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阳光开朗大男孩(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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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小哥,可以说是在场的四个人中,气质最阳光和煦的。

江月宙生病多年,五官长得还算帅气,但脸色可不太好,眼下常常青黑一片,脸颊凹瘦,面色灰暗,嘴唇也没有血色,看着就虚弱。

而谢英理是个外国人,眼睛太过深邃,会给人阴鸷深沉感,虽然他本人其实没什么心机。

鸭舌帽就更不用说了,往那儿一站,就跟个阴魂不散的索命鬼似的。

小哥身上仿佛自带亲和魔力,他一出现就让现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江月宙和谢英理的姿态也不那么紧绷了。

“两位,多有冒昧,其实我们俩已经观察多日…”年轻小哥朝两人拱手,和善地说道。

谢英理从江月宙身后出来,指着自己一脸不解,“观察我们干什么?”

小哥对着自作多情的谢英理笑了笑,抬手指着江月宙,道,“是观察他。”

竹林中刮起一阵山风,被指中的江月宙站在风口,不但不觉得冷,身上还升起一股热意。

“我叫古库玛,我这位兄弟叫石辛,石头的石、辛弃疾的辛。”有着一个明显不是汉族人名字的小哥走到鸭舌帽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着重介绍道。

“你们叫他大石头好了。”

“行了,说吧。”江月宙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由把衣领扯开了些,有些烦躁地问,“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古库玛气质阳光,动作也十分灵动,提着油灯蹦跳了两步来到江月宙面前,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是蛊师。”

“蛊师?”江月宙觉得无比荒谬,“这怎么可能,你们骗人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吧…”

他也听说过少数民族地区流传着一些关于蛊虫的怪谈邪说,但经过研究和调查,这些不过都是乡下人不懂科学知识,把一些自然现象误认为是灵异事件。

什么蛊师,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神棍骗子罢了。

不过不由他不信,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深刻认识到世界上有些事情,真不是用科学能解释得通的。

他体温高得惊人,连他身旁的谢英理都感觉到了热意,一看他几乎要站不住了,忙伸手扶住了他。

“小江!”谢英理一边扶着他找了个平地坐下,一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手心覆盖在他脖子上试探温度。

从溶洞回来以后,谢英理对江月宙的称呼就由连名带姓变成了“小江”,不过江月宙却不买账,坚决杜绝任何套近乎的行为。

不过他现在烧得晕过去,也反驳不了了。

“这太烫了,不行,得立刻去医院!”

谢英理焦急地说道,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就要打电话叫车。

“不着急。”古库玛却拦住了他,对戴着鸭舌帽的石辛使了个眼色。

石辛迈着两条欣长笔直的腿,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江月宙和谢英理面前。

他从谢英理手里接过烧得浑身通红、活像一条白灼大虾的江月宙,右手从腰间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左手手心划了一下。

宽大的手掌上裂开一道血红的缝隙,却没有血液流出,而是慢慢地渗出一些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在手心里汇聚成果冻一样的胶状物。

谢英理看着这反常识的一幕,脑子都转不过弯了,呆呆地看着石辛把那东西喂进了江月宙的嘴里,完全忘了那是自己的患者。

江月宙吃过一次这东西,依旧接受不了那股腥臭的味道,被恶心得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谢英理又嫌弃又震惊的表情,一脸难以描述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一张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堵得他直犯恶心。

他推开扶着自己的石辛,往一旁的地上一歪,呕地一声吐了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古库玛提着油灯跑过来,举着灯往江月宙吐出来的东西上一照。

那赫然是一条泥鳅一般粗的黝黑大长虫,滑腻的身躯在呕吐物里翻滚扭动。

“窝勒个大槽!”谢英理被恶心得飙了句口音怪异的脏话,瘸着腿往后退了好大一步。

江月宙看清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坐倒在地上不断向后退去,泪水混着汗水的苍白脸庞上具是惊恐的神色。

这东西,不就是他们躲在钟乳石背后,他透过藤蔓缝隙看到的虫子吗?

那虫子在地上挣扎了一阵,被风一吹就好像被撒了盐的鼻涕虫一样,化作一滩黑水渗进了土里。

“你看吧,我说了我们是蛊师,而且已经在你身上下蛊啦!”古库玛笑嘻嘻地说着不知真假的话,趁着江月宙惊魂未定,蹲在他身边连哄带吓地说:

“我们说什么你就得照着做,不然蛊虫就会在你肚子里把你咬得肠穿肚烂!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观的石辛看着古库玛装模作怪吓唬人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江月宙脸色愈发惨白,神色惊惶不定,沉默了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说,“…你们要我做什么?”

“帮我们看看这个!”

一张残破发黄的布片递到江月宙面前,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这句话似的。

江月宙缓缓抬起手,从古库玛手里接过二指宽半个手掌长的布片,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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