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要随意许诺小孩(2 / 3)
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守霁兄,你不正常。”
“此话怎讲?”折玄烛垂眼端起茶盏,细饮而下。
“心思纷纷罢了。”那人看了看温灵籁远去的背影,继续说道:“她可是始安郡王的心肝宝贝,你何事与她搭上了?”
折玄烛嘴角微扬,“还人情时交下的情。”
“若她能与你成婚,那我便有了南北两地最大的军权支持,岂不更好?”那人玩味地动了动手中的茶盏,细长的双眸眼神锐利。
“不如殿下娶了,这股力量扶持,不更佳?”
那人狭长双眼闪出一丝精光,恍然大悟般点头,道:“守霁兄说得甚是有道理,寻到机会,吾会请父皇赐婚。”
折玄烛:……
良久,折玄烛憋出一句,“五殿下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喜流走烟花之地,擅品诗词歌赋,不宜与始安郡王之女成婚,会毁你形象的。”
“那你娶?”五殿下李珺承眉尾一挑,放下手中茶盏,“待父皇大寿后,父皇会为几个皇兄挑选正妃,始安县主定是各个皇兄的首选目标之一。我的正妃已经想好是谁了,就那桃李天下的太傅之女尉迟姝就成。”
来人打断了折玄烛与李珺承的对话。
“回禀郎,掌柜记账于卫府,其名为卫辞,乃台院侍御史”
李珺承思忖片刻,直呼道:“啊!我知道了!是那谁谁谁,我父皇的爱妃之一,卫啥的侄子。”
“二皇子之人。”折玄烛声音淡然。
他脑海里闪过温灵籁笑对他人的模样,一想到他们的生活将会与他梦境南辕北辙,折玄烛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咔吱”细小崩裂声出现。
折玄烛手中的茶盏露出一丝裂缝,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没由来的恼怒。
在酒楼门口与卫辞道别后,温灵籁与垂荷、桃夭二人一同暗访了属于自己的铺子。
这些铺子都不是她名下的,而是她乳娘之名。她创立属于自己的铺子时年岁尚小,且还是女娘,不便走南闯北。故而忽悠乳娘,让乳娘对大千世界向往,从而替她出行。乳娘是她阿母的心腹,以孤儿身份入府与阿母一同长大,终身未嫁,将她当女儿来养。
算算日子,乳娘很快就要完成那批货物的交易,从西边之国带些新奇小玩意,估计会在阿父到京之后的四五日内回到京城。
当晚,温灵籁发起高烧,吓得桃夭手忙脚乱。还好垂荷较为沉稳,让桃夭去找郎中,自己则给温灵籁换下衣物,擦拭身子,不断用物理降温方式给温灵籁降温。
郎中是个年约五十人,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被桃夭拽着走,身后的小药童背着比他药还大的药箱,拼命赶上两人。
踏入院内,郎中瞧上一眼,“不习水土,必生疾病。吃上几服药,过上一段日子应当能好。”
两人这下才放下心,桃夭边送郎中到隔壁写药单子配药,边向郎中道歉,说是过于着急,带着他一阵跑。郎中见过形形色色的病患家属,心宽体胖,不计较什么,留下药单子后带着药童离去。
浑身难受的温灵籁陷入了无限梦境。
先是梦到了小时候,刚认识卫辞时,卫辞爱哭,哭的时候鼻子里还吹着泡泡,丝毫没有今日见到的谪仙模样。原来岁月不只是一把杀猪刀,还可以是美工刀。
接着又梦回自己的前世,坐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疯狂补作业,身旁没有任何一个人,周围似乎开了暗角。抽屉里的手机嗡嗡作响,她想去关了,可抓着手机的手,愣是找不到任何关闭闹铃的地方。
正当她着急,害怕之时。
画面切换至一个竹林小屋内,墙内挂满了她的画像,有屹立皑皑白雪之间,有扑蝶摘花之势,有提笔作画之影……这般贵女做派,不像现在的她。她听到轻稳的脚步声,小屋的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男子,任凭她怎么去追着看那男子的脸,仍是瞧不见男子的脸。只能听到男子低喃之声:你说过的话,怎能不作数?你在哪儿……在哪儿……
我在哪儿?
温灵籁浑身一激灵,想要睁开眼,发现全身无力,连睁眼的小动作都完成不了。许久之后,她才勉强睁开双眼,强烈的光让她极度不适应。
等她回过神,耳边传来的声音逐渐清晰,细细听来是一片哭声。
“我……还没……死……”温灵籁声音颤抖,浑身酸痛。
“醒了!县主醒了!”桃夭又哭又笑,扯着嗓子在喊。
垂荷端着一碗药走进来,瞧着温灵籁有气无力地靠在床边,同样喜极而泣,“县主,你可醒了!快把我们吓死了!”
“对啊,你都昏迷了三夜两天了。”桃夭追说道。
“你怎么都醒不过来,吓得桃夭差点把那郎中揍了一顿,郎中被桃夭反复的好与不好的态度给吓怕了,最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诊错了,连诊金都不收。”
垂荷掖了掖眼角上的泪,轻轻搅拌放在床边高几上的药,待有些凉后,一勺一勺地喂给温灵籁。皱着眉头喝完药后,垂荷又从另外一处拿来了几个蜜果递给温灵籁。
温灵籁不喜爱苦的东西,每次吃完苦的,都要用甜的东西压压苦味。苦甜交加,丝丝缠绕,在舌尖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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