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没什么用,坑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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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温顷在这个舒适的环境下快要睡着了,久到温顷以为他不会开口了。

温珩透过后视镜看向温顷,“不是,我看不惯他们。”

温顷睁眼,恰好与温珩从镜子中对视,轻声开口,“是吗?”

温珩见红绿灯变绿,踩下油门,在车子起步中的摩擦声中回答道,“是啊。”

夏天傍晚的帝都很是热闹,有放学的学生三三两两的在路上打闹,有工作了一天的社畜疲惫的走在回家路上,有为生活努力的人还在四处奔波。

车子开的不快,温顷看着他良久。

温珩突然开了口,“小时候,我爸妈刚走,有些亲戚你也知道的,他们恨不得拿我们家的家产,没几个真心的。

叔叔婶婶他们当时人在国外拓展业务,一时抽不开身,舅舅当时也忙,没空管我。

我上学路上就被一群小混混堵住了,他们打我,抢了我身上的钱。”

“后来呢?”温顷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后来啊,叔叔婶婶回国了,把我接到身边养着,我长大了,见一次混混打一次。”

温顷看着温珩,她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所说的事情只是他作为旁观者的一个故事。

那样的没心没肺,却让温顷感受到了他的孤独。

晚上,温顷晚饭没吃多少就回了房间。

温顷打开电脑,处理邮箱上的文件,还有关于顾家的一些资料

看完,温顷转身去洗澡。

门外传来敲门声,温顷正在擦水珠,匆匆披上睡衣去开门。

门外站着温珩,手里拿着一个托盘。

“婶婶说你晚上吃的不多,给你送点宵夜来。”

温顷看向盘子,一份低脂的水果沙拉。

她侧过身,示意温珩放进来。

温珩放下盘子,从沙发上扯过一条毯子丢在了温顷身上。

温顷被砸的一愣,刚想说话。

温珩开了口,耳尖有点红,“衣服湿了。”

温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洗了头,还没擦干,睡衣又是丝绸的面料,碰了水容易透。

温顷拉着毯子披好,“谢谢。”

“嗯,早点睡。”温珩走出房间。

温珩回了房间,脑海里全是刚才那幕,手背盖在额头上,低嘲一笑。

起身坐在房间的飘窗上,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亮。

温珩手里拿着一本册子,低头认真的画着什么。

许久,温珩才放下笔,将册子放回了锁着的床头柜里。

一夜好眠。

温顷早晨没见到温珩,以为他已经出门了,吃完早饭,温顷就来了诊所。

先去了安翟的办公室。

温顷翻看着这几天所记录的弗雷德的身体数据。

安翟在一旁絮叨。

“七,我看这老头身体挺不错的,每天都在那处理事务,要不是有着数据在,真看不出他中毒了。”

“这两天药喝的怎么样?”

安翟贱贱一笑,“你不知道,他第一次喝药的时候,喝进去前,那脸就是个冰块脸,喝进去后,直接变形了,之后,每次看到这碗要,他的眼中写满了抗拒,却不得不喝。”

温顷不意外,前面吃的都是西药,自然没有什么苦味,可中药不一样,对于外国人来说,这是种折磨。

“七,那药有什么用啊。”

安翟是西医,虽对中医知道点皮毛,但这么多药混在一起,安翟就晕了。

“没什么用,让他心平气和,顺便坑点钱。”温顷放下册子,淡淡开口。

安翟竖起大拇指,“牛还是你牛。”

“反正他不缺钱,就当是拿钱消灾呗。”

温顷了解完弗雷德的情况,出门去了病房。

病房内,弗雷德如安翟所说的一样,面前摆着电脑,正在开什么会议。

见温顷进来,弗雷德说了两句话就关上了电脑。

温顷又给他把了一次脉,“下午,进行第一次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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