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给他的洁白无瑕增添了瑕疵(1 / 2)
这时,一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白衣黑裤,一头黑色的墨发被挽起,绑成了丸子头,细碎的发丝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轻轻在头侧摇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金色的光芒。
眉眼精致华美,肌肤瓷白,泛着莹润的光,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更是为他完美精致的五官添了几分优雅斯文。
矜贵绅士,风度翩翩。
“主子……”
见时砚来了,苏起诧异了下,站了起来。
时砚走到笼子前,看着被撕咬的面目全非,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柳富贵和王金花,对一旁的手下微微抬了抬下巴。
手下意会。
提起旁边的桶,将桶里的盐水朝着两人全部泼了过去。
“啊啊啊——”
在盐水的腐蚀下,两人疼得不停大叫,在地上胡乱翻滚,像蛆虫一样蠕动着,看的人直犯恶心。
“救命啊,救命啊——”
“我们可是时砚时先生护着的人,你们这样对我们,难道就不害怕时先生报复你们吗?”
两个人乱叫着,如同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此话一落,工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家同情的望着两人。
倒不是同情他们的遭遇,而是同情他们的智商。
“呵,时砚嘛?那我可真是怕极了……”
时砚嗤笑一声。
这两夫妻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有趣。
明明恨不得薄衍洲当场去死,却还通过薄衍洲来谋取暴利。
还真是令人恶心。
一个人的人性居然能够扭曲到这种地步,也是绝无仅有了。
他们用他给薄衍洲的钱开了个小公司,并假借着原主的名义疯狂敛财拉取赞助。
他们还算是有点脑子,找的都是那些丁点大的小公司,所以这件事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传到原主的耳朵里。
这才让他们假借原主的名义逍遥法外了那么久。
现在,竟然还敢这样说,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知道怕了,那还不赶紧放了我们?”
“到时候我们求情,还可以让时先生饶你们一命。”
“而且我告诉你们,时先生对我们家小薄用情至深,早就已经同居了,我们假以时日可就是时先生的岳父岳母。”
“识相点,最好赶紧放了我们。”
王金花不停叫嚣着,眼神恶狠狠的看着他们。
那声音颇具穿透力,刺耳极了。
时砚闻言,自己都惊了。
这人编故事的能力这么厉害,不去当个编剧,简直都屈才了。
时砚拿起旁边桌子上放着的小刀,在手心随意比划着,慵懒随意的开口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我警告你,最好让他们赶紧放了我们,要不然就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王金花用力扒拉着笼子的栏杆,继续恶狠狠的咒骂着,浑然不知道死亡已经越来越近。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柳富贵也跟着道∶“对,你们最好赶紧放了我们,我们上头可是有人的,时先生可不是像你们这样的小混混可以比得上的。”
“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碾死你们!”
工厂里的人一个个怜悯地看着他们,心疼他们的智商怎么能够这么……这么低,他们这怕不是智商为零吧?!
他们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居然还敢这么猖狂?
当真是不知道死为何物……
没智商真可怕!
两个人并没有见过时砚,像时砚这样的存在,凡是出现都有保镖随护,所到之地都会清场,照片之类的从来就没有流传出去,除过一些权贵之外,很少有人见过时砚,知晓他的模样。
就他们这样的两个市井小民,自然是不知晓他的模样的。
所以才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有恃无恐的像野狗一样叫嚣着。
“我就是你们口里的时先生——时砚,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时砚轻轻勾唇一笑,邪佞恣睢,眼里全是冷意。
“不可能,你怎么会是?”
两个人一惊,身体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时砚步伐从容淡定的走进笼子,依旧是那斯文儒雅的面孔,在这一刻,却像极了勾魂摄魄的魔魅,亦或者是自沉睡中起来提着镰刀的大魔王,带着黑暗暴戾的气息。
“啊——救命——”
两个人还没叫两声,便被时砚卸了下巴。
“我这个人向来最讨厌吵。”时砚用小刀拍了拍被惊吓到面容失色的王金花的脸,看着她因为说不出来话而恐惧瑟缩的样子,语调薄凉∶“既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么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旁边的柳富贵看时砚并没有注意到他,趁机就想从他背后的门逃出去,却在下一秒被时砚扔出去的小刀将手钉在了地上。
柳富贵疼的痛不欲生,看着时砚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魔鬼。
时砚抬脚踩在柳富贵的背上,用皮鞋狠狠的碾了碾,低下头,眨着明亮清澈的眼睛,“本来想待会儿再收拾你的,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便就先从你开始吧!”
不要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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