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处理韩庚,薄少爷在等您回来(1 / 2)
此时,帝豪。
时砚交叠着腿坐在包厢的皮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姿态慵懒随意、云淡风轻,周身的气息温和无害,看上去就像是一名儒雅随和的好好先生,有一种万事万物皆在心上的柔情,只是他眼神中所带着的锐利和冰冷破坏了这份柔和,显得与周身的气质和格格不入。
奢靡豪华的包厢里,时砚高高在上坐在沙发上,矜贵优雅,高傲不羁,宋承和苏起分别站在他的两边。
再仔细一看,他的脚边跪着一个人,只是因为疼痛,他的身体蜷缩着,看着就跟个虾米一样。
“韩庚,我没有想到你的心会这么大,本来我想给你机会的,可是你自己丧失了自己的机会。”
时砚冷冷的看着韩庚,眼神里带着锐利的刀子,如寒风一般刺骨冷冽,冻的人忍不住颤抖,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害怕被他的眼神所冻伤。
韩庚奄奄一息的趴倒在地上,抬眼看向时砚,惊恐万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可怕的魔鬼。
“我自认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突然对韩氏和我出手。”
韩庚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置信,韩氏多年基业在这几天快速的分崩瓦解,一切都来的猝不及防,在始料未及之下,虽然韩庚在察觉到问题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背后的人居然是时砚。
如果是时砚出手,那么韩氏和他都可以说是毫无活路,可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得罪的时砚。
他可以确信,无论是他和时砚,还是时氏集团和韩氏集团除过生意上的往来之外,很少有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大的矛盾了,他整个人向来谨小慎微,什么事情都爱三思而后行,自然是不可能做出于自己而言不利的事情。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韩庚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现在韩氏已经处在了风雨飘摇当中,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而且现在他这个负责人还被时砚所挟持,就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更谈何救韩氏于水火。
韩氏集团已经被阎王下了死亡之帖,破败是注定的。
韩庚心如死灰。
“呵,想要知道原因,你倒不如仔细回想一下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自作主张。”
时砚吸了一口烟,缓缓吞吐出云雾,右手一抖,弹了弹烟灰,随后,微微低眉看着无力瘫倒在地上,不甘的望向自己的韩庚。
时砚明明眼里什么都没有,可是韩庚却是后背一个发寒。
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
韩庚仔细的回想。
还真让他想起了发生在几个月前的一件事情。
当时,和他一直有来往的一个混道上的头头给他这里送来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相貌极佳,气质上更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清冷出尘和高傲无尘,这是很多上位者会喜欢的类型,所以他便留下了那个年轻人。
只是在安排那个年轻人接客的那个晚上,突发了一个意外,那个年轻人跑了,当时是在监控的死角,所以他后面也没有调查到那个年轻人到底跑哪里去了。
而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时砚来帝豪的那天和那个年轻人消失的时间是在同一天晚上,而传闻中,时砚是一个gay,莫不是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个年轻人……
可是,只不过是一个禁脔罢了。
以韩庚对时砚的了解,他不可能会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
韩庚自以为是的打消了这个猜测,心里认定时砚是脑子有病,愤恨他发神经一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出手,可是事实已经如此,即使他拼上全部的身家性命,也改变不了分毫,此刻,心里最多的便是死灰一般的绝望。
时砚抬起右手,轻轻一挥。
站在韩庚旁边的人便架起他,将他给拖了出去,临走之前,已经哀莫大于心死的韩庚想要破口大骂,只是他才刚一张开嘴,右边的那名手下就直接将一块布给塞进了他嘴里,堵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连最后放狠话的机会都被剥夺了,韩庚彻底放弃了挣扎,如死狗一般被拖远。
韩庚不会想到的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原因他刚才排除的那个答案至少占了一半原因。
时砚捏灭烟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理了理有些乱的衣领和袖口,接过宋承递过来的咖色风衣穿上,墨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流淌在他的肩上和背上,柔化了几分他身上的锐利。
宋承的手机响了起来。
宋承看了眼手机屏幕,是老管家打过来的。
接通电话说了没几分钟之后,宋承就挂断了电话。
宋承犹豫了片刻之后,走到时砚身边,低声说道∶“薄少爷回来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时砚皱眉,“他不是住校吗?赶回去。”
宋承∶“许老说他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但是薄少爷不听,一意孤行地赖在了时园,许老让佣人们将薄少爷赶出去,结果薄少爷一个人就撩到了所有佣人……现在,他正在时园大门口等您,说您不回来,他就不走。”
时砚烦躁地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心里莫名的就感觉到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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