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柳岸花明(1 / 3)
仓库需要货品则通过电脑发出指令,经过仓库主机提示,库管员在电脑上搜索。如果有这些货,就立即发出;如果缺货,会自动选择同类药品,药库会询问病患或家属是否同意更换,再发指令。
药库的传输,由于数量和品种不多,所以就是人工分类与收付。
从仓库的安保和防盗设施的坚固来看,舒阿姨似乎不太可能明目张胆地通过传输口偷运物品出去。如果要办到,首先,你得有一辆车在外围接应,还要避开保安的视线。
前面的岗亭,保安正对仓库大门;后边停车场的保安,用眼角的余光就能轻易扫见传输口。
“仓库的地板,是30公分厚的水泥板浇筑的,大门是钢铁做的,公开盗窃的可能性约等于零!”我像福耳摩丝一样在仓库四周查看后,做出了结论。
“哎,大侦探,前天在爷爷家吃饭,见到了小舅公,他还问你什么时候再和他喝酒呢?”清清笑着说。
“哦,我也想和他再约一次酒局。他好像快退休了吧?”
“呵呵呵,感觉你们就是忘年交。小舅公已经从公交公司退休了,他说:退休好啊!可以逍遥自在,退休金领上,小酒喝上,神仙啊!生病了还有医保,做个C国人真好!此生不悔入华夏,来世还做C国人。”
“那时,感觉我们的生活水涨船高。对了,案发现场我已查看完毕,还有什么办法实施盗窃呢?”
“现在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用提包蚂蚁搬家。”
“我已经仔细检查过舒女士的坤包,按照容量,能装十几盒药吧,大一点的包装可能就10盒吧。好了,现在你可以算算,650万元的药品,平均按照100元的进价,70天吧,那时候盘点的,请问舒女士每天要往坤包里放几盒药品啊?”
“928盒,军军。呵呵,这明显可以排除了,那依你之见呢?”
“不知道,我似乎走进死胡同了。”
“会不会是医保库出了问题呢?”
“医保,医保。”我念叨着,和清清老婆手挽手返回了仓库。
“请问,你们的小仓库在哪里?”对着男仓管,我客气地询问。
“啊!什么小仓库啊?没有,吧?”他本来阳光灿烂的脸,突然有了一朵乌云,还结巴了一下。
“还说没有,都吧了!同志,我这里有你们院长的手谕!需要我念一遍吗?”
语气依然平静,但感觉很奇怪:财务科不配合,是想看哥们笑话,您这又是为哪般呢?哥们可是审计解放军,是来解救你们朝夕相处的同事滴。
曾经看到过很感人的摄影作品,一幅是拿破仑的家乡巴黎,1944年8月25日被戴高乐和美军联合解放。
一个年轻、美丽、窈窕的法国女郎,金发蓝眼,身穿带条纹的两步衣裙,翻领,上衣有两排黑色纽扣。脸和脖子是雪白的,不会是白雪公主吧?头上戴了一顶方形的淑女帽,小腿浑圆的裸露。
她戴着黑色手套,一只手拿着小坤包,在拍打着一辆标着白底黑字十字的纳粹德国的豹式中型坦克。履带和车轮似乎是完整的,坦克静静地卧在女郎侧站着的身后。
背景是一幢典型的法国大楼。
画面上,女郎头侧垂,俏皮地说着什么。从口型上看,应该是espiègle(淘气)!
“叫你淘气!哼!吓了老娘四年了。”
另外一幅作品更不得了,几乎家喻户晓,《胜利之吻》。
是指在当地时间1945年8月14日发生在纽约时代广场的一幕亲吻。时值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纽约民众纷纷走上街头庆祝胜利。
一位水兵在时代广场的欢庆活动中亲吻了身旁的一位女护士,这一瞬间被《生活》杂志的摄影师阿尔弗雷德•艾森施泰特抓拍下来,成为传世的经典历史画面。
照片中的护士一袭白色连衣裙,腰肢柔嫩,盈盈一握,弯曲到几乎要倒地的程度,那柔软,堪比芭蕾舞天鹅湖下腰的动作。
胜利与和平,这是古今中外,正义国家普通民众最渴望的!因此,普通民众绝大多数发自肺腑地欢迎解放军!
但历史证明:总有那么一小撮留着小胡子,老想着把地球仪抱回家,不给其他小胖友玩的人。这种把别人家的东西或者公共财物,硬说成是自家的,还想据为己有的小朋友不听话,要打屁股了!
还有另外一组对比更加喜剧,建议相声或小品关注。
1945年,美军渡过莱茵河,准备对纳粹德国最后一击!
巴顿将军,我装甲突击集团军事上的同僚(鄙人更佩服古德里安的坦克专利战术),在过河中不忘对着河水撒上一泡尿。猎豹!标记领地呢。
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
5年后,在远东,不可一世的他的同胞顾问和洋洋得意的韩军士兵,应他们电视台编剧的要求,来了个野外模仿秀,也向着鸭绿江撒尿。
倒霉催的,你不知道往河里撒尿是不文明的行为啊!环保局呢,在哪?收罚款创收吧!
什么?巴顿大叔也这么干过的,他都没交罚款?你笨哪!你巴大叔那会儿,不是还没有颁布环保法吗?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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