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姑娘真是好算计(1 / 2)

加入书签

通红烙铁朝着钟窕脸上怼去时,她眸光狠戾一闪,抬脚丝毫不省力朝程锦宜一踢!

程锦宜没料到她还有如此大的力气,那一脚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烙铁掉在她身旁,立马将她的胳膊烫出一个伤疤!

“啊!!!!!!”

女子的容貌,不论脸还是体肤都极为珍贵,这样留下疤痕的烫伤,就是一辈子的耻辱!

程锦宜已经疯了:“阿思,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狱卒本已被程锦宜买通出去,听见这么大的动静赶紧进来。

钟窕身负重伤被绑在架上,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手。

那阿思拿着短刀就要刺上去!

若程锦宜只是进来落井下石,狱卒当然不会管,可眼下显然是冲着要钟窕的命去的。

上头还没有指令,他们绝不敢闹出人命,于是赶紧上前去拦。

“住手,住手!没有命令她还不能死!”

程锦宜从腰间取下钱袋,全都扔给了狱卒,根本不听劝:“钟窕死了,圣上那处我去解释,绝对跟你们没关系!”

钟窕闷闷地咳了几声,这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出来:“锦宜,你一定要我死,就因为太子么?可我瞧太子眼中半分都没有你呀。”

这话一出,程锦宜直接被刺激疯了。

她抢过短刀就往钟窕身上扎,完全带着嫉妒的死劲:“你去死,你个贱人,狐狸精,你只会靠你那张贱脸勾引男人,殿下不过是被你迷惑了!”

刀子太乱,总有些拦不及的落在了钟窕身上,把她扎出一道道血痕。

狱卒觉得钟窕疯了。

被打的半死就算了,字字句句还在激怒程锦宜,生生找罪受!

“贱人!”

“贱人!”

诏狱内乱极了。

别的牢房的犯人也都看过来,甚至还有呼喊助威的。

这样的动静持续了许久,原本死气沉沉的诏狱闹极了。

直到——

——咚。

——咚。

——咚。

随着钟声传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为麻木…除了钟窕。

她忍着剧痛,竟然还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帝都不鸣钟,鸣则帝崩。

年轻狱卒哆哆嗦嗦地问:“老大,什么、什么意思?”

狱头先是一脸空白,而后极其迅速地转向皇宫方向,噗通一跪,磕头大喊:“圣上甍!”

三字落,狱卒们也纷纷下跪磕头。

程锦宜脸色是青白的,嘴唇剧烈地抖动了两下,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皇帝死了?

就这样死了?

整个牢狱瞬间变得安静无声。

此后所有都变得混乱。

皇帝崩逝,朝廷发丧,新帝即位在即。

司徒澈这一生,没有多令人称颂的功绩,也没有为百姓谋什么福祉。

临了了一场恶疾轰然崩逝,还留下钟家这么一件棘手的摊子给司徒敛。

然而就在十二月十三,另一件举目震惊的事随之而来。

——钟家父子回了帝都。

钟律风显然元气大伤,他坐在一辆木头轱辘制成的座椅中,整个人瘦了一大半,重伤未愈。

帝都全城飘着白旗。

司徒敛亲自出现在城门口将人迎了回来——

他没有办法,司徒澈死的突然,他没有自己的势力,而钟家还有南疆那几万兵力。

司徒澈哽着脖子不敢认下的罪,司徒敛都只能选择替司徒澈默认下来。

因为百姓相信钟家,而他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

因为他太需要钟家的支持了。

钟窕出狱那日,全城发丧。

一代皇帝,是功是过,都不影响他葬入皇陵。

只不过与前世不同的,是他死后恐怕也要被百姓诸多诟病,无法‘入土为安’了。

——

钟律风自从醒后话就不多。

明月关那一场对他的损伤,精神远比身体要重的多。

而更令他诧异的是,救了自己的人是公子策。

后来知道钟窕那一出,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他们钟家堂堂男儿好几个,竟然要女儿去冒险!

钟窕被带出诏狱那刻,看见坐在轱辘车上瘦了许多的父亲,还有兄长们,她突然僵在原地。

而后缓缓的,缓缓地蹲了下来。

将头埋在膝盖上哭了,哭的很伤心。

她过去的那些噩梦,似乎随着西北洌洌的冷风吹远了。

她赌赢了一盘大棋,赌回了父兄。

再然后钟窕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自己的房中。

香秀惊喜的声音响起:“大姑娘醒了!大姑娘醒啦!”

语调中便能听出雀跃。

而随即,一道些微熟悉的声音传来:“小丫头让开些,老朽给大姑娘看看伤。”

钟窕费力地睁开眼。

她浑身太疼了,动一下都要命,闷咳两声被人摁住,来不及对魏宁的出现惊讶,公子策的脸竟然也出现在视线!

“咳咳咳咳咳咳——”

钟窕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公子策怎么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