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南翁和豆花西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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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女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幸福的,一种是坚强的。幸福的被捧在手心里无须坚强,而坚强的却是不得不坚强。

瑞雪兆丰年。天道酬勤,老天给大地送来洁白的棉被,植物和庄稼能安心过冬了。

早上,给儿子围上红色的围巾,清清老婆向老妈学习,试着织的。再穿上阿迪达斯棉绒衣,戴着手套,简直就是英俊的小小少年!

我还是天哥羽绒服,回家拿了点东西,走出门来。

今天,是清清成为我老婆的第377天。我得去告诉她,时间久了会忘记的。

“今天,我们的爱情一岁啦,距离百年好合只剩99年了!”我喁喁私语。

“哎!刘大军是你吗?”一个清瘦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停到我面前。

“嗯,我就是。”很奇怪他怎么认识我的?

“哦,镇上豆花西施,喏,就是前面那家小吃店老板娘说的。有你的包裹。”

极目远眺,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少妇跺着脚,搓着手,往这边翘首张望,秀气的睫毛上还有一点雪花。原来是师蓉啊,心里一热,也挥挥手,抱了抱拳。

包裹有三个,还厚厚的,看地址是东海来的。

“哎!刘土鱼,你那种绿色食品的土禽和土鱼还有没?过年了,我想买点。”签完字,我正要离开,邮递员说话了。

“哦,有的,不过春节量少哇,早点买吧。免得说哥们过年涨价。”我心照不宣。

自从卖了家禽和鱼蟹,我快成街坊邻居的名人了。

“哦,我认识他,就是那个土鱼。哎,真好吃,熬的汤雪白。”路人甲说。

“是啊,我钓鱼的朋友说,喂饲料的鱼汤是黑的,野生的可是白白的颜色。”路人乙的话,可是给哥们免费口碑哦。

“呵呵,还是他们家的鸡鸭鹅好吃。筋道,有嚼劲,不是那种注水家禽,水垮垮的味道。”路人丙也加入了讨论。

“哎,你们知道他姓什么吗?”

“好像姓刘。不过据我观察,这家伙不是什么鱼贩子、鸡贩子,也不和你计较几毛一块的,大气,说话文绉绉的,亲切。说不定有什么来头呢?”

“管他呢,只要好吃咱就买。不如以后就叫他刘土鱼吧?”

“哈哈哈,这个名字好,洋气!”

靠,我在镇上算是有个新的身份了!想了想还很高兴,说明咱的营销策略奏效了,深入人心。一位大师说过:“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看了看包裹封面,地址也不熟,只有门牌号,没有单位名称。

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环视路边的树木上,偶尔被雪折断而掉下的树枝,迎着风,顶着雪,往明月山庄走。

身后的背包里,是早上从豆花西施家买的三、两斤熟牛肉,还有一壶当地的桃明老白干。颇有点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意思。

一路走,一路想,是谁呢?寄来包裹。

雪中送炭。

冰天雪地,一滑一缩,步履艰难地走到了一楼大厅。

挂好背包,坐在大桌前哈气。一个值守的老翁过来,慈眉善目地提着大茶壶,给我面前的粗瓷大碗倒上满满的热茶。

我是一个大气的人,相信路不拾遗,况且桃明岛历来民风淳朴。因此,原来是没有守夜的,除了哥们那间上锁,其他的全都开门见山。

吃的喝的,也都在厨房的桌子上大摇大摆的,爱谁谁。路过的,渴了饿了,您随意。就算您偷个,嗯,借个3、5只鸡,俺也不计较,嫌头疼,不想点数。

现在的营生,只是为了解决生存的问题,又不是靠这个赚钱,所以,多一点少一点很重要吗?

当然,老班章、铁观音、大红袍、龙井,这些贵族已经远离了我,说我不配。现在哥们喝的是来自天府和云巅的砖茶。那些跑马帮的人们常喝的,便于携带和储存的,压制过的,硬邦邦的。

在北方草原,戈壁大漠,青藏高原,游牧民族也喜喝。据说可以促进消化,防止上火,还能解牛羊肉之油腻。

去年青城之行,金哥郑重地讲给我后,大惑不解:“哎小伙,一看你就不是老天府,这砖茶可是来自你的家乡啊!”

高哥猛进还热嘲:“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哈哈哈,千里三峡剑门关,万仞九寨稻城开。太白卧龙醉老窖,红袖拈花指长安。”哥们即兴一首《迷雾》,解释文韬武略如李白诸葛,也不一定全部了解巴蜀大地啊!

“大军哪,这雪又飘落了,蔬菜可会冻死?”

老翁姓南,本是山城云阳人氏,三峡水电站建设移民到桃明岛。无儿无女,“豆花西施”师蓉收留他当了伙计。一个月前,哥们委托老板娘招兵买马。老人家看我龙马精神,非要跟着过来。

“唉!乡里乡亲的,也没个人照顾,怪可怜的。人还固执,嫌我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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