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转过身来我再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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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道:“阿姊怎么脸有几分红?难不成被这四月尾春给熏的?”

说着,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呵呵一笑,挽起尉迟姝的手“还是……还是阿姊要去见心仪之人?”

尉迟姝被木伍玥的话吓得猛地抬头看了眼两人,下意识轻摇脑袋,熟稔地伸手虚点木伍玥额前。

“我若有心仪之人,自然先带给停云掌掌眼,你问问停云,我是否有心上人?”

这问题抛给了温灵籁,她很是无助,半撩起袖口,挽着二人嘻嘻哈哈地往外走去。走出来时,温灵籁喊了几声桃夭,想寻二人,但不见人影。

垂荷桃夭二人本在外等候。难不成有什么事情,暂时离去片刻?温灵籁正有几分疑惑,廊亭拐角处一个侍女挡了路。

侍女对温灵籁行礼说道:“始安县主,安国公夫人请您去熟络闲聊一趟,县主请跟我来。”

那侍女穿着的便是安国公府仆人服饰,温灵籁未做它想,侧首看了眼尉迟姝与木伍玥二人,想让二人先去画舫处等她,她稍后便到。

可尉迟姝本握住她手的手指轻轻一按,示意她不妥。

温灵籁也想到了,此事确实有些许奇怪,她并不认识安国公夫人。

“县主初次回京,生怕惊扰了贵人,郡王与我阿父特意叮嘱我,看着些县主,不如,停云妹妹,我随你一同去吧。”尉迟姝边说边打量侍女的反应,见侍女毫无动静,心中担忧少了些许。

尉迟姝拍拍木伍玥的手道:“你先去画舫等着我们,若见到了县主的侍女,支她去安国公夫人那处寻她。”

木伍玥应声。

别处。

正与纨绔子弟好友们打了招呼准备离去的李珺承,大步向外行,刚走几步,身后有人出声。

“五弟!”

李珺承回头,见叫他之人身形高大,玉冠紫衣,同他有几分相似凤眼微微眯起,嘴角扯出几道张扬笑意,此人正是他的二皇兄,瑞王李珺瑞。

他笑嘻嘻地走过来,重重地拍一下李珺承的肩膀,“五弟,今日正宴上,那些人多喝了几杯,口无遮掩了些,你不会不高兴吧?”

语言中看似亲昵,处处拱火。

李珺承不愿在这些小事上留心,露出无脑温和笑容,未置一言。

今日宴席上,众才俊所言部分嫡庶之论,老生常谈的东西,但多多少少影射了他与二皇子。二人一嫡一庶,虽说李珺承为嫡,但李珺瑞却比他更得圣意。

一边人言嫡庶有别,祖宗之法不能改,不得逾嫡。

另一边则说君贤圣则国安而民治,指桑骂槐李珺承只懂寻欢作乐。

朝堂上争论不断,连宴会上也不得安生。宗帝对此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舆论发酵。

当然,能与二皇子力均势敌的,就是能文能武的三皇子了。

故而宴会上,多以三皇子二皇子二人之争,李珺承只是捎带的。

李珺瑞知他这个皇弟志向不在朝政,是个浑然不知的人,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高论。可他不说话,李珺瑞又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失重感,很是不喜。

想了半天,最终不轻不重地撇了下嘴,“五弟先前在宴上只顾饮酒吃菜,少有发言,现在又是一句话都没有,难不成嫌弃我这个做哥哥的聒噪不成?”

知道便好,何必又要说出来。

李珺承懒得搭腔,但想了下,“二皇兄与三皇兄这般优秀,定能为父皇减轻负担。”

从来没想过,李珺承憋了那么久,说出了一句无用之话,李珺瑞一时间没回上话。

不远处,听到有人高喊“五殿下”,招呼他去玩。李珺承眼中带光,很像李珺瑞儿子想去玩的眼神,李珺瑞很无奈叹息,摆摆手示意他去吧。

也罢,虽占嫡子一位,确实个草包。

躲过李珺瑞后,李珺承到了一处小院子里,地处隐蔽,是安国公夫人特意为他备上的。

李珺承喜静,在人面前出了名的爱画作曲,以往参加任何宴会,都会寻一个安静的地方,独处,卸下面具放松片刻。

小屋临湖,放置一艘小舟,西面种垂枝晚樱,东种翠竹,花圃错落有致。正是春日,花开正浓。

难得有这样的空闲时间,让人什么都不愿多想,李珺承坐在屋前沉眸远眺。

湖面光滑洁净,阳光下波光粼粼似有千万条小银鱼在浮动,三只鹤走在浅岸,似寻好友,优雅至极。

突有脚步声,两女娘相互搀扶摇摇晃晃地从湖边小路窜了出来。李珺承定睛一看,原是温灵籁与尉迟姝二人。

她们眼神迷离,走路不稳,尉迟姝一改昔日端庄,略有孩子气,指天指地指湖面,忽然跑到湖面小舟,温灵籁紧随其后。

李珺承朝着一处做了个手势,而后一个人影消失在这片幽静。他站起身,欲要下楼查看时,便见两人已上了小舟,他只好加快步伐。

这二人绝不可以在此出现任何意外!

等他来到岸边小舟时,温灵籁已躺在小舟酣睡,尉迟姝一只细长的白手探在水中,拨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从水里捞出好几种花瓣。

尉迟姝伏在船侧,绣着繁花宽袖在水面上荡漾,水面下,是一条条色泽各异的游鱼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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