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玩玩而已,那么凶干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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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的腿伸过去,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少说两句行不行?

唐茴哈的一声,气炸。

傅时律拿了盛又夏手边的餐巾,替她铺在腿上,“今晚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跟温在邑坐了?”

唐茴把‘坐’理解成了‘做’。

她压低声音,怕招来别人的注意,但她怒火早就隐忍不住了。

“傅时律,你思想真龌龊,夏夏不是你,你跟梁念薇那天在酒店才是做了呢!”

她现在手里要有个话筒的话,一定会把它递到他的嘴边。

采访一下干煸四季豆加飞机场什么感觉。

盛又夏知道唐茴理解错了,她忙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小菜。

“傅时律,我跟谁坐在一桌上,都要跟你汇报吗?没必要吧。”

傅时律满脑子都是温在邑那股骚样子,她难道真喜欢这样式的?

晚饭过后,崔文姗走了过来,“夏夏,看到天逸了吗?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盛又夏怕弟弟乱跑,这儿地方毕竟大,便跟着一起去找了。

盛天逸跟邻居家的一个男孩正在院子里玩球,崔文姗过去轻揪他的耳朵。

盛又夏见状放心了,转身想回去。

但身后跟着的傅时律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往旁边走,他照样还是拦在她面前。

“有话快说。”盛又夏抬头看他。

“那晚为什么不告而别?”

这个问题压在傅时律心里好几天了,她对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担心吗?

真的不怕他在浴室里出事?

“傅时律,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娇弱,那不是毒药,只是春药而已。”

再说盛又夏那晚要是不走,怎么去买通咖啡店老板?难道要留在酒店,等着被梁念薇撕咬吗?

“春药也会死人的。”

“肖睿他们都在,梁念薇也在,不会让你出事。”

傅时律大可不必表现得这样可怜。

男人紧紧地抿着唇瓣,目光不明地盯着她。

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放到嘴里,盛又夏要走,被他攥住了手臂。

他说话的时候,嘴里的香烟在轻颤,“那天是不是还拍了视频?你留着那东西想做什么?”

“我回去的路上就删了,我难道指望用它威胁你签字吗?再说,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一幕,你不会以为我要留着慢慢欣赏吧?”

盛又夏撇开他的手。

傅时律还想拉她。

“傅先生别拉拉扯扯的,我就问你一句,”盛又夏站在男人的身侧,因为身高差距,她的肩膀轻靠着他的手臂,“梁念薇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不就是想我们赶紧分开吗?”

“你应该很讨厌被人算计的吧?”

“那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后,你是怎么对她的?以牙还牙了,还是狠狠收拾了?”

怕是都没有吧?

傅时律拿掉了嘴里的烟,目光复杂地看着盛又夏,“那晚到现在,我没跟她联系过,电话也没接过。”

真是难得。

“傅主任这是准备戒绿茶了?”

傅时律听她话里还有冷嘲热讽的意思,“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说了,你就会照做?”

“你可以说说看。”

他现在想怎么安置梁念薇,其实都跟盛又夏关系不大,但姓梁的那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恶心她。

“唐茴不过送几个花篮过去,你就塞她一嘴的菊花,那我觉得像梁念薇这样的,你得塞她一嘴泥。”

顺便再让她装一出,出淤泥而不染。

傅时律听着,忍不住轻笑开。

“有什么好笑的?”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改天我试试这个法子。”

傅时律拉住了盛又夏的手。

身后传来季星堂他们的声音,“时律,你在这啊,快过来打牌。”

盛又夏抽出手,暗自庆幸,捉奸的事总算能告一段落了。

“走,去打会牌。”

“我不去,我不会。”

盛又夏的手再度被他抓住,才这么一点独处的时间,他还没见够她呢。

“我教你。”

一路上拉拉扯扯的很不好看,盛又夏被傅时律按在了沙发上,

院子里一点不冷,移动壁炉正在边上烤着火,盛又夏坐定后,才发现唐茴和温在邑也在。

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温在邑坐在一群人当中,也是条件优越的一个公子哥,举手投足间自有魅力。

他正在洗牌,手指动作娴熟,扑克牌被洗得出神入化。

“人这么多,玩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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