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0章 我们后会有期（2 / 2）
成了承诺。
“王妃王爷且放心，我们定会好好打理酒楼，不负您们的期望！”
莫水鸢点头，“好，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
原先最是聒噪的陈锋今日却是出奇的安静。
莫水鸢诧异，心道这陈锋该不会是捅什么娄子了，不敢说话了？
“陈东家，你可有话要说？”
“回，回王妃的话……”陈锋话未说完，就把头扭过去，声音竟是哽咽了。
“草民……望王妃王爷一切都好，你们对草民的教诲，我永生难忘。”
莫水鸢心下了然，轻拍他的肩，“好。”
她故意不看他微红的眼，心里诧异，没想到陈锋也有这般柔软的一面。
丫鬟回屋收拾细软，莫水鸢看着走廊尽头栖染的房间，望而却步。
离别的话，好像同谁都说得出口，可面对栖染，就有些不忍心。
但，总要面对的。莫水鸢长叹一声，敲响了栖染的门。
却是无人回应。
竟是不在。也好，也免受了这离别之苦。莫水鸢将提前写的信留下，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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