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传你绯闻之人是阿父(1 / 3)
她从白皙的手腕中取出一个青翠之色的玉手镯,递给了一旁的宫女,楚楚可怜地说道:“还请这位阿姊好心,替我向太后娘娘道声谢。”
说完,随着折玄烛离去。
出宫的路极其遥远,温灵籁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四肢无力地拖动着身子,慢悠悠地跟在折玄烛身后。
折玄烛腿长迈步大,渐渐将温灵籁落在身后。
待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今日不好好在家中休息”时,听不到回复,回首发现少女身披烟粉色大氅,小脸苍白泛红,淹没在兔毛帽圈内,身子摇摇晃晃似秋日落叶,少了支撑点。
他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大雪已停,破云而出的太阳洒下金光,照耀在红墙黄瓦之上,披上一层曙光般的美景。
折玄烛见温灵籁走得过慢且不稳,上前几步,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温灵籁抬起沉重的眼皮,虚弱地望着折玄烛,感觉折玄烛宛如饮醉酒那样左右摇摆。她张开嘴,嗓音沙哑:“我有些晕。”
正说着,温灵籁浑身无力地软了下去。
他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怎么叫唤温灵籁,都没人回应。
不过片刻的思考,折玄烛大手一揽,将温灵籁横抱起,往宫外走去。引路的公公见状,不禁担忧地问道:“世子殿下,要不要奴将轿辇请来,瞧县主这般,定是染了风寒。”
染了风寒……
折玄烛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温灵籁,但因大氅帽子的遮掩,他瞧不见她的脸,沉声说道:“马上到宫门了。”
算是拒绝了。
他不清楚温灵籁为何不喜宫中。好几次宫宴或者后宫妃子的邀请,温灵籁能拒接便拒接,从不与宫中之人打交道。只是如今局面,她不得不来这个不喜欢的地方。
当容易容见看到折玄烛抱着一坨烟粉色大氅时,两人不可思议地对视一眼,忙上前要帮忙,被折玄烛安排放下马凳和掀起车帘的任务。
当折玄烛轻轻将温灵籁放在马车上,掀开大帽子之时,容易容见两人脑海中电闪雷劈。
容易问道:“世子,这是……”
“去始安郡王府。”折玄烛没有解释,直接吩咐道。
容见默默提醒了一句:“郡王府被封了。”
折玄烛一顿,车内瞬间安静下来。
“要不先回国公府?请府医给县主看病要紧。”容易说着,瞥了一眼容见。
容见吸了一口气,“县主去国公府可能不太方便吧?要不去医馆?”
“医馆的医师哪有府医好?就算比府医好,在医馆谁照顾县主呢?诶,奇怪了,今日怎不见服侍县主的人呐。”容易反驳道,随后嘀咕起来。
倘若真的去了医馆,世子那见县主,可更没理由了。
听着两人的话,折玄烛一顿沉默。
旋即,车内响起了折玄烛的话,“走吧。”
容见一脸懵逼,回首看向折玄烛,问道:“去哪儿?”
“你个蠢货!当然是回国公府呀!”容易满脸嫌弃,示意容见将车帘子放下。
容见放下车帘后,和容易对视一下。
容见:‘怎就回国公府了?县主名声不顾了?’
容易:‘世子的心思你不懂?白跟在世子身边这么多年了!’
容见:‘啥心思?’
容易:‘害!你个榆木脑袋,不提醒也罢!’
容易一声“驾”,马绳抽打在马背上,马儿嘶鸣一声提蹄而走。
马车悠悠,往安国公府驶去。
温灵籁醒来已是第二天了,因服用了药,好多了。
她一醒过来,便听到了垂荷的声音。
“县主,您醒啦!可太好了。”她喜极而泣。
温灵籁扯了扯唇,发现干得发疼,伸出手指了指床旁边高几的水。垂荷会意,到一旁桌子上倒出一杯新的茶水,温热适合入口,端给温灵籁,服侍她喝下。
一杯温水下肚,温灵籁回过神,发现屋子的布局不一般,疑惑问道:“这是何处?”
“安国公府的客房。”垂荷放下茶盏,扶起温灵籁,为她后背垫上腰枕,继续说道:“昨日您入宫求见太后,风寒未好,再次晕倒。是安世子救了您,将您带出宫,请了安国公府的府医为您把脉开药。”
“现在……”温灵籁嗓子发疼,说话有些困难。
垂荷双眼瞬间泛红,说话声音也带些哽咽,“您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那我们先回去吧。”温灵籁说道。
虽说安国公府家大业大,住了她一个人不算什么,但是毕竟说出去不好听。她与安世子男未婚女未嫁的,她阿父与安国公并非世交,两家无亲无故。况且,她身上还有婚约。
她还记得,回京之时借住了安世子的小院,被传谣成了安世子养了外室。
可谓是话经千人口,老鼠变成牛。
垂荷担忧地问道:“您身子可以吗?”
温灵籁笑了笑,“有何不可以的?莫要给安国公府添乱。我们,始安郡王府……若让安国公为难,让安世子为难,我会良心不安的。”
垂荷点了点头,手脚利索地服侍温灵籁穿衣。
待穿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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