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就知道有金手指（3 / 3）

然是自己身体才有嚼头。痛苦，嘶嘶哈哈，香，好吃，痛啊，好香好疼，尼古拉斯，你感受到了吗？这就是痛苦的快乐啊，快了，很快了，我马上也能让你感受到痛苦的快乐。”

“哈啊，只要吃，吃掉，吃——更多的——”

没救了，斯德哥尔摩患者见了都得绕路。

随遇听得毛骨悚然。

虽然穿越前，自己也和女朋友掌握了斯德哥尔摩的很多种写法。

但是，天知道这个祖尔·格拉布到底是想吃掉自己，还是想着先吃掉头发组成的血肉教徒，再吃掉自己。

黑色雾气随着祖尔·格拉布吃掉了自己的手臂而变得更加兴奋。

越发稀薄的月光当中，又蔓延出一些黑发。

山羊胡子里的老人脸逐渐变得扭曲，夸张，随着他的变化，月光更加淡了，直到最后一缕月光消失，汇入进地板上黑发形成的海洋。

老人脸上血管经络交织，衍生出骨肉，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一颗人头，一颗山羊头身材高大魁梧，一只毛茸茸熊掌，一条螳螂镰刀，蜘蛛身体，屁股上连接着黑发的怪物。

地板上连着老人的黑发，汇聚成一只只头发组成的手掌，掌心摊开，又继续挤出一颗又一颗山羊脑袋，山羊脑袋眼眶里，长着一只鹦鹉，长着一张女人脸。

鹦鹉尖叫，女人脸从眼眶挤出，脖子拉长盘绕，低吼。

雾气弥漫，“海水”倒灌，老人也一动，熊掌和螳螂腿一横扫，一拍。

祖尔·格拉布，回头看了一眼随遇，张了张嘴。

“我要你死！”

“死！”

老人终于张嘴，吼道。

他声音还没有说完，便操纵数十只第尔戈多女妖一拥而上，有的从祖尔·格拉布先前被炸裂开的伤口钻进去，有的第尔戈多女妖驾驭起其他鹦鹉也尖叫着俯冲，啃食起他的血肉，还有更多的黑发淹没了深渊探出来的手指。

“哈啊，呵啊哈哈，痛啊，好痛好痛啊。”

“啊哈哈，用力，再咬，用力一点，啊啊啊，哈哈啊啊哈哈，大力一点，用力，快用力。”

“嘶哈哈，痛啊。”

祖尔·格拉布站在原地，被切断了半边身体，熊掌拍碎他的肩膀。

“哈啊——”

他还在笑，但他的声带很快就被钻进他血肉里的第尔戈多女妖啃食掉，再不能发不出半点声音。

但是随遇却很清楚他在说什么，他在冲着自己说，“快了。”

顷刻，祖尔·格拉布就被啃食成了一具骸骨。

然后骸骨也被啃食的干干净净。

当啷——

当啷一声，落下一颗含苞待放的黄铜色花骨朵。

花骨朵缓缓绽放，轰一声点燃。

青色火焰冲天，很快的，第尔戈多女妖就在火光里消融，那老人身体也越烧越短。老人遥望随遇，闷哼一声。

“我恨。”

“恨啊！”

八条蜘蛛腿迈开，向着随遇冲来。

头发与手指相撞，轰的一声。

老人冲到随遇面前，熊掌和螳螂腿触及随遇衣裳。

轰的一声，头发与手指与老人一起彼此消融。

转眼间，只剩下随遇一个，呆呆的站在梦里，看着视网膜上金色的字体在跳动，心里美开了花。

“滴滴，检测到——”

“滴滴，检测到——”

“滴滴——检测。”

“滴滴滴滴滴滴——”