去,还装作矜持的模样。

衔雀查看现场的时候,还被金家的人给当做贼人,准备把他打出去,还是温瀚看着他觉得脸熟,拦住了想要动手的金家人。

温瀚经常在张维正身边见到衔雀,猜到他是张维正信任的人,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谄媚,不过衔雀的性格太冷了,面对温瀚的殷勤总是忽略不见。

不过看到衔雀的那一刻,温瀚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以为这位大人是张维正专门派来帮助他的,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维正当做自己人了。

“大人可有看出什么?”温瀚看着衔雀蹲在窗户边上一动不动的,好奇地问道。

衔雀回神,盯着温瀚看了一会儿,才回道:“死于愚蠢。”

“大胆!你是什么人!”

金家的人本来因为自家少爷无缘无故地死在这个地方就很生气,听到这人的话就更加生气了。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怎么敢口出狂言!

温瀚对于金家和衔雀杠上其实还有些幸灾乐祸的。

金家的人仗着自己的背景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就是觉得在怀县没人敢惹他们吗?但是张维正可不一样,他可是陛下手底下的大红人,就算金家再有背景,能比得过张大人吗!

衔雀好似没有察觉到金家的愤怒一般,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喝完酒脚滑摔死了,不是死于愚蠢是什么?”

听到他的反问,金家的人更加生气了。

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大少爷会就这样死了。

这不仅意味着金家死了一个儿子,也意味着金家的权势变动。

要知道,虽然金夫人只有金安雄一个儿子,但是金老爷可不止金夫人一个女人,他还有其他的小妾,也有其他的儿子。

这也是金夫人发疯的缘故,她期待了那么久,不能接受别的女人生的儿子继承原本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但是无论金家再怎么生气,这都不关衔雀的事情,看过了现场,凑够了热闹,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衔雀转身就走了。

留下温瀚一个人,面对金家的怒火。

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是温瀚心中有些暗爽,果然看不爽的人吃亏,心里就爽多了。

看到衔雀回来,张维正好奇地看着他,问道:“这么快,看明白了?”

“是意外。”衔雀没有坐会刚才的角落,而是坐到了张维正身边。

张维正对衔雀还是了解的,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接道:“但是?”

“现场没有一点外人的痕迹,据那边的侍女说,外面起火了,金安雄嫌吵,所以把她们赶了出去。”这个火起的有点巧妙,但是据说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油灯,具体怎么,衔雀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你怀疑什么?”张维正问。

“金安雄是什么时候酔的,为什么会去窗边,一个常年来往花楼的人,怎么就失了足?”当然不排除这就是意外,但是衔雀总是觉得有些违和。

张维正摸了摸下巴,“你不是没找到证据么,应该没有第二个人才对,这又是你的直觉?”

“我的直觉,很准。”衔雀认真道。

左青臣正在喝酒,听到他这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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