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娜(1 / 3)
叮铃铃——
垂下来的头发向上升起,脚后跟背对着安德鲁向着摆在窗边的茶几走过去。
“叮铃铃——”
“叮铃——”
“喂——”
“嗯嗯,别担心亲爱的,我已经找到了。嗯嗯,你不要担心。”
“好,好的,嗯,嗯嗯,我知道,替我向爸爸、妈妈问好,好,我等等喝了药,就睡了。嗯,嗯嗯,好。让孩子们今晚就留下过夜吧。”
“好,你回来的时候,路上小心一点。嗯嗯,真的没事,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哗啦——”
“我记得杰克说过,好像是要吃,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还是六颗来着?不管了,吃的越多,好的越快。”
咕咚。
“蠢货!蠢货!”
安德鲁右手开始发酸,他不得不暂时换成用肩膀抵在地板上面。如果,她吃坏了,死在家里,警卫厅的治安官会不会最终找到我的身上?
安德鲁开始担心起来,因为他知道。他们只需要找到一点自己来过的蛛丝马迹,治安官就会十分愉快的把“入室抢劫杀人”的罪名按到他的头上。
这是毋庸置疑的。
没有人,会愿意相信都拉佐街上的人说的话。当然,在大多数情况和时间下,也不要轻易相信他们。因为,在都拉佐街上肯说实话的人,说不定早就已经死绝在冬天了。
呼呼,沉重的喘息声,从窗边的茶几传过来。
哒哒,哒哒哒——
一双白嫩如雪的小脚丫急促的从窗边向着梳妆台奔跑起来,“咕嘟咕嘟。”
紧跟着的是大口大口的喝水声,呼——
床下的安德鲁也跟着小口一起,如释重负的长吁出一口气。安娜放下水杯,起身向着床边走过去。
刺拉——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抓住两边给用力撕开了。
呵呵,难不成还是脸皮被撕掉了。安德鲁自嘲的笑了笑,忽的想到,他曾经见过的“狼灌”曾经从罗德斯特街上为他的女人们,买来的装着叫什么什么的——
对,拉链。
果然,站在他跟前的脚丫被一团,滑下来的长裙挡住。
一只脚丫抬起,向着床底抬了抬。涂着红色指甲油的五根脚趾头,几乎就要踩在昂着头的安德鲁的脸上。
比高跟鞋当更加浓郁的气味争先恐后的向着安德鲁鼻腔发起冲锋。
咯——吱
头上的床一沉,振动了一下。
安德鲁既觉得如释重负,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舍不得。
“哈——”
安娜躺在床上,顽皮的打了一个滚。“啦啦啦,哼哼哼——”
她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忙碌奔波了一天,早就已经疲惫了,还是因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一躺下就开始乏,也可能是她吞了太多的药片。
或许,我可以等到她睡着后,再找一下。
安德鲁的小心思有开始活泛起来。
早知道安娜今天回不舒服,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磨蹭,如果我动作快一点,说不定,说不定,我早就,安德鲁心里翻滚起浓烈的后悔。
安静的躺在他鼻子正下方的红色高跟鞋,仍然在孜孜不倦的将味道捧起,把安德鲁鼻子裹住。
安德鲁右手抓起高跟鞋,小巧、精致的高跟鞋还不及他手掌一半大。
说不定,我可以——
一拳头就打哭她,然后让她乖乖的,把“那东西”交给我也一定呢?
再说了,像她们这种,住在罗德斯特街上的“体面人”,自己只需要声音大点,凶一点,就可以吓唬住她,然后拿到“那东西”后。我,安德鲁也能娶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的女人。
对,一模一样的。
安德鲁右手拳头攥紧,松开,再攥紧,再松开。可是他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不敢动一动左手,生怕左手的齿轮真“掉链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吵到躺在床上的安娜。
适当的隐忍和等待。
安德鲁虽然没有勇气从床底下爬出来,但是,他可以尽情的脑补着自己爬出去后的为所欲为以及被省略掉的一万个嗯啊。
还可以自己安慰着自己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慈母”对他成为传奇降下来的考验。
“忍耐,等待。”
他在心底默默重复着,张大嘴巴,一小口,一小口尽可能的缓缓呼吸。
“忍耐,等待。”
温暖的杰克律师家的地板上怎么想都比冰冷刺骨的花园泥土里要好的多。而耐心,是都拉佐街上人们最不可或缺的和拥有的东西。
“嗯——”
躺在床上的安娜,原本越来越轻的声音,忽然一顿。变成了一道夹杂着鼻音的喘息。
“唉。”
一双洁白的小脚从床上耷拉到床边,下了床,踩在地板上。
安娜赤裸着向着门口走过去。
她?
她是不是要去洗澡了?
该死的,洗完澡不就清醒了吗?为什么不赶紧躺在睡觉?!或许,自己早就应该从床底下钻出去,恐吓她拿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