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死险交桃花运,惊世美人投怀中(2 / 4)
微笑道:“忘了介绍了。在下陆风。这位暨雨稀暨姑娘是我家表亲。”
“陆兄。”马永帅拱手表示就此认识。忽对蒙面仙子的神秘来了兴趣,说道:“不知暨姑娘为何要蒙着脸。”
蒙面仙子微显忸怩,并未作答。
陆风这才替她回答说:“这是暨家数代传下的规矩。”
“噢?世间竟有这样的家规?”马永帅出乎意料的说道:“倒是少见呀!”
“少见不等于没有。”陆风道:“不怕你笑话,就连我都没见过这位表妹的庐山真容。”
马永帅更是吃惊,心想:“难不成这个女子是在遮丑?不,不,不,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像这样的玉仪清姿,又怎么能生出一幅丑陋的面孔呢?”念闪即逝瞬息间,从容应道:“真有这回事吗?”
蒙面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马永帅道:“有一点我不理解。暨家定下这样的家规,难道生为暨家的后世就要永远遮遮掩掩的过日子吗?”
“你错了。”陆风笑道:“你大错特错。其实,雨稀蒙着脸,这就是她冰清玉洁的标志。直到哪一天,她肯为一个男人揭下面纱,那就表示她认定了自己的终身。”
暨雨稀双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虽然蒙着面纱,却也能感觉到脸庞的炽热。
这时一阵江风拂面,竟然扬起面纱,脱脸而去。那面纱之下出水芙蓉,仿佛柳叶上的朝露,晶莹剔透,青翠欲滴。马永帅几乎不敢看,因为他害怕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流鼻血。美女他见多了,像暨雨稀这样一身仙气,纤尘不染,如冰雪仙子入凡尘一般的女子,却是平生仅见。
她似乎被江风迷了眼,立即抬袖遮掩。而那一袭面纱却被江风卷入空中,在陆风和马永帅头顶飘荡。马永帅一扬手,便将面纱紧紧抓在了手心。并非是想留作纪念,而是略尽绵薄,以防被风刮远了,就够不着了。
陆风对自己的表妹当然不会陌生,但是这张娇艳欲滴的脸廓也是生平仅见。他似乎看的痴了,一时矫舌难下,呆若木鸡。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
风过江平,暨雨稀缓缓垂下罗袖。一脸惊诧的望着马永帅手中的面纱,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天意?”
陆风这才缓过神来。蓦然看见马永帅手中紧握的面纱,丢了魂似的,一连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不止,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道:“不可能,不会的,不可能是这样。”
他踉踉跄跄窜到船头,双手紧扶船舷,对着浩阔的江面一声长号。其声凄意浓醇,悲怀深远。然后,他忍不住两声咳嗽。伴随咳嗽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这并非内伤,而是求而不得失之交臂时的那种绝望,痛到了心坎里了。
“陆兄,你这是怎么了?”马永帅走过去拍他的肩说道。
陆风故作从容,回首面对马永帅说道:“永帅兄,恭喜你。”
马永帅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急忙将手上的面纱塞入陆风掌心,解释道:“刚才是一阵江风作祟,这算不得数的。我知道陆兄对暨姑娘一往情深,我又怎么能横刀夺爱呢?”
暨雨稀聆听这番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两行泪水顿时滑下面颊,她走上船沿,双臂一张,纵身便跳。
马永帅无意间一回头,蓦然看见这一慕,急忙飞奔而去,也顾不上男女之嫌,拦腰一把搂住暨雨稀,退回甲板上。恼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还没劝下来,另一个又寻死觅活的。”
暨雨稀泪眼迷离的望着他,道:“既然是江风作祟算不得数,那便让我死了。今天面纱已揭开,你若是不要我,那么我在暨家就永远也抬不起头了。你还是让我去死吧!”
马永帅急道:“你的面纱被揭开的时候,我和陆兄弟都在场。陆兄对你一往情深,何况你们还是表亲,而我和你认识也只不过是片刻,言语也不出十句。你这么轻率的认定我,岂不是辜负陆风的一片真情?”
“陆风是我的表哥,我永远都当是最好的表哥。”暨雨稀拭泪道:“更何况,江风卷走我面纱之后,第一个拿着我面纱的人就是你。”
这就像是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马永帅不禁感慨命运瞬息万变。片刻前差些丧生江流里,一转眼天地人间最美丽的女子竟要投怀送抱,这该是何等的讽刺啊!只可惜我马永帅一介纨绔子弟,又岂是正人君子?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那一套又岂能束缚我这纨绔子,浪荡徒。暨雨稀呀暨雨稀,你真是瞎眼睛,一块佳珺美玉竟要生生暴殄在我这混小子手里。送到嘴巴的肉不吃,那是傻子作为。何况这女子的姿色已空前绝后,无人能及。古往今来,天下男人对美人的占有欲只会愈演愈烈,没人能例外。既然美人要投怀送抱,马永帅自当笑纳。
这个小船舱是陆风专程为马永帅和暨雨稀而留的“新房”。陆风却在船头独自伤怀。舱内仅马永帅和暨雨稀两人。马永帅轻声道:“你当真愿意做我的女人?”
暨雨稀微微点了点头。
马永帅道:“做了我的女人,对我就当三从四德。我问你什么你都不可以隐瞒,知道吗。”
暨雨稀低垂着头,有些娇羞臊涩,声音轻细的仿如蝇鸣:“奴婢知道。从今往后,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