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节:祸事从来福中藏,人言可畏似刀芒。(1 / 1)

加入书签

由于车马劳顿,我刚出王李拐就瞌睡了。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仿佛听到有人争执。

什么小姑爷?他还不是倒插门?被孙老爷相中了,说不定还不如我呢?凭啥不让我……

待到我考上了功名……

话没说完,就听有人呵斥着,这怎么有个疯子,看着挺斯文的,怎么老说胡话,快快叉出去,别当道,小声点,再不听话,给他扔河里去,看他还敢胡咧咧不?

我听见扑通一声,我被吵醒了,我揉揉眼,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车里的丫鬟,也有些不悦的说了句,谁知道呢,刚才马车颠簸了一下,可能路不好走,然后又撩开车帘,说了句都小声点,开车慢点,小姑爷正在瞌睡呢,别把小姑爷吵醒了。

丫鬟然后又对我笑着说了句,小姑爷没事,你继续睡回到家了,我提前喊姑爷。

我听了丫鬟的话,不置可否的,回了句,哦,知道了,让他们慢点开,不着急。

我就又昏昏沉沉的瞌睡了,也不知道咋地啦,哪一路上,我觉特别多。

仿佛是下人们,汲取了教训,疑惑是丫鬟的呵斥有用。

接下来我倒是睡的挺香,直到丫鬟轻轻的,在我耳边把我唤起,我才晓得孙老家到了。

我整了整道袍,打了个哈欠。

说也奇怪,这次倒不是孙员外一家人,还有孙小姐来接我的。

而是孙员外家的,一个我不熟悉的管家来接我的。

只见这个我不熟悉的管家,着急忙慌的,擦了擦头上的汗。

见我从马车上下来,这个我不熟悉的管家,也顾不得什么礼节。

这个我不熟悉的管家,说的给马莲紫经似的,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的语无伦次,又很着急的样子。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大概意思。

只是隐隐约约的,晓得孙员外家出事了。

什么起初让丫鬟接我回来,是因为远在登州做官的孙老爷,听说了孙小姐和我的事儿,这个孙老爷想见见,我这个未来的女婿,这才差遣丫鬟和下人,去接我回来。

说是让我和孙小姐一块上路,去登州让孙小姐的父亲,瞧瞧我。

可谁曾想,天有不测风云。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孙小姐气鼓鼓的,提前去登州了。

再接着也不知道,咋回事?

昨天从上边派来一队官兵,说是要查封书院,说是上边说了,无证办学。

我听到这里就忍不住打鼓,不可能啊,三杆子他小子,不是归德节度使么,有他罩着呢?谁敢放肆?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这个我不熟悉的管家。

又着急忙慌的,断断续续的说了句。

小姑爷快跑,我们孙员外府昨天都被查抄了,也不知道咋回事?有的说是我们老爷,在登州做官出了事儿,还有的说是无证办学。

这个我不认识的管家,他对我说,昨天孙员外和孙员外夫人,以及一家老小都被上边的人,拿着枷锁给拿去了登州。他还对我说,是孙员外对他有恩,他是从狗洞里跑出来的。

我听到这里,我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蒙圈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被抄家了?连人都被抓去了登州?不知道孙员外和员外夫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苦?

不知道,孙小姐怎么样了?在路上有没有被当兵的抓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