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欺我女者不得善终(2 / 3)
吗?”温韬微红着眼盯着温二爷,温二爷心虚眼神反复躲避,想不到为何温韬要和他说旧事。
“也罢,你不懂真正心疼一个孩子,是什么样子。”温韬冷笑一声,“希望你们一家能在七日内搬出郡王府,若做不到,京城可能就会出现当朝官员被郡王阿兄扫地出街的传闻。”
说着,温韬正要离去,看到了躲在窗边的许氏,接着说道:“把你阿娘也带走,她做了这等恶事,不要她的命,已经仁至义尽了。”
温二爷努了努嘴,最终还是应下了。
另一头,忙得焦头烂额的折玄烛盯着窗外,看到容见容易二人似乎在喋喋不休地争论,看着看着心神想到了多日未见的温灵籁,也不知她脖子上的伤好了没,不过他送去的药,自是好药,用上三两日就愈合如初了。
正吵闹的容见容易感觉身侧传来一道火热的视线,僵硬地一同扭头望去,恰好与折玄烛目目相对,容见容易对视一番,两人在折玄烛的示意下一颠一颠地跑到折玄烛跟前。
“头,您找我们啊?”容见容易二人笑嘻嘻道。
“你们方才吵什么呢?争得面红耳赤的。”折玄烛与他们隔窗而问,容易想说话,被容见制止了。
容见微微低头,说道:“无事。”
“与我说说,指不定我能给你们做个公正之人。”
容易一听,早想倒豆子的嘴巴一张一合,把方才的事情说出来,“头,是这样子的,我们在争辩您对始安郡王府那县主是不是有情。”
这话说到一半,容见恨不得撕烂了容易的嘴,啥都往外讲,真的是个没秘密之人!
“哦?此话怎讲?”折玄烛来兴趣了,倒想从旁人的嘴里知道,自己的心绪到底对不对。
被容见捂嘴捂烦了,容易挣脱开了,对着容见说道:“别捂了,没数!头儿都叫我说说了!”
说着,容易笑呵呵地对着折玄烛说:“我觉得您是对县主有情的,但是容见不认为,他觉得您恨不得与县主隔得远远的。可我是见过您和县主那个啥……夜深人静时候,那个么么么了的……那场景,害!好生令我羡慕!”
容见一听,眼眸瞬间变大,“你这个小崽子,方才怎么不说这个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头和县主有这样子的发展!”
“嘿嘿,那日……我瞧见的。”容易本是笑着的脸,猛地对上折玄烛面无表情,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默默地收敛了笑容,生怕被折玄烛罚去给弟兄们洗衣服。
折玄烛记得那日,他确实有些忍不住想要亲近温灵籁,但……两人清清白白,没有做出任何逾越之事。
“我与县主那日没什么,你那个方位瞧着,是有些问题。”折玄烛静下心后,才缓缓解释。
容见对着容易做了个鬼脸:瞧吧,我说头对县主没意思。
容易出于好胜心理,将看到县主与卫辞共游山水一事说了出来,“我今日早晨看到县主与卫家小郎君山上游山玩水了,还带着个小女娃娃,小女娃娃喊县主小婶婶。”
“哪个卫家小郎君?”折玄烛的声音冷了下来,双眸镇定而又生气。
“就那个台院侍御史卫辞啊——”
没等容易的话音落下,折玄烛便转身走出屋内,边走还边吩咐道:“你们去审讯那群藏炸药之人,我去去就回。”
“你瞧瞧吧,我说了,头儿就是喜欢县主嘛,你还不信。”容易盯着折玄烛着急的背影喃喃道。
容见望着折玄烛远去的背影,有些呆滞,“我们头……也跟着春天开花了?”
“谁说不是呢。”
折玄烛骑马到郡王府门前,才有些恍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若是要见她,寻什么由头?
若是想问她今日是不是与别的小郎君游玩了,会不会有些孟浪?
望着高墙,隐约间听到温灵籁的声音,折玄烛踌躇不前。
“诶?安世子?”
一道清脆的女声出现,拨动了折玄烛的内心。他猛地回头,看到温灵籁身穿明艳衣物,他只觉得好看,不愧是他看上的女子。
“安世子,你在这儿做什么?”温灵籁微微福身行礼,问得寻常。
折玄烛定下心神,一本正经地说道:“吾是来多谢县主的,想邀圣上寿辰大礼后,到宝和楼吃茶。”
温灵籁想了一圈,没想到折玄烛请她的理由是什么,缓缓启唇问道:“我帮了世子什么忙?”
“肖树一案。”
“待那日再说吧。”温灵籁一笑,欲要带着随从府门处离去。
折玄烛转眼一念,“县主要去何处?不如吾送送你?”
说着,折玄烛下马,牵着马走到温灵籁一侧。温灵籁有些疑惑,“我是听闻西坊新开了家点心铺子,想买些回来给我家阿襄阿思吃,世子要一起?”
“正巧,我家阿父也爱吃甜食,我们一道去吧。”
说完,折玄烛把马交给了郡王府的小厮,自然地与温灵籁一道走着去。
暮春四月,风雨不打招呼直接落在京城。
买完糕点,温灵籁瞧着雨势越来越大,显得手中刚出炉的糕点都不香了。温灵籁与折玄烛提着糕点,撑着油纸伞步步往郡王府方向走去。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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